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笑了,慵懶的伸了伸腰,將雙手別在腦後靠在座椅上:“放心,他絕對不會害你,因為……算了,這些事情不是我該說的,或許你以後就會明白。”
他不說我也懶得再問,反正這事是老爺子交代下來的,他總不會害我。
中途我們將車子丟棄了,然後坐車趕到火車站。上海是個國際性大都市,人流量非常的大,所以我們在這裡也不怕被人盯上。
買了去長沙的火車票,途中經過南京的時候我本來還想下去打聽打聽陳瞎子的動靜,但想想還是算了。這個老頭子也是鬼的很,但現在我都沒有弄明白他究竟是哪邊的人。所以,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吧!
兩天後,我們兩人終於到了長沙。這裡的氣候比起上海這種沿海城市要穩定的多,天氣晴晴朗朗的,看著很舒服。
就在我們準備出站的時候,板寸頭突然拉住了我,奴了奴嘴,說道:“別急,你看那邊。”
我轉頭瞄去,在出口的位置有幾個人正拿著照片不停的比對著,幾乎每個出去的人都要檢視一遍。
“張四爺的人?”我說。
“不,應該是衙門的便衣,張阿四還沒有猖狂到這種程度,我估計這幾個人是衝著你來的,張阿四的手雖然伸不到衙門,但買通幾個人還是可以的,得小心著點,落到他們手裡跟落到張阿四手裡沒有什麼區別。”
“那我們怎麼辦?這出口完全被堵死了,我們要出去肯定要經過他們眼皮子底下,估計混不過去啊!”
板寸頭卻笑了一下,說道:“小王爺,他們那手段只能對付傻瓜,以你的頭腦怎麼會想不出辦法呢?你看看我們周圍有這麼多群眾,若是好好利用一下照樣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我看看四周,的確很多人,畢竟是在火車站。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主意,只是這個主意有些不太厚道
“這樣不好吧?”我有些為難的看著板寸頭。
“小王爺,男人做事最好不要拖泥帶水,咱們現在面臨的是特殊情況,自然要特殊對待。該怎麼做你自己做決定吧!”
想了想,我無奈的搖搖頭,緩緩蹲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吼一聲:“不好了,有炸彈,大家都快跑啊!”
站內頓時變得混亂起來,我那一嗓子引起了連鎖反應,人們都爭先恐後的朝著門口跑去,原本寬敞的大門頓時間變得擁擠起來。
“小王爺,好樣的,你比我想象的還狠啊!”板寸頭在身後說。
我回頭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想象中的是什麼樣的?”
“我只是想讓你找個人騙一騙,讓他帶我們出去而已。”
我無語,說你幹嘛不早說,我估計明天新聞頭條肯定是“長沙火車站驚現炸彈,經專業人士檢測,原來是個‘啞彈’,呼籲旅客,不要輕信謠言。”
我們二人跟著人群朝外面擠去,那幾個便衣早就傻眼了,看著慌亂衝出來的人群,一個個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出了火車站,板寸頭帶著我坐進一輛計程車,在市裡饒了兩圈後,最後停在一家茶館前。
這茶館是一家老式茶館,看起來客人還不少。板寸頭說,這茶館也是他們老闆的產業,雖然不賺什麼錢,但起碼有個據點,用來談個生意再合適不過了。
他將我帶到裡間然後便離開了,半個多小時後,房門被推開,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人年齡應該不到四十,長得白白淨淨,就像書生一樣文質彬彬的,一看到我便親切的笑了一下。“王佛,你來了。”
我點點頭,有種怪異的感覺,這個中年竟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我卻可以肯定,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你就是王魁?這裡的老闆?”我問。
中年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我是王魁,但我不是這裡的老闆,真正的老闆另有其人,我也是幫人做事的。”
我疑惑的看著他,這關係讓我有些弄不懂了,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想了想我便直接問道:“我爺爺讓我過來找你,是有什麼交代?”
“不錯,你爺爺讓你找的人就是我,他跟我們老闆的關係,這個,很複雜。但我們老闆說了,畢竟快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我們若是能幫的上忙,自然也不會推辭。”
“等等,等等,什麼快成為一家人?我怎麼聽不懂?”
“呵呵,你不知道嗎?你爺爺和我們老闆約定了一門親事,你很快就會成我我們家姑爺,這事你爺爺沒有告訴你嗎?”
“什麼?你是說水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