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笑了嗎?”
“……忍著點啊。”劉福說著伸手在許劭的臉上使勁揉搓了一陣,這才讓許劭的表情恢復了正常。
“多謝,想個轍吧。”
“你的事幹嘛要找我?不喜歡的話就閉門謝客唄。”劉福皺眉說道。
“人家大老遠來的,我拒之門外不太好吧?”許劭猶豫的說道。
“唔……那你就繼續接客唄。”
“可那樣的話我這張老臉恐怕受不了。”
“……典大,典二,送客。”
許劭聞言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道:“……劉辨,漢帝長子,聰慧過人,有大氣量……”
“住口!……你這是在威脅我。”劉福瞪著許劭說道。
“龐德公說殿下聰慧過人,善隨機應變。”許劭笑著說道。
劉福白了許劭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誇我也沒用,這事還是要看你自己。剛才已經給你出過主意了,你自己不願意聽怪得了誰?”
“可那個閉門謝客容易得罪人。”
“……合著你既不想繼續被人拜訪也不想得罪人。”
“嗯。”
“……你不是神棍嘛,就說你夜觀天象有了新的感悟,需要閉門謝客一段時間,相信這樣說的話就不會有人來找你了。即便還有人來找,那理虧的也不是你。”劉福想了想後對許劭說道。
雖然對劉福說自己是神棍有點不滿,但聽了後面的話後,許劭不由眉開眼笑,連連點頭說道:“沒錯沒錯,我就說我要感悟天道,暫時不見訪客。殿下,多謝你給邵出的主意。”
“胡說,我可沒給你出過什麼主意。你出了門別胡說八道,你不想得罪人,我也不想。”劉福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呵……”
送走了許劭,典循不解的問劉福道:“公子,你幹嘛要幫他?”由於劉福不怎麼待見許劭,身為劉福忠臣的典循同樣也是同仇敵愾,對許劭也是愛搭不理。
“你沒聽出來?剛才我拒絕幫他出主意的時候,他自言自語的說的那些話?”
“……他敢威脅公子?”典循想了想後怒道。
“算了,誰讓我有短處叫他拿住了呢?真是不明白龐德公幹嘛要拜託他過來?”劉福搖搖頭,隨即有些鬱悶的說道。
“或許是龐先生想要幫幫公子。畢竟這名聲大了,辦什麼事都方便一些。”典韋出聲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名聲太大也不好,就像那個許劭,名聲太大,結果一點個人自由也沒有,到哪都被人圍追堵截。我可不想將來連上個廁所都擔心會被人偷看。”
一邊說著閒話,一邊回到自己的住處。劉福三人剛一進小院,典循、典韋立刻便將劉福圍在了中間,看到典家兄弟如此緊張,劉福不由提高了警惕。
小院內很安靜,有點安靜的過分,劉福很奇怪,有哪個不長眼的毛賊敢在童淵夫婦的眼皮底下撒野。雖然師母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顯露過武功,可聽童淵說,師母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易與之輩,一手飛刀使的是神出鬼沒。有他們二人坐陣的小院怎麼可能會有危險,難道他們倆出去了?
“公子小心!”典循急聲提醒劉福道。有些走神的劉福立刻回過神來,身子幾乎本能的一側身,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差了那麼一點,一杆短槍從劉福的肋下穿過。典循、典韋同時一聲怒吼,撲向了偷襲之人。
那人實在是詭異,竟然能在典循、典韋的警惕之下悄無聲息的潛到劉福的身側,看了看自己被槍刃劃破的衣服,劉福忽然開口對正與歹人交手的典家兄弟叫道:“典大,典二,住手吧,那人沒有惡意。”
典循、典韋聞言一愣,隨即抽身後退,分別站在劉福兩側,怒視著站在院中的黑衣人。
“小子,你怎麼知道老夫沒有惡意?”黑衣人聲音略顯沙啞的開口問道。
“老先生,憑你老的身手,剛才又怎麼可能讓小子躲過一劫。不知老先生來此有何貴幹?”劉福微笑著問黑衣人道。
“果然很聰明。”黑衣人點頭笑道。
話音剛落,屋內傳來童淵的聲音,“義父,弟子沒說錯吧。您的五個徒孫裡,本事最大的可能不是他,可要論機靈,他肯定是第一。”
“徒孫劉福見過師祖。”劉福趕忙跪倒在地向黑衣人行禮道。一旁的典循、典韋也收起了兵器,還是略帶不滿的瞧著黑衣人。能夠讓童淵稱為義父的,除了教授他槍術的玉真子,這世上再無旁人。
“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