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差強人意。不過這東西勝在製造簡單,之所以選擇製造這種投石車,劉福最大的目的還是想要利用這種投石車打擊黃巾賊計程車氣。想想也是,一天到晚的從頭頂上方飛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一塊砸在自己身上,這個人人自危的狀態最是消磨人的意志。
重重的賞了十個工匠一筆錢,然後劉福就命令這十個工匠帶著兩百人全力打造。因為是粗製濫造的作品,所以用不了多久就會壞掉。劉福也不心疼,繼續下令打造,他只有一個要求,務必保證宛城上空時刻有石頭飛行。
宛城內的黃巾賊不是沒有派人去破壞劉福安排在城外的投石車,可每回都被負責守衛的典韋率領鐵甲兵打退,連續嘗試了幾次以後,城內的黃巾賊似乎認命了,任憑城外的投石車如何發威,他們都縮在城內的隱蔽處不露頭了。
宛城城內,趙仲愁眉苦臉的聽著手下對自己訴苦。
“大帥,不能再讓城外的官軍為所欲為了,再這樣下去,不用官軍來攻,我們手底下的人就會先亂起來。”
“怎麼會亂起來?我們人員充足,糧草輜重充足,堅守兩年不在話下,你不要胡說八道。”
“可是大帥,這一天到晚的天上飛石頭,保不齊就落在誰的頭上,人心不安吶。”
“我不是已經下令在官軍不攻城的時候,守城的人可以躲進城洞躲避了嗎?”
“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我們總要想個對策。”
“那你說,你想到什麼法子了?老子要是想到了法子,還用得著你來提醒?”趙仲被逼的沒法,忍不住衝手下吼道。吼完了手下,趙仲放緩語氣說道:“我也知道大傢伙這兩天很不好過,可你也知道,劉闢、龔都手底下的人算是我們黃巾裡戰力最強的,可結果怎麼樣?他們還不是被城外的官軍給揍的灰頭土臉的逃回來。再堅持兩天,等官軍攻城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出一口心中的惡氣了。”
趙仲又是發怒又是安慰,總算是把來找自己抱怨的手下給糊弄走了。手下所說的話他都知道,城內黃巾賊的狀態他也清楚,可就如城外的官軍現在拿躲在城裡的他們沒轍一樣,他們同樣也拿城外的官軍沒轍,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
或許是在趙仲以及城中黃巾賊的期盼下,在擔驚受怕了五天以後,城外的投石車終於消停了,趙仲知道,這是城外官軍準備攻城的預兆。為了鼓舞士氣,趙仲不顧個人安危,親自走上了城頭。
城外漢軍陣列中的劉福看到東門人頭攢動,利用手中千里眼看到了被人簇擁,往城外張望的趙仲。雖然不認識趙仲,但可以肯定,這是個大人物。
“咱們手裡還有多少投石車能用?”劉福低聲詢問身邊的典韋道。
典韋聞言想了想後答道:“大概還有百十輛。”
“讓人把能用的投石車都瞄準城頭那個豎著趙字大旗的位置,等我一下令就給我扔石頭,把剩下沒扔的石頭扔光。”
“……可是公子,咱們的投石車沒有準頭。”
“我知道沒準頭,就算砸不死他,也要嚇他個半死。”劉福有些無所謂的答道。
趙仲還不知道城外的劉福已經把目標瞄準了他,依然在大聲的給手下打氣。站在城頭的黃巾賊聽著大帥的鼓勵,心中的慌亂逐漸平復了一些。可還沒等他們完全放鬆下來,忽然就聽城外傳來一個熟悉的“放”字。這幾天每天都能聽到,如今一聽到“放”字,幾乎就是條件反射,除了趙仲跟少數的幾個人外,其他人都用最快的速度縮到陰影處。
趙仲見狀大怒,剛要開口喝罵,忽然就聽頭頂傳來一陣陣的呼嘯聲,循聲望去,入眼的就是鋪天蓋地的石塊正向著他所站的位置落下。
劉福命人打造的投石車的確沒準頭,可架不住量多,每一次齊射都可以扔出近千塊石塊,那些石塊的大小都跟蓋房所用的磚塊差不多大,百十架投石車向著同一個地方攻擊,就算不能做到精準打擊,但覆蓋式攻擊的效果還是勉強可以辦到的。
連續十輪齊射,雖然有將近一半落進了城裡,可等投石車停止攻擊以後,宛城的城頭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石頭堆,而趙仲以及他的手下大將,盡數被埋在了裡面。朱雋沒有詢問戰果,只要看到城頭的黃巾賊亂作一團,立刻就明白接下來自己該幹什麼。
一聲令下,早已準備完畢的上千壯漢扛著打造好的雲梯衝向了宛城。本來就因為趙仲橫遭不測亂作一團的黃巾賊雖然也有人組織了抵抗,可架不住雲梯的數量實在太多,城外的官軍就如同瘋了一樣,整個宛城的東面幾乎爬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