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大師兄就從上面‘飛’下來了,兩個人都掛在我們前面的樹杈上面。
等我們看清楚是你們之後,連忙上前把你們弄了下來,但是你知道那時候你們是什麼情況?”
見我輕輕搖著頭,巴圖繼續說道“你和大師兄像是在血池子裡面泡過了一樣,渾身沒有一點地方沒有血,而且你們兩個的胸口上都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所以我說你們能活下來還真是多虧了鄭小姐,要不是她買的那些醫用品,怕是你和大師兄都堅持不到到醫院的時間。”
“我的傷怎麼樣?”在心中嘆了口氣繼續開口問道。
“可別說了,你身上原本就胸口那有一道傷口,但是你的運氣不好,落下來的時候竟然落在了一個刺橘子樹上,現在啊,你滿身都是傷口,醫生做手術的時候光是在你臉上都挑出來三個刺,我看啊你多半是要破相了,不過萬幸的是沒有插到你的眼睛,不然麻煩就大了。”巴圖拍著胸脯回答道。
我一個大男人,破相就破相,再說我也沒有打算靠自己這副原本就不怎麼靠得住的臉皮吃飯。但是巴圖所說的話依舊讓我驚心動魄,我絲毫不懷疑,要是落在刺橘子樹上運氣稍微差點我或許就死了。
“對了,大師兄呢?他傷的怎麼樣了?”聽聞自己最少沒有殘疾,而且還抱住命了,緊繃的神經不由放鬆了下來,開始關心起大師兄來。
巴圖咬了搖頭說道“大師兄沒事,他比你好多了,原本失去了兩條腿重量就比你輕不少,而且落下來的時候他剛好落在一根長滿油麻藤的樹上,除了擦破了皮一點事都沒有。
之前胸口的傷也縫起來來,醫生說事情不大,就是有點失血過多,現在輸了血也好多了。
昨天他就醒過來了,這會兒又睡著了!”
“大師兄醒過來之後有沒有說什麼?”聽聞大師兄問題不大,我心中鬆了口氣問道。
“唉,大師兄醒過來什麼都沒說,在得知你還昏迷著差點哭了出來,最後還是我和鄭小姐不停的安危他才平靜下來,要是他現在知道你醒了不定得多高興呢!”巴圖興奮得說道。
說實話,我聽完巴圖的話之後十分感動,大師兄平時喜歡和我鬧,但是每次在危急時刻他總是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我,這份情誼,是我這輩子都還不了的。
巴圖見我有些感動繼續說道“我看啊,你和大師兄平時吵吵鬧鬧的,一到關鍵時刻,都願意用自己的命去保全對方。這種感情,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遇到過哩!”
“誰跟他有什麼破感情?老子要不是看在他還欠我錢的份上我會管他個屁!”
第85章 捅破窗戶紙
我在大寧縣的醫院裡面住了十幾天,身上的傷才稍微好了一點,生活無法自理,但最少能在有人攙扶的情況下慢慢走兩步了。
鄭小美為了我的事情也耽誤了回北京的行程,雖然我一再催促她,效果卻不是很好。
她的意思是要我跟他一起去北京,說北京的醫療條件肯定是比這裡好,而我現在的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去北京養傷,順便幫她接手公司,幫她做兩筆大生意,給鄭大光看看。
開始的時候我還不願意去,畢竟怎麼看我如果現在去了北京都容易讓人引起誤會。但是不知道大師兄是怎麼得知了這件事,當天晚上就跟我說了許多事情。
現在我們剛和雲臺觀結下仇怨,雖然法雲已死,晉安失蹤,但云臺觀還有幾個徒子徒孫,他們從暗中對我們下手的話一切都還不好說。
我去了北京這一切事情都算是化解了,畢竟那些人都是隻知道我們是住在夔門周圍的,就算他們手眼通天,也絕對不可能知道我藏在北京。
退一萬來說,就算他們能知道我的容身之地,想必他們也沒有那個膽量到天子腳下放肆。
而且不管怎麼說,我遲早也是要到北京去幫鄭小美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在大師兄的開導下,我仔細衡量了一番得失,最後還是決定跟鄭小美一起去北京。
巴圖來內地基本可以說是投靠我的,現在他也不想回去,自然是要跟我一起去北京。
但是在上飛機的那一天,大師兄竟然也厚著臉皮跟上來了,還美其言說是從來沒有去過首都,這次趁著這個機會去旅遊一下。
我不由感覺自己似乎是上當了,這痞子絕對不可能是上北京旅遊這麼簡單。
鄭小美的拍賣公司我都不知道在哪裡,聽大師兄說是在昌平古玩街不遠處的一座寫字樓上,這座高達四十層的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