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要是刺客之類的來了我有典韋他們護著,可這回有人對我用了軟刀子。典韋他們跟別人動手沒問題,可要動腦他們就指望不上了。”劉福連聲叫苦道。
“……怎麼回事?”龐德公不解的問道。
劉福連忙將洛陽流傳自己是妖孽的謠言對龐德公說了,龐德公聽完也是緊鎖眉頭,這件事的確很棘手,因為解釋不清,屬於越解釋越嚴重的情況。劉福眼巴巴的看著龐德公期待龐德公能給自己出個好主意。從門外跑進來龐統,看了看劉福叫道:“妖孽。”
“是啊,是啊,我是妖孽,這兩天正好想吃小孩了,小阿醜你也別跟你叔父回襄陽了,回頭跟我回去,我把你洗吧洗吧沾鹽吃了打打牙祭。”劉福齜著牙對龐統笑道。
龐統連忙躲到龐德公的身後,探頭對劉福說道:“阿醜很瘦,身上沒什麼肉,你要吃就吃我叔父吧,他比較肥……哎呀!”
龐德公收回揍龐統的手,瞪了一眼劉福埋怨道:“你這孩子真是,還要試探我嗎?有什麼主意就說吧,我斟酌斟酌。”
劉福嘻嘻一笑,將賈詡出的主意對龐德公說了。其實也不是讓龐德公為劉福搖旗吶喊,出面力挺劉福,只是希望龐德公在聽到有關劉福是妖孽的流言時,可以出面駁斥一番即可。
龐德公沒有官職在身,可他是名士。而在古代,名士就相當於明星,當然這些名士要比劉福那個時代的明星有節操的多。名士所說的話更容易令人相信,以輿論對輿論,當雙方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幕後的黑手十有就會暴露,到了那時候,如何應對就要看劉福的手段了。
對於劉福的這個小小請求,龐德公欣然接受。本來龐德公就不相信劉福是個妖孽,雖然劉福做的事情有點異於常人,可就憑這點就說劉福是妖孽,實在是過了。更何況傳出劉福是妖孽的時機太巧,讓人不得不懷疑傳出這種謠言的人另有目的。
劉福達到了目的,也就沒有再找龐德公,將龐統拉到一旁,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塞給了龐統。龐統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裡面是種藥水,你以後要是看誰不順眼了,就把這種藥水抹到那人的身上,那人身上就會出現潰爛,要持續七天,然後就會不藥而癒。對了,還有這個。”劉福說著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塞到龐統的手裡,繼續解釋道:“這是一種癢癢粉的配方,回頭你自己找材料配,每樣放多少我都寫清楚,這種癢癢粉的效果比那種藥水要差點,只會讓人癢癢兩天,使用方法是一樣的。”
“劉公子,不要教壞我的侄兒。”龐德公聽不下去的出聲說道。
“我這是在教小阿醜如何保護自己。”劉福振振有詞的反駁道。說完這話劉福摸了摸龐統的頭,笑著說道:“小阿醜,咱們年紀小,難免就會有人會想著欺負我們,要是跟那些欺負我們的人硬來,我們難免會吃虧。可我們是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那就要用聰明的法子。把這藥水跟癢癢粉的配方都收好了,千萬別叫你叔父給收走了,那樣我們以後要是捱了欺負就只能忍著了。”
“嗯。”龐統用力的點點頭,把藥水跟癢癢粉配方小心的塞進懷裡。龐德公看得連連搖頭,他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侄兒龐統正在向著小魔頭的方向轉變。
“我現在都有點開始懷疑你真是個妖孽了。”龐德公苦笑著搖頭對劉福說道。
劉福聞言一笑,也不解釋,跟龐德公和龐統告別以後回到了自己在宛城的住處。龐德公等劉福走了,立刻就向龐統索要劉福給龐統的藥水跟癢癢粉配方,龐統立刻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面對拒不合作的龐統,龐德公苦口婆心的勸說毫無用處,最後也只能聽之任之,為將來可能會得罪龐統的人默哀。
龐統,三國時代一個命運很悲劇的人。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句話用在龐統的身上更加合適。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這話雖然有水鏡先生特意吹捧的成分在裡面,可既然能夠與智高近乎妖的諸葛亮並列,即便才能真的不如諸葛亮,恐怕也差不到哪去。可就是這樣一位大能,還沒有一展自己的抱負,就在落鳳坡早早的歸了天。
劉福不希望龐統最後的命運是那樣,跟龐統親近也算是在做早期投資,希望將來等龐統出師以後,供他選擇的主公能夠加上自己。當然這個目的不可告人,劉福也不會傻傻的跟龐德公說什麼預言,那樣保不準龐德公就真的要認為自己是妖孽了。
掃蕩黃巾殘餘的事情劉福不想再摻和,海棠送來的訊息讓劉福心生警惕,明白自己這段時間做的太招搖,已經引來了有心人的忌憚。劉福雖然不怕事,但能夠避免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