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曹家依然手握兵權,還是難免會引起外人的警惕。接下來的曹家就要靠你還有子文、子建來支撐了。”
“……叔父,您是擔心繼續掌權會引起陛下的不滿?”曹昂看著曹仁問道。
“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即便西漢帝不懷疑我們曹家,但終究會給外人一個攻擊我們曹家的藉口。”
“叔父,您多慮了。實不相瞞,侄兒此時來找叔父,是受我家將軍所託,請你出手相助的。”
“……你家將軍?”
“就是漢安軍主將太史慈。叔父,太史將軍對叔父一向看重,覺得叔父是員不可多得的將才,有意請叔父領兵,重奪孟津,為虎牢關消除來自背後的隱患。”
“傻小子,那是人家客氣……”
“哈哈哈……子孝這話可說錯了。軍事不是兒戲,豈能玩笑。”門外傳來一陣笑聲,太史慈推門走了進來,向曹仁拱手一禮道:“子孝兄,太史慈不請自來,還望恕罪。”
“太史將軍……”
“唉,以後就是一家人,不用說話那麼生分。”太史慈打斷曹仁的話道。
“既如此,那曹某就失禮了。子義,你真的相信曹某?”曹仁盯著太史慈問道。
太史慈聞言笑道:“子孝,我若不信你,何必來此見你?當然,我之所以信你,那也是因為此時你的兄長曹操已經前往了長安。”
對於太史慈的坦誠,曹仁很滿意,點頭問道:“不知子義打算給我多少人馬?”
“虎牢關原來的守軍,我有意盡數調到子孝麾下。”
“這個,那子修怎麼辦?”
“他?他會率領一支騎兵去許昌,看看那裡還有沒有什麼被荊州人搶走的。”
“……此仇不報,曹仁誓不為人。”曹仁聽太史慈提起荊州,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也不怪曹仁反應激烈,曹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皆是拜荊州兵所賜。如果沒有荊州兵擊破許昌,曹軍上下不會軍心浮動,自然也就不會給袁紹軍可乘之機。
太史慈也理解曹仁的心情,微笑著說道:“子孝莫惱,如今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咱們遲早會去找荊州算賬的。你放心,陛下已經派使者去荊州商討贖回你們家眷的事情了。”
“多謝陛下關心。只是荊州會那麼輕易放人?”曹仁有些擔憂的問道。
“子孝你可能不知道,荊州那個北楚王劉琦死了,聽說是在攻打許昌的時候死的,如今荊北群龍無首,而荊南的劉備很明顯不會放過這個吞併荊北的機會,這時候的劉備是不會願意與我們交惡的。他要是敢不給也沒關係,陛下說了,不給就派兵去搶回來。”
許昌被襲後,曹仁以及大多數曹氏將領都變成了孤家寡人,他們的家小基本上都被荊州軍一網打盡,如今還能有與家人團聚的可能,怎能不叫這些人對西漢感激不盡。
“子義,我等走了,不知虎牢關交由何人防守?哦,我不是懷疑子義的能力,只是想要知道……”
“子孝不必解釋,我懂。虎牢關會交由被陛下稱為鐵壁將軍的郝昭負責。”太史慈笑著對曹仁說道。說完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又對曹仁說道:“對了子孝,這郝伯道也是個擅長防守的大才,日後你二人倒是可以找機會切磋切磋。”
“既然子義這麼說,那我日後倒要見識見識。子義,我什麼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如今袁紹那支偏師已被我漢安軍在日前擊潰,此時正在孟津休整,子孝奪下孟津以後也不必多想其他,就在孟津休整。物資不必擔心,待你拿下孟津以後,你會派人給你送去。”
“好,事不宜遲,那我這就出發。”
“嗯。”太史慈點點頭,對一旁的曹昂吩咐道:“子修,持我手令帶曹將軍去軍需官那裡領取裝備。”
“子義,我等的軍械尚可使用……”
“子孝不必推辭,這是規矩。”太史慈搖頭說道。
……
“子修,這就是漢軍的裝備?”曹仁看著從軍需官那裡領取的裝備,有些不確定的問曹昂道。
“是的,這是我漢軍中正規軍計程車卒裝備。叔父你不必大驚小怪,在漢軍裡,人命是最重要的,陛下常說,裝備沒了可以再造,但人命沒了,就有可能影響到一個家庭。”
“那樣豈不是很費錢?”曹仁小聲說道。
“叔父,費錢是費了一點,但漢軍將士計程車氣卻極高,每逢戰事,除非是必要,否則皆能死戰不退。侄兒曾經問過一些自戰場上傷殘退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