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有?主公今日有點反常啊。”
“我看主公派兵出戰是假,把大公子跟郭圖召回鄴城是真。”
“大公子出戰不利,可也犯不著召回鄴城,臨陣換將,兵家大忌。”
“公與,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此地就你我二人,你有什麼不能直說的。”田豐有些不滿的看著沮授說道。
沮授尷尬的笑了笑,壓低聲音說道:“依我看來,我覺得主公會如此做,肯定跟簡雍來鄴城有關。可惜簡雍那廝口風很嚴,我也沒有探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你沒探出來,我就探出來了嗎?公與,在我看來,主公會想要讓大公子跟郭圖回來,恐怕還是跟顏良文丑有關。”
“你是說顏良文丑並未投敵?”
“以前不好說,但現在……從主公殺了二人的家小開始,顏良文丑就肯定不會回河北了。即便他們真的回來,主公也不敢用啊。”
“若是顏良文丑之前並未投敵,那大公子跟郭圖就要倒黴了。你說他們會回來嗎?”沮授皺眉問道。
“他們不回來又能去哪?主公如今已是河北之主,除非他們離開河北,可離開了河北,誰又會接納他們?”
“那你說那二人得知主公相召以後會作出什麼反應?”
“無外乎兩種,一種就是乖乖聽命回來接受主公的怒火,還有一種就是加緊對劉備的攻勢,爭取在許攸等人到達之前擊敗劉備,然後帶著顏良文丑的腦袋回來。此事我們不要多嘴,靜觀其變則可。”
“這我當然知道,用不著你提醒。”
的確不用沮授或者田豐派人提醒,袁譚郭圖留在鄴城的耳目雖然不清楚袁紹準備讓袁譚郭圖返回鄴城,但在看到許攸等人率領人馬前往臨濟以後,這些人立刻派快馬稟報了此事。
袁譚郭圖得知這個訊息以後頓時慌了手腳,雖然許攸還未到來,可袁譚郭圖知道,許攸此次前來肯定來者不善。
“公則,事到如今,可有良策?”袁譚看著同樣焦急的郭圖問道。
“大公子莫慌,容我好好想想。”郭圖一邊敷衍袁譚一邊腦子轉的飛快,在袁譚期待的目光注視下郭圖,郭圖咬牙說道:“咱們陷害顏良文丑的事情十有是被主公知曉了。不過錯已鑄成,主公恐怕也不想將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若是我們現在解決了顏良文丑,說不定日後主公也不會再追究此事。”
“那公則的意思是顏良文丑必須死?”
“他們不死,就輪到我們要倒黴了。大公子,速下決心,若是等許攸那些人來了,說什麼都晚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拼吧。”袁譚咬牙說道。
主將下定了決心,手底下的人就需要賣命,而袁譚不計死傷的猛攻,也讓劉備感到了壓力。劉備找到陳登問道:“元龍,是不是差不多該施行計劃了?我們兵力有限,可河北卻沒有這個顧慮,我聽說袁紹已命韓猛為主將,許攸為軍師,率領十萬人馬趕來,若是他們來了,我們恐怕到時力有不逮啊。”
“劉青州莫急,那袁譚、郭圖恐怕比你我還要擔心許攸那十萬人馬趕來。這兩日袁軍不計死傷,恐怕也是想要在許攸率人趕到之前擊敗我們。”
“那計劃究竟什麼時候施行?”劉備忍不住催促道。
“就在今晚,萬事已然具備,就等袁譚、郭圖二人入甕。”陳登一臉自信的答道。
夜幕降臨
為了趕在許攸帶領人馬趕來之前解決劉備,尤其是要除掉顏良文丑,袁譚郭圖絲毫不顧忌手下的死傷。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金錢官位的引誘下,本來已經疲憊不堪的袁軍爆發出了一百二十分的戰力,就連晚上都不消停。
三路人馬藉著夜色的掩護對劉備營地發起了出其不意的襲擊,戰事順利的讓人有些害怕,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呂曠呂翔就帶人殺進了劉備大營。二人除了攻打劉營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幹掉背主的顏良文丑。
如果是在往常,呂曠呂翔是不敢跟顏良文丑叫板的,可現在顏良文丑重傷在身,如果藉此機會幹掉了他們,一來可以完成大公子袁譚的任務,二來可以取悅鄴城的主公,只要一想到兄弟二人在幹掉顏良文丑後的一條金光大道,呂曠呂翔就感到渾身顫抖。
因為立功的念頭,呂曠呂翔一開始兵沒有覺察到劉營內的異常,但在找了一圈沒有發現顏良文丑的下落以後,呂曠終於恢復了一絲清醒,這裡完全就像是一座空營,除了一開始遭遇了一點零星的抵抗,之後可以說是長驅直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