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枚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
“在下石韜石廣元,與徐庶徐元直是同窗好友,此次受元直所邀來張掖,途徑武威時我與元直得知張掖王有意對武威動兵,元直便執意留下,讓我持此玉佩前來張掖報信。”石韜不卑不亢的對劉福說道。
聽完石韜的話,劉福點點頭,放下玉佩問石韜道:“石廣元,你與元直已經完成學業,出師了嗎?”
“是,水鏡先生原想將我與元直介紹給劉荊州,只是元直不願,拒絕了水鏡先生的引薦。”
“這樣啊,你能跟元直為友,想必自身也是有才華的。我意將你先安排入太守府熟悉政務,然後再對你委以重任,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憑張掖王安排。”石韜一臉痛快的答道。
在跟石韜談話的時候,劉福一直在觀察石韜的神情,在說出自己對石韜的安排時,石韜沒有絲毫的遲疑跟不滿。這點讓劉福很滿意,他不喜歡那些持才傲物的人。看到石韜沒有跟自己討價還價,心裡已經決定只要這個石韜的確才華不俗,日後就重用他。
對石韜第一印象不錯的劉福命人將石韜帶下去休息,又拿起桌案上的玉佩看了看,不由露出一絲苦笑。徐庶的心思劉福懂,受人點滴之恩,如今到了報答的時候,自然想要湧泉。整個張掖除了劉福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張掖這次的目標是雍州而不是佔據涼州三郡的韓馬外,大多數都認為這次張掖軍的作戰目標就是韓馬,確切的說是馬騰。在劉福的授意下,趙雲要迎娶韓家女的事情早已傳遍張掖的大街小巷。
“來人!”劉福揚聲說道,不久便有人進來向劉福行禮說道:“主公有何吩咐?”
“拿著這枚玉佩去聯絡混入武威馬家的徐庶,讓他稍安勿躁,不要貿然行動。告訴他,證明自己的機會多得是,不用急在一時。”
“是。”來人接過玉佩恭聲答道。
“等下……”劉福叫住準備退下的來人。
“主公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徐庶混入馬家的時候可能會用化名,你們小心一些,把目光放在近日投靠馬家的人身上。”
“是,多謝主公提醒。”
“嗯,下去吧,順便讓人把趙雲跟韓找來。”
“是。”
不多時……
“主公,你找我?”趙雲來到劉福的面前問道。
“嗯,等會,有事要跟你還有你未過門的媳婦說。”劉福點點頭,招呼趙雲先坐。趙雲也不客氣,坐下等了一會,被劉福安排住進府中的韓便來了。
見人到齊了,劉福輕咳一聲後對韓說道:“韓姑娘,我有點事情想要詢問你。”
“主公請問。”韓聞言答道。自從確定了跟趙雲的婚事,韓就隨著趙雲改了對劉福的稱呼。
“是這樣,不知道你的父親在收到別人的書信以後有沒有回信的習慣?”
“……主公這是何意?”
“我命人給你父親去信已經快一個月了,按照行程來算,你父親的回信應該早就送到,可直到現在,我依然沒有收到你父親的回信。而且我的手下發現,金城如今似乎有點不對勁,你父親的心腹愛將成公英被安上了個通敵的名頭給軟禁了起來。雖然金城的大小事宜還是由你父親的手令來決定,但金城的人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你父親露面了。而你在金城的家,似乎也被士兵嚴加保護著。”
聽著劉福的話,韓心中震驚不已,事出反常必有因。如果真如劉福所言,那在金城的韓遂很有可能是遇到了麻煩,即便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恐怕人身自由也受到了限制。尤其是聽到成公英通敵,韓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主公可知我兄長如今怎樣?”韓沉聲問道。
“韓進如今身在軍中,似乎接替了原來成公英在軍中的位置。”
“這不可能。”韓搖頭說道:“我大哥生性魯莽,父親若是還在主事,是不可能讓他代替成公英的。主公,我想回金城一趟。”
“我擔心你這一去是有去無回。”
“即便有危險,我還是想要回去一趟,至少要確認我父親如今的生死。”韓沉聲回答道,一旁的趙雲伸手握住韓的手,衝望過來的韓微微點頭。韓嫣然一笑,再次看向劉福說道:“主公,我想回金城一趟。”
“想要回去是肯定會放你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打著你父親旗號來張掖的一隊使者再過兩天就會到達,到時你可以先問問使者究竟。以你的聰慧,應該不至於被人輕易騙過。不過你要答應我,不管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