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豆豆不會喝人血,也就不會有命案發生。”
張俊石:“他們好卑鄙,竟然挾持榮明來逼迫豆豆幫他們做事。”說到這,張俊石突然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猜他們為什麼要搶那具棺材,裡面的蛇王要是醒了他們就不怕遭殃嗎?”
佈施以搖了搖頭:“雖然不清楚那具棺材有什麼玄機,不過既然他們搶了去就肯定有用處,只是一具棺材能幹什麼呢,萬一那蛇王醒過來……”
似乎突然之間佈施以與張俊石均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蛇王是個帶體修行的妖,而且看這陣勢很有可能是個千年的妖,等級應該在妖羅的層級,這麼兇悍的妖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那他們挾持血童榮豆豆的目的,不會就是要用來對付蛇王吧,真要是那樣的話,榮豆豆可就危險了,為了能夠救出榮明的鬼魂,榮豆豆到時勢必會與蛇王死拼,血童雖然厲害,可在一個妖羅的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風,到時候肯定會是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二人越發焦急起來,可眼前的情形著急又有什麼用,胖子雷既然帶走了所有的靈位,那就意味著他不會再回到這裡。
……
魚紋鎮一個隱蔽的房子裡,田二正拿著一把板菜,一群手下俱是手持兇器分立左右,地上躺著五個人,看樣子都傷的不輕,衣服被板菜砍成一條條的,殷洪的鮮血流了一地。田二腳底下正踏著一個人,五個人之中數他傷的最重,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眼睛向上等著一臉得意的田二。
“耿柱,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別以為你人多我就弄不過你,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說吧,你希望我怎麼處理你?”田二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習慣性的為自己捲了一根菸。
耿柱雖然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但似乎並不服氣:“一定是張發吉把我的地址洩露給你的,你們爺倆互相勾結,你這可是壞了道上規矩,傳出去魚紋鎮你就別想待下去了。”
田二似乎被耿柱的這句話嗆到了,接連咳了好幾聲才平息下來:“我才發現,原來大名鼎鼎的耿柱是如此的臭不要臉,你整個人跑到派出所去晃了一圈,很多人都看到了,當然也少不了我的手下,要怪只能怪你太粗心。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真得感謝我老舅,他要不是把你的司機都找去問話,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你逼出來,但我可真沒和我老舅相勾結,他是他我是我。”
耿柱:“你現在說什麼都行,反正今天我栽在你手裡,我就是不服氣,我混的比你早,比你有錢,小弟比你多,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田二苦笑了兩聲,似乎對於耿柱的話感到了一絲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對這個江湖前輩的無奈,在沒遇到楊勇之前,田二或許會覺得耿柱這番話有道理,可是在現在的田二看來,這些話都是P話,道理就像你應該晚上吃蛋炒飯,你媽就一定會給你做似的,這一套在家裡或許可以,但在這個社會上,很多的應該都是不應該的。
田二:“你說的沒錯,我混的是沒你早,可是混社會又不看年紀,你比我年長那麼多歲不也一樣只有一條命嗎;你是比我有錢,可是你現在把所有錢都給我,我都不一定會放過你;你的小弟是比我多,可是現在他們在哪裡,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正被我踩在腳底下。”
被田二踩在腳下,可能是耿柱從沒受到過的侮辱,在他心中依然僥倖的認為,自己在魚紋鎮已經根深蒂固,要關係有關係,要底蘊有底蘊,田二不敢懂自己,可是耿柱錯了,田二這輩子不敢動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媽,一個是他爹,除了這兩個人,其他的都是浮雲,就像當初一拳砸扁楊勇的鼻子一樣。
血腥的一幕上演了,田二毫不留情的挑斷了耿柱的一根手筋和一根手筋,並且用鋼管把耿柱全身多處的骨頭都砸斷了,田二的手段過於殘忍,甚至自己的小弟都不忍目睹,耿柱的幾個小弟更是嚇得哆嗦成一團,從那以後便得了一種病,這種病以後很多人都得了,名為田二恐懼症,看見了田二就跟看見了惡魔一樣,眼前便會浮現出當天田二行兇時的表情。
其實田二在這樣做的時候,自己的心裡也是異常害怕的,之所以田二會這麼做,當然少不了楊勇的教唆。‘要讓你的敵人聽到你的名字就會嚇得尿褲子,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公認你是老大,既然出來混,那麼你就忘記自己是個好人,既然出來混,就要把自己變成惡魔,既然出來混,就要比別人狠十倍,既然出來混……’田二把楊勇的這些黑道守則時刻牢記於心,並當真派上了用場。
耿柱的事情過後,田二的名聲幾乎一夜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