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王證明他之前的幫助沒有白費。更何況馬家軍將來也是張掖王的手下,我不想看著馬家軍損失過重。”
“你這人怎麼回事?說了不用你幫,你還死皮賴臉的湊過來做什麼。喂,胖子,為我準備一匹快馬還有兵器,我要儘快返回武威。”馬雲祿一臉厭惡的瞪了徐庶一眼,扭頭吩咐站在一旁看戲的胖商人劉義。
劉義笑呵呵的看了徐庶一眼,徐庶立刻說道:“煩請劉兄準備兩匹快馬。”
“好,好,我這就命人去準備。”
等到徐庶、馬雲祿離開商隊,先前站在劉義身後的劉七不解的問道:“義哥,他們倆這是鬧得哪一齣?”
“呵呵……少關心這些閒事,速去準備信鷹,告知張掖武威亂了,請張掖王速作決斷。”
“屬下這就去辦。”劉七見劉義板起面孔,立刻答應一聲跑到一輛馬車旁,伸手敲了敲車壁,衝著開啟了一扇小窗低聲說道:“急報,武威內亂,馬家獨木難支,徐庶留駐馬家。”
小窗關閉,不多久後,馬車頂被開啟,一隻獵鷹騰空而起,向著張掖的方向飛去。看著空中的獵鷹逐漸變成一個小黑點,劉七不由小聲嘀咕道:“怎麼想到的呢?”
“說什麼呢?”劉義的聲音在劉七的身後響起,劉七被嚇了一跳,回頭看是劉義,不由出聲抱怨道:“義哥,你就不能走路帶點聲,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公子說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會被嚇到,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劉義笑眯眯的說道。
劉七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能做什麼虧心事,無非就是偷看過幾個小媳婦洗澡而已。不過義哥,那個徐庶有什麼值得你重視的,還非要你親自出面?”
“那個徐庶有沒有才我是不知道,不過公子的書房裡,掛的那些畫像裡有他一副,而且聽智哥說,公子也叮囑他要暗中照顧當時遠在襄陽求學的徐庶。以公子的眼光,肯定不會無故特意關照,既然關照了,那就肯定有原因。”
聽到劉義句句不離公子,劉七無語的搖了搖頭,他是無法理解像劉義這種在商界屈指可數的人為什麼會對公子如此忠心,已經嚴重到聽不得旁人說公子一句壞話,誰要是說了,保管要後悔生在這世上。
“你搖什麼頭?”劉義瞪著劉七問道。
“啊?哦,我是替那個叫徐庶的感到惋惜,竟然看上了一隻母老虎,這要是娶回家,還不得天天跪搓板。”
“少在背後嚼人舌根,你就是因為這個毛病才總是得罪人。”劉義沒好氣的數落道。劉七根本就不在乎,大咧咧的說道:“我這不是愛好嘛。”
“你呀,遲早會因為那張嘴惹禍。我可警告你,在外面你怎麼胡來都由得你,可要是回了張掖還那樣,到時就算別人不跟你計較,我也不會輕饒了你。”
“是是是,義哥的教誨劉七一聽銘記於心。義哥,你說這回咱們張掖能把涼州一統嗎?”劉七不願意聽劉義的嘮叨,連忙轉移話題的問道。
劉義知道劉七的心思,話已經說到,聽不聽在個人,真到了後悔的時候,也怨不得旁人。順著劉七的話頭說道:“收復涼州對公子來說並不難,難的是日後的治理。以公子的脾氣,他是不可能坐視治下百姓挨餓受凍的。”
“也就是說,等拿下了涼州三郡,我們就又要開始忙了。”
“怎麼?你不願意忙,那等我回張掖以後給你安排個穩當的差事,不用再跟著我東跑西顛。”
劉七一聽這話立馬不幹了,雖然跟著劉義往返張掖跟河北有些辛苦,可對自己這個閒不住的人來說卻正對脾氣,真讓劉七待在一個地方不動彈,劉七還真有點受不了。聽到劉義的話後趕忙說道:“義哥這話可就傷人心了,劉七哪能看著義哥去身犯險境,而自己卻躲在後面享福呢。”
“哼,我看你是放不下河北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行啦,別說廢話了,既然如今馬騰跟梁興等人翻臉,這一路上說不準就會碰到亂兵,你們這些人都警醒著點,我可不想在家門口被人給搶了。”
“好咧,義哥放心,這事我省得。借他們兩膽,敢來搶我們的貨物?”
這話劉七才說出去不過三個時辰,他們就遇到了一隊亂兵。劉義看了一眼身邊一臉鬱悶的劉七,伸手拍拍劉七的肩膀說道:“老七,別鬱悶了,接下來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嗯。”劉七答應一聲,帶著人迎上了攔住商隊去路的那隊亂兵。
“各位軍爺,這是張掖王的商隊,若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我勸你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