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保不齊曹操奉迎天子的時候,袁紹還在考慮奉迎天子的得失呢。”
“哼,做事瞻前顧後,都趕不上熱乎的。”坐在劉福身後的胡車兒忽然輕哼一聲道。
聽到胡車兒的話,眾人不由紛紛輕笑出聲,劉福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話糙理不糙,胡車兒的話沒錯,想要知道袁紹有沒有想要奉迎天子的想法,只要看過一陣子他會不會派人去找曹操要天子移駕鄴城就知道。不過不管天子去了哪,跟我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走了也好,省得等我們奪取關中的還要考慮如何安置他。”
眾人聽到劉福最後一句自語,心中不由一陣狂喜。為什麼跟隨劉福?還不就是想要靠著劉福掙出一份屬於自己的功名,可如果劉福最後只是甘心做一個張掖王,他們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個大戶,哪有從龍之臣說起來好聽。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對眾人來說,劉福才是大漢的真命天子,當初若不是劉福在皇位繼承這件事上主動退讓,這時候的漢室絕對不會像如今這樣顏面掃地。不過眾人並不埋怨劉福當初的退讓。誰不希望自己的主公是個寬厚仁義之輩,至少有這樣的主公,不用擔心將來等自己年老體衰不堪任用的時候會被掃地出門。
有些事,並不需要時時掛在嘴邊,說得多了,反而容易讓人覺得不靠譜。劉福就是這樣認為,透過一點點暗示,劉福安撫了眾人在西域大勝之後已經變得有點躁動的心。
平定了西域,接下來就是治理。對於治理西域,劉福並不是很上心,只要西域可以為張掖提供穩定的財源,劉福並不在意西域由誰治理。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西域人必須服從張掖的命令,這是底線,誰觸犯了誰就要倒大黴。
鄭玄此次到來時所帶來的那些人中一部分已經被劉福授予了官職,另一部分則被安排進了書院充當教員。隨著西域戰役的結束,劉福對於治下的官員任命也進行了一次大幅度的調整,首先就是自己手底下的三大情報機構,負責各地情報收集的情報司交給了郭嘉、負責監視各地官員的都察院交給了法衍,而負責監視情報司與都察院的監察廳則交給了賈詡。其次就是文官方面的安排,涼州有七郡,除了金城、武威、西平三郡外,剩餘四郡如今都已經歸於張掖控制。張掖郡有閻忠,敦煌郡交給了孫乾,玉門郡交給了步鷲、闞澤,西海郡則安排了管寧與邴原。各郡府中的官員任命由各郡太守自己負責招募,劉福做起了甩手掌櫃。
至於軍事方面的調整並不大,隨劉福出兵西域的解煩、遊奕、乞活三軍,除了乞活作為將來坐鎮西域的主力外留在了它乾城,其餘兩軍如今已經與鐵壁、漢安兩軍換防,而隨著西域大小馬賊逐漸被清剿,兩軍也會在日後逐漸退出。
各軍主將除了乞活軍外維持不變。當然乞活軍更換主將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人選劉福已經考慮好,用班咫代替黃忠。以老班家幾代人對西域的瞭解,劉福相信班咫會給自己帶來一個穩定的西域。
就在劉福等人議事的時候,開張不久的興漢學院內,盧植、蔡邕這一類的老人也齊聚一堂。與劉福等人議事時不同,這幫老人更像是在開一個老人聚會。
“子幹,你說就憑郭嘉那些小子,能行嗎?”正在與盧植對弈的蔡邕忽然開口問盧植道。
“有什麼不行的,就算郭嘉那些人年輕衝動,不是還有賈詡、閻忠那些老成持重的人在嘛。放心吧伯喈,殿下不會幹傻事的。”盧植慢悠悠的答了一句,隨即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盯著棋盤皺起了眉頭。蔡邕見狀連忙又說道:“不知道殿下會跟郭嘉他們商議什麼事,子幹你想不想知道?”
“……我現在就想知道我放在那的棋子哪去了?伯喈,你的棋品呢?”盧植指了指棋盤上一個放著白子的位置問蔡邕道。
蔡邕聞言一臉氣憤的瞪著盧植叫道:“盧子幹!你竟然懷疑我的棋品?!”
“不是懷疑,是肯定!我剛才放在那的子怎麼變成你的子了?”盧植同樣瞪著蔡邕問道。
“我哪知道去,你問子去啊?”
聽到蔡邕的無賴話,盧植氣得吹鬍子瞪眼,狠狠的白了蔡邕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不下了!”
“不下就不下!”蔡邕不甘示弱的叫道。
盧蔡二人因為下棋鬧彆扭已經不是一回兩回,其他人司空見慣,也不用他們出言勸和,過不了多久這兩個至交好友又會湊到一起。
重新擺上棋盤,下了一會,蔡邕忍不住對盧植說道:“子幹,昨天太后又找我了。”
“嗯。”盧植應了一聲,兩眼盯著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