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成宜看著韓棟問道。
“主公,這些時日末將也派人探聽到了一些有關漢安軍的情報。這漢安軍的主將複姓太史名慈,原先是解煩軍的主將,張掖王到達張掖重組張掖軍時,將他從解煩軍調離,出任了漢安軍主將,與張掖軍其他四軍一樣,漢安軍有兵兩萬,將數十員……”
“我是問你有何破敵之策,至於你剛才說的,我知道的比你清楚。”成宜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韓棟的話道。
韓棟聽後尷尬的笑了笑,低頭對成宜說道:“主公恕罪,末將暫未想出如何破敵,只是覺得我們如果現在不趁著張掖五軍未曾全至的機會解決漢安軍,一旦張掖其他四軍到來,我們恐怕就有難了。”
成宜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裡暗罵韓棟說的全是廢話。不過他也沒有因此責怪韓棟,畢竟自己此時也對漢安軍束手無策。論鬥將,漢安軍主將太史慈一陣連斬己方七員戰將,自己上陣都不是對手,論兵陣,宋建的人馬已經用血的教訓告訴了眾人漢安軍不可力敵。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成宜苦惱的自言自語道。
“要說沒有辦法也不是,末將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能不能成?”韓棟忽然開口說道。
“有辦法就快說。”成宜聞言催促道。
“是,主公,漢安軍不可力敵。但老話說得好,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咱們麾下多是騎兵,雖然不能正面勝過漢安軍,可咱們能夠派人去襲擊漢安軍的糧道。漢安軍遠來作戰,一旦失去了糧草,軍心必定大亂,到那時我們再一鼓作氣,必能打敗漢安軍,給張掖一點顏色瞧瞧。”
“……嗯,韓棟你說得很好。既然主意是你提的,那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我會給你五千騎兵,你的任務就是襲擾漢安軍的糧道,讓漢安軍得不到任何的補給。”
“末將遵命。”
……
糧草被襲!這種事擱在無論哪支軍隊裡都是大事,漢安軍中的將官在得知自家的糧草被成宜派人燒燬以後,立刻找到了主將太史慈。而太史慈表面惱火異常,但心裡卻並不怎麼著急。臨出兵前,劉福就已經告訴了他跟徐晃、龐德這一次出兵的目的。消滅成宜等人不是關鍵,關鍵是吸引旁人的注意力,好讓偷襲隴西的鐵壁軍可以建功。對於鐵壁軍,太史慈也覺得有點慚愧,張掖對外出兵時總是留下鐵壁軍看家,也該是讓人家鐵壁軍出一次風頭,立一次大功的時候了。
不過這話不能給手下這些請戰的將官們說,太史慈一拍桌案,怒聲說道:“看樣子成宜那個傢伙是不想活了,竟然敢燒我漢安軍的糧草。來人,點兵出戰,眾將隨我去教訓教訓成宜那個不守規矩的。”
眾將一聽出戰,頓時興奮了起來。自打劉福創辦的興漢學院建立以後,每一學期,武學院的頭十五名都會被安排進張掖五軍充任下級將官,經過這幾年的補充,這些下級將官最次的已經是隊長,最高的也做到了軍候,都是一幫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如今聽到太史慈準備出戰去教訓成宜,在他們看來,這是自己建功立業的機會來了。
成宜早就料到漢安軍在得知糧草被燒以後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堅守營盤任憑太史慈讓人在營外叫罵,就是不出戰,氣得太史慈手下那些原本以為可以立功的那些將官暴跳如雷。有心率兵攻打成宜的營盤,可沒有得到太史慈的命令,他們也只能暫時忍耐。狠狠的問候了一番成宜上至十八代的直屬女性親屬,慾求不滿的將官們跟著太史慈回營了。
從興漢學院出來的人,無論學的是什麼,那嘴皮子都利索的很,反正太史慈聽得很過癮,聽手下那些將官罵了半天,愣是沒聽到重樣的。同時太史慈也在心裡暗暗佩服成宜的忍耐力,真能忍呀,縮頭烏龜都比不上。
而已經被太史慈佩服成忍者神龜的成宜此時已經把自己營帳內能摔的都摔了個一乾二淨,摔無可摔。手下一眾將官縮著腦袋站在角落,沒有一個在此時吭聲,唯恐成宜將怒火發洩到自己的頭上。
“罵吧罵吧,等老子活捉了你們,非把你們一個個扒皮抽筋不可。”成宜咬牙切齒的賭咒發誓道。
發洩了一通,成宜的心情逐漸平復,見手底下那些將官一個個如同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站在那裡,心裡不由又來了氣,當即指著一人問道:“韓棟有訊息了沒有?”
“暫,暫時還沒有。”
“沒有你不知道去找人問啊。”
“是,是。”被成宜點名的將領如蒙大赦,三步並作兩步的逃出了營帳。成宜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目光又看向了帳中另一個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