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蛇一條都沒有出來過,人群依舊在圍觀,但沒有一個人敢進到裡面去一看究竟,賈牡丹也只是在門口往裡面小心的看幾眼,但隨後又退了回來。
蛇群的到來,確實使賈牡丹亂得失去了分寸,可是冷靜下來一尋思,賈牡丹隱隱約約中猜到了一些,或許蛇群是向著那具棺材來的,文物局之前從沒遇到過這種事,而且,最近也只有那具棺材是新搬進去的,棺材裡面裝的是什麼不知道,但恐怕也只有它才是誘使群蛇來此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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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節 我是來看熱鬧的
可不管它們為何來此,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把它們弄走,文物局可是自己辦公的地方,如今被蛇佔了去,這成何體統。都說蛇怕雄黃,賈牡丹最先想到的就是雄黃,可又一想,那東西是製作砒霜的主要原材料,藥店應該買不到多少,這麼一大群蛇得需要多少雄黃啊,賈牡丹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否決了。不光是賈牡丹在想辦法,圍觀的人群早就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仔細一聽,大多是在討論如何驅蛇,賈牡丹也想不到好的辦法,索性聽聽這些人是怎麼說的。
圍觀人群的說法可謂是五花八門,有的說用酒精可以,也有的說用醋就可以,更有的說尿液就有驅蛇的功效,賈牡丹搖了搖頭,心說沒有一個靠譜的,就在賈牡丹急的有些抓狂的時候,兩個人的對話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其中一個人說道:“蛇是所有動物中做事最有目的性的,例如獵食前會做好周密的部署,包括埋伏、靠近、偽裝、突襲,每一步都非常的有目的性,而成群結隊的蛇集體行動,更是如此。聽我父親說過,蛇群集體行動的可能性大概有這麼三種,一是家族搬遷,例如在地震前夕,蛇會成群結隊的將家族轉移到安全地帶;二是家族復仇,當家族中的一員遭到攻擊受傷或者丟掉性命的時候,家族的其他成員會為其報仇,對仇人群起而攻之,直到仇人死去;很顯然前兩種可能性都與眼前的情形不符,因為最近並沒有發現氣候明顯變化,更不用說地震啦,蛇群到此也不見它們攻擊任何人,所以現在看來只剩第三種可能,這群蛇是來朝拜王者的。”
“聽你的意思,難不成這文物局裡住著一條蛇王?”
“這還真不好說,如果蛇王真的在這裡,那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驅蛇都不好使,即使當時驅走了,過後還會再回來,起不到根本的作用。”
“那該怎麼辦?難不成把這裡讓給蛇群居住?”
“辦法也不是沒有,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把那蛇王弄走,蛇群自然而然便跟著一起轉移了。”
“怎麼弄?”
“當然是進到裡面去,找到蛇王,然後跟它談判,讓他走!”
“你懂蛇語?”
“不懂!”
“不懂怎麼談?”
“蛇王應該聽得懂人話,這與修煉成人形的妖是一樣的,比如青耗星!”
“又比如你背上的老白?”
“不錯,可是看眼前的情況,估計沒誰敢進去找蛇王談判!”
“不如你去!”
“關我什麼事,我是來看熱鬧的!”
“既然沒人敢進去,那你的這個主意一點用都沒有。”
……
賈牡丹轉過身看了看這對話的二人,見一個是三十多歲的青年人,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三十多歲的那個青年人背上背個竹簍,一隻看起來體型碩大的白貓正從裡面探出個腦袋,不住的向外張望。
佈施以與張俊石二人正在閒侃,卻見不遠處一箇中年人正朝自己這邊看著,不由得閉上了嘴,不再多說。過了一會兒,那中年人竟朝這邊走了過來,到了近前,打了聲招呼,說道:“二位好,我是這文物局的局長,我叫賈牡丹。”
一聽這人竟然是文物局的局長,張俊石和佈施以面色一怔,隨即問道:“不知賈局長找我二人有何事?”
賈牡丹無奈的搖了搖頭,苦苦的笑了笑,說道:“還能有何事,當然是這蛇群的事,方才聽得二人說到,我這房子裡有蛇王,卻不知是從何而知,可否跟我進一步說明一下!”
想不到自己二人的對話,竟被這賈局長偷聽了去,佈施以暗罵自己多嘴,這不沒事找事嗎,胖子雷的事情還沒解決,血童還沒搭救出來,這要是再攤上蛇群的事,今兒就不用幹別的了。
佈施以的意思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對於賈牡丹的問詢,佈施以連連的擺手說道:“哪來的蛇王啊,我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