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讓盧師掛帥是不可能,只是想請父皇對盧師一事不要聽信他人的讒言,兒臣可以用項上人頭保證,盧師對我大漢絕對是忠心耿耿。”
“……如果你可以保證他在以後一段時間內閉嘴……”
“盧師回洛陽的路上偶感風寒,暫時不能見外人,需要在蔡家莊調養一段時間。”劉福趕忙說道。
劉宏滿意的點點頭,讓人領劉福下去沐浴更衣,他準備帶劉福去見見朝中眾臣,用事實告訴他們,老子兩個兒子一個都沒少。
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劉福一向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洗澡的時候頂多叫人幫自己搓個後背,但像現在這樣被四個少女圍在中間上下其手,這種經歷還是頭一回。好不容易捱到洗完澡,劉福換上一身代表皇子身份的新衣,隨著內侍去見皇帝。
左豐回到皇宮以後連自己的住處都沒去,直接找到自己的靠山十常侍趙忠哭訴自己這一回的遭遇。趙忠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直到左豐哭訴完了,眼巴巴的望著等他給自己做主,趙忠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左豐啊,你這一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這件事我已經記下了,日後會給你一個交代。”
左豐不敢細問,見趙忠給了自己一個保證,連忙點頭哈腰的退出了屋子。站在門口遠遠地就看到一行人向著何皇后的寢宮方向走。左豐腦子不夠使,但眼力卻好得很,一眼就認出了那些人為首的就是自己的冤家仇人,可等看清楚冤家仇人身上的裝扮,左豐的腦子裡“嗡”的一聲,整個人頓時傻掉了。
。。。
第60章皇子劉福
古代人對穿著是很有講究的,什麼身份穿什麼衣服,穿錯了是要倒黴的。皇室成員的服裝更是不能隨便穿,萬一穿錯了,那就是逾制,掉腦袋的可能都有。左豐相信即便劉福想要穿錯,陪同劉福的人也不會不懂規矩。
看著劉福穿著一身只有皇子才能穿戴的服飾,左豐的心裡瓦涼瓦涼的。他想起了宮中的一則傳聞,皇長子劉辨一直被寄養在宮外,誰能想到堂堂皇長子不老實待在洛陽,反而帶著人跑去了戰場,更倒黴的是,自己跟他還起了衝突。左豐自認自己不是一個皇子的對手,自己充其量只是十常侍趙忠的親信,而趙忠說白了也就是皇帝身邊的一條狗。皇帝不可能會為了自己處置劉福,趙忠也不可能為了自己去得罪皇子。左豐相信,一旦劉福想要找自己的麻煩,趙忠恐怕立刻就會派人把自己打包送到劉福的面前。
頗有些失魂落魄的左豐搖搖晃晃的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對左豐來說已經是個未知數。作為趙忠的親信,左豐心思活泛,可越是心思活泛的人,想的就越多,尤其是在情況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左豐越想越害怕,劉福還沒準備把他怎麼樣呢,他自己已經把自己嚇了個半死。
左豐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可這個念頭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作為一個宦官,一旦逃出皇宮,就算宮中不派人追捕,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除了學會了察言觀色的伺候人,左豐並沒有一技傍身。
“哎呦~你眼瞎了?見到本宮都不知道讓路!”正邁步順著走廊往前走的左豐忽然感覺撞到了什麼,隨即耳邊就聽到了喝罵。定睛一瞧,就猶如被人從頭頂澆下了一盆涼水,渾身冰涼。
不久前才得罪了大皇子劉辨,眼下又撞倒了二皇子劉協,左豐覺得自己這回死定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把頭磕得砰砰響,嘴裡一個勁的叫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劉協畢竟年幼,雖然被一個宦官撞倒心裡不太高興,可在看到左豐認罪態度如此誠懇以後,倒也沒有再繼續怪罪,冷哼一聲後,帶著身邊的人走了。等劉協走了以後,左豐已經額頭見血,剛才是真用力,不敢有絲毫的應付。
出了一身透汗的左豐打起精神一路飛奔回自己的住處,躲在昏暗的角落繼續瑟瑟發抖。
皇宮正殿內,劉宏拉著劉福的手對朝中文武介紹道:“這是我的長子劉辨,前些日子在宛城帶兵與黃巾賊激戰,後來又去廣宗拜見了他的老師盧植,今天是剛回來。”
“劉辨見過各位大人。”劉福乖巧的對看著自己的朝中文武行禮問好道。
看向劉福的目光有驚訝,有錯愕,有欣喜,有了然,唯獨沒有懷疑。這是皇帝劉宏親口說出來的話,這種事相信劉宏是不可能信口胡說的。但對劉宏說劉福帶兵與黃巾賊激戰,這就有點叫人懷疑了。就憑劉福的身板、年紀,還激戰?如果說劉福人在宛城那還比較容易相信,可參與了戰鬥,那就有點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