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鑄坐在一張長椅上,一隻手託著腮,旁邊其他遊人自趙鑄身邊走過去,可能以為趙鑄在沉思或者是單純地發呆放空自己的大腦,只是,殊不知,此時趙鑄的精神力已經擴散在了這片區域的上空,覆蓋而下,風水之力的牽引氣機四處流淌。
現在,對於趙鑄來說,他和地壇的感情肯定沒有史鐵生那般深刻,但是他現在對地壇的瞭解和熟悉程度,肯定是比前者強很多的。
“修復的,只是這種陣法麼?”
趙鑄自言自語著,他是發現了地壇有一個很微弱的陣法,這個陣法微弱到,只要上點修為或者是精通一點風水的玄學人士都能夠做出來,而且是在地壇最開始建造時就設計規劃好的,層次很低,也很簡單,這個陣法只是起到一點能夠安寧人心的作用,不過效果很微弱,微弱到還不如直接抽根菸。
雖說這次群主任務對於趙鑄來說,可能就是群主故意送的順水人情而已,但這人情有必要送得這麼明顯麼?
趙鑄走到了地壇一個偏偏的拐角,看見那一頭新建了一個公共廁所,雖說公測修建的很隱秘也儘量沒有破壞地壇的整體格局,但是無巧不成書的是,公廁卻正好坐落在這個陣法的一個支脈上,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把本就年久失修的陣法給阻斷了。
趙鑄蹲下來,手掌貼著地面,然後微微用力。意念力催動之下,這個公廁的地基向下又深了幾公分,恰好把壓制住的支脈給徹底廢掉。
這就像是一個人得了闌尾炎,生病了。醫生給你動手術切除闌尾之後你就康復了一樣的道理,對於這座地壇的陣法來說,歲月的風吹雨打已經讓它變得很是虛弱,這些支脈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是成了這個陣法的負擔,就像是剪枝一樣。趙鑄廢掉了這個支脈,反而使得整個陣法在此時運轉得比之前更流暢了許多。
腦海中傳來了群主任務完成的提示音,趙鑄打了個呵欠,這次算是自己欠下群主一個人情了。
正當趙鑄準備離開時,他忽然發現到哪裡的不對勁,這種不對勁更多的是在於一種感覺上,他重新坐回了長椅上,再次把自己的精神力給覆蓋到了四周,同時風水之力也再次釋放出去,再一次對地壇重新進行了一次確診。這其實是一件沒多大必要的事情,畢竟群主都已經提示任務完成了,現在趙鑄做的事情很很大可能是一個無用功。
不過,很快,當新的陣法運轉圖在趙鑄識海之中出現之後,趙鑄馬上把之前老的圖給對上去,基本上沒區別,但是有一個地方,似乎有了變化,是一個石獅子的位置。
趙鑄起身。走到了那尊石獅子面前,新的陣法圖運轉軌跡直接繞過了這個石獅子,這是本來不應該發生的事情,趙鑄只是廢了它一條支脈。不會引起連鎖變化,因為這個陣法本來就很簡單,根本沒自我修復和調整能力,現在也就是說明一件事了,那就是這尊石獅子有問題。
抿了抿嘴唇,趙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當作沒看見一樣,直接離開,任務已經完成了,自己再逗留幾天把婚結完就回深圳去,萬事大吉,輕輕鬆鬆,多好,而這尊石獅子,趙鑄覺得它才是群主給自己下達這次任務的關鍵!
但是,群主給了趙鑄一個選擇,探究和不探究,取決於趙鑄自己。
“先看看再說。”
趙鑄把手掌貼在了石獅子的頭上,石獅子不高,正好和趙鑄的身高等同,而後,趙鑄的神識開始進行頻率調動,每個事物都有著自己特殊的頻率波動,有點類似於電磁波或者叫輻射,當趙鑄調整了幾分鐘後,總算是和石獅子對上號了,因為石獅子是死物,它的頻率實在是太微弱了,很難捕捉到,趙鑄也是花費了一些功夫。
而後,趙鑄的神識直接和石獅子達成了共鳴,石獅子身上綻放出一道綠光,一閃即逝,最後集中在了石獅子的雙目之中,此時石獅子的眼睛部分變得青翠起來,有點像是用瑪瑙鑲嵌上去的一樣,顯得很是妖異。
連帶著,趙鑄的眼眸之中,也出現了一抹綠色的光芒,然後,趙鑄的視野之中出現了一抹特殊的畫面,畫面內,趙鑄看見一個身穿著龍袍的人在一個道士的攙扶下,緩緩走上了地壇。
這應該是一個皇帝,而且看裝束,應該是明朝的皇帝,皇帝跪伏下來,道人開始揮舞浮塵,緊接著,道人手裡出現了七杆小旗,小旗按照北斗七星的排列插在地壇的中央,緊接著,在皇帝面前,出現了一個綠色的旋窩,旋窩內,伸出了一隻手,這隻手,潔白無瑕,很美卻也很詭異,但是皇帝卻萬分地痴迷著,對著這隻手開始膜拜。
一個九五之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