並將其帶上一輛轎車遠走了…”杜可可一邊在乎講述著自己所見的一切,一邊又在觀察者葉墨的表情,生怕後者會因為擔心風悅而暴走。
“…是風中天吧…”葉墨出乎意料地冷靜,甚至是直接說出了事實。
“…沒錯…我後來租車跟在那車的後面,那車最後在風中天的別墅處和風中天本人相聚…因為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救悅悅姐…所以我只想到了回來向你彙報…對不起…”杜可可有些自責地說道,雖然這一切並不怪她。
“這不是你的責任…如果你輕舉妄動的話,反而會陷入困境,到時候沒有人向家裡通報事情的因果,倒是更惹猜疑…好在可可妹子聰明,等上線之後,我有樣好東西送給你。”葉墨笑道,如果風悅只是回到風中天身邊的話倒不用怎麼擔心安慰,畢竟是風中天的親生女兒,就算是被當做商品一般看待,那也還有一定的價值。
至於葉墨會馬上猜想到風中天的所為倒也是半推理半猜測出來:以當初風悅在其生日中逃出後的幾個小時之內就可以找到葉墨所在的位置的情況看來,風中天在偵查這方面是有一定實力的,至少不會讓風悅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獨立在街上行走;當然,這也是葉墨所希望的最好的結果,一旦這件事情不是風中天所為,只怕風悅此劫凶多吉少。
“可是…悅悅姐她…”杜可可擔心道,不知道是愛屋及烏的作用下還是說她從心裡已經完全接受了風悅這個家人,總之,杜可可不希望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家”的任何成員因此而出現不愉快的因素。
“我想她暫時不會有事情…我一會兒上線就去找風中天…媽那邊就不要說的太明白了…就說悅悅暫時回老家了…不然的話,她會擔心的…”葉墨商議道,杜可可自然言聽計從,而那言語之間的習慣,每一次都會讓她感覺到溫暖。
“對了,劉心橋的情緒怎麼樣了?不會還有輕生的念頭吧?”葉墨可是完全不懷疑那有勇氣在自己臉上刻下一個“奴”字的劉心橋會沒有勇氣『自殺』,而她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一般,隨時候可能爆發出強大的威力。
“昨天下午的時候,她帶回來一個《弒神》客戶端,之後就一直沒有怎麼說話,但是從表面上來看應該是平靜下來了…葉墨哥哥…我在想…風中天是不是就是為了引你過去才…如果是的話…這一定是個預謀已久的陰謀…最好不要去…”杜可可分析道,可是當她說出讓葉墨不要去的時候,又感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放心,我既然決定前往便不會是去當羊羔而白白送死…何況這是關係著悅悅在挑戰賽之後的命運走向,即使明知道是鴻門宴,我也非去不可…今天就要裝作像平常那樣去開店,記得千萬不要引起媽的懷疑。”葉墨知道杜可可是為了自己好,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危不危險來衡量的。
一天下來,葉墨和杜可可都無心經營,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個上午和下午,期間除了趙燕玲來送中午飯的時候抱怨了一下風悅的不辭而別以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晚上回到家中,葉墨並沒有著急馬上回房,而是按照平常那樣陪趙燕玲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先回了房間,而杜可可則是繼續留下看了一會兒,不過因為沒有什麼心情便也在摘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趙燕玲看著杜可可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現實『露』出了睿智的目光,隨即是一種深深的擔憂籠罩上雙眸,在之後失了一會兒神便也是關了那還在播放著自己追捧的電視劇的電視,之後走回自己的房間;至於這房子的另一個人劉心橋,除了一日三餐,她基本上不會走出自己的房門,雖然『性』情顯得孤僻了點,但是至少看不有什麼異常舉動的徵兆。
“玩家高峰王者接受通話申請!”葉墨一上線便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風中天的通話,結果在等待了一兩分鐘之後果然接通了;以葉墨對風中天的瞭解,對方會接受自己的通話,則說明他肯定是想拿風悅的這件事情作為籌碼來和葉墨“談事情”;葉墨估計風中天應該是從接風悅回家之後就一直線上上等著,等著葉墨聯絡自己,而且在接到通話提示之後故意等了兩分鐘才接通的。
“什麼條件說吧…”不知道為什麼,葉墨每次和風中天交談的時候都感覺到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因為兩人之間的思想完全不同,雙方的話在對方的眼中都是廢話;而為了避免思想的眾多不必要衝突,葉墨唯有直入主題。
“嗯?黑夜傳說?我可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不過你要是想要和在下合作的話,可以來華夏拍賣行…相信你應該最清楚這裡的佈局吧?”或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