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傑絲毫沒忘心裡去,平時自己的這些手下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執行任務的時候向來是能偷懶就偷懶,能不去送死就絕不幹掉腦袋的事,那兩個傢伙肯定是凍得不行了跑到穆斯林的教堂裡去偷懶取暖了。
因此,王子傑並沒有在意,手那麼一揮,雙腿一夾馬腹,**下的黃驃大馬慢悠悠的向其他巡邏的交通要道而去。
這個連長跑過去之後,金羽和黑婉玉張小花三人已經進了清真寺的大門,這傢伙什麼都沒看到,略微一思索,看著清真寺莊嚴肅穆的大門砸吧砸吧嘴,蔫蔫的回來了。別看皇協軍在林州那可說是橫行無忌,人人忌憚不已,但作為林州所有回民無比敬仰的信仰聖地,他還沒有那個膽量進去,要是惹怒了那幫彪悍無比打起來連命都不顧的回民,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莊嚴肅穆的清真寺側殿裡,金羽顧不得看周圍雕刻的繁花錦簇的裝飾,只想著能趕緊找到黑婉玉所說的什麼密道,然後從密道離開林州城,把張小花送到土龍山或者是李正陽的第七軍分割槽。
幫三人開寺門的一個年齡比較大的穆斯林教徒把他們領到大殿門口的智慧就離開了。隨之在黑婉玉說的朝拜聖龕的大殿裡走出的另一名年齡和金羽相仿的回民,在和黑婉玉低聲不知道說了什麼之後,看了看跟在後面的金羽和張小花,眼神中似有不解但還是領著往大殿後方走去。
“澡堂子?”當三人走到後面的一間很大的房子之後,用布簾隔著一間一間的地方,還有兩個很大的水池。金羽不禁愕然,沒事領著到澡堂子幹嘛?難道密道還能在水裡?
黑婉玉回頭瞪了金羽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講話。果然,走在眾人前面的穆斯林教徒一臉嚴肅地扭頭瞪了金羽一眼,黑婉玉低聲不知跟他說了什麼,這才重新扭過頭去繼續向前走。
金羽看看跟在身邊的張小花一眼,忽然覺得有時候還是像她這樣的性格才是好的。自己跟鬼子臨陣對峙連自己都數不清了,可今天冷不丁的被這戴著白帽的穆斯林教徒的這一眼嚇了一跳。宗教這東西看來要是不懂的話,最好乖乖的和張小花一樣,閉嘴。
跟著那個穆斯林教徒身後在這所恢宏的清真寺裡轉來轉去,金羽的腦袋都快轉暈了,竟然還沒有到黑婉玉猜測的什麼密道。
終於,那個領路的年輕教徒在一個寫滿伊斯蘭教文字的教殿停下了腳步。
那個穆斯林教徒不知為何,扭頭看了金羽一眼之後這才屈指在門上輕叩三下。片刻之後,沉重的木門開啟,一張驚豔英氣的俏臉赫然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秀子?!”
當金羽看到開門的竟然是和自己數月不見的陳香秀,登時驚愕的失聲叫了出來。
黑婉玉和張小花是不認識陳香秀的,黑婉玉雖然耳聞過陳香秀的事蹟,但本人並沒有見過,一聽金羽如此驚愕地叫出一個女孩的閨名,張小花只是茫然地抬頭看了看陳香秀,又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黑婉玉秀麗的柳眉一挑,那雙清澈明亮的雙眸隨即鎖定了眼前的璧人。
陳香秀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金羽,一時也愣在門口,烏溜溜的眼眸只是驚訝萬分地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卻有千言萬語但卻說不出口。
“幾位,這裡不是閒聊的地方,要是耽誤久了不單你們走不出林州,俺們的寺廟也會被牽連的,如果要是出了任何意外,真主仁慈才答應讓你們從此地逃出魔窟,你們可要珍惜。”那個年齡的穆斯林冷冷地一番話讓眾人頓時醒悟過來,對他點頭致謝之後,這才走進這所偏殿,隨即,就聽到外面喀嚓一聲響,門被鎖死了。
“秀子,誰來了?不是鬼子吧?”金羽一進屋就看到陳香秀那滿臉的怒火已經抑制不住,要是換做在土龍山或者是兩人單獨在一起,金羽早就嘻皮笑臉地走過去大肆吃陳香秀的豆腐了。以前無論金羽做過什麼,只要把陳香秀抱在懷裡軟磨硬泡上下其手騷擾一番,就會風平浪靜。可現在黑婉玉和張小花跟在身邊,金羽只好嬉皮笑臉地嘿嘿一笑,正要開口解釋,誰知道忽然一個怪異地聲音叫著陳香秀的名字傳到了金羽的耳中!
金羽頓時火了!
呀呀呸的!老子這才離開幾天?!這麼快就紅杏出牆了!還找了個跟外國人剛學會中國話的傢伙一樣說話一般噁心的傢伙!秀子不是隻有我才能叫的麼?這倒好,第三者這麼快就出來了,還他媽瞪著眼珠子看我?!看什麼看?老子就找了,還找了兩個!咋地?
“行啊陳香秀,幾天不見能耐見長啊!別瞪我!瞪我你就有理了?那個說話跟鬼叫似的傢伙給老子滾出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