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員的惡劣性質的滅門案就是最大的表現,當然,之前的軍校事件也是一個例子;
所以他建議暫緩地方單位的權力分散,並且要求把已經分離出去的警察等其他系統,重新歸結到GN直接領導的序列之下。
雖然這個提案沒有被透過,這位GN南京調查局總局局長也沒想著能夠透過,但在一定程度上,確實是迫使南京GN下達了幾個檔案命令,暫緩或者叫停滯了對於地方上的權力交接,並且著重強調了GN調查局對於地方上事物的權力。
在這件事上,北京GN和南京GN倒是難得的一致,甚至北京GN以這件事為跳板,下達了關於GN於和平恢復建設時期歷史性任務的指導規劃;
強調了即使現在不是大時代的戰爭時期,但是歷史賦予GN的使命還遠遠沒有結束,GN更需要肩負起人類於戰爭後和平發展的主旋律,確保人類的休養生息和發展富強,任何企圖把GN從和平時期摘離出去的思潮和社論都是對人類的不負責任,GN必須繼續秉持自己的理念,加強自身的管理,嚴格自身的控制,同時做好在新時期維護社會穩定和諧的局面。
總之,趙鑄和龔小軍的事情,在那些大佬手中,則是變成了一次政治籌碼,一個添頭,那些大人物們才不會理會下面哪些小魚小蝦死了全家,只會抓住任何機會於政治博弈中獲得自己的權力。
坐在辦公室裡,趙鑄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手頭上的報紙,一個是南京日報,一個是北京日報,如果說南京日報上的社論還帶著點小姑娘的欲拒還迎的話,那麼北京日報的社論則有點像是潑辣的小媳婦兒倚著門框毫不遮掩了。
之前,GN確實是開始逐步根據歷史潮流,逐步下放自己的權力,把自己從日常體系之中逐漸剝離出去,但是也很明顯遭受了來自很多既得利益方面的抵制和壓力,這一次,只是恰好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而已,總之,在很長時間內,這種GN對於全國的各個方面掌控的局面,不會得到什麼改變了。
把報紙丟進了紙簍子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時候,有人敲門。
“請進。”
一個調查員走了進來,把一疊報告放在了趙鑄的桌上。
“主任,青浦區那家地下賭場的事情查出一些眉目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一個有天界關係背景設定在這裡的據點。”
“好,下午召集人手,再通知一下漣水駐地的部隊也增派一些人手過來,把這個據點先打掉,就算我們訊息弄錯了,但是搞掉一個地下賭場,也是造福於民的事情。”趙鑄說道。
“是,明白,我這就去通知。”
調查員離開了辦公室,走之前把門帶上了。
趙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因為自己最近一直待在調查局裡,所以沒地方下嘴,所以想玩引蛇出洞麼,好啊,來吧,我再故意多上一點鉤,我也等你們等得好辛苦。
天界人的據點在哪裡,趙鑄怎麼可能不清楚。
…………
下午,趙鑄坐在車上,自己親自開車去了那個地點,在那裡,調查局的人以及警察乃至於幾卡車拉來計程車兵已經把那棟表面上是健身俱樂部的二層小高樓給包圍住了,甚至是附近的下水管道等其他區域,也都有著專門的人把守。
等趙鑄車開進來後,手一揮,“動手。”
警察和士兵破門而入,進行抓捕行動,抓捕行動進行得很順利,雖然沒在這裡發現什麼關於天界的事情,但是抓了將近百來個賭徒以及賭場人員,也算是可以寫進報告裡請功的事情了。
雖然趙鑄清楚,這種地下賭場肯定會因為時間和社會科技進步的推移而逐漸消失,畢竟等到網路社會到來之後,賭場一般都開設在網路上了,那裡的影響力和危害性更大,只是現在並不妨礙趙鑄先從這裡撈點功勞。
賭徒和賭場人員被警察帶回警察局,士兵則是坐回軍用卡車拉回軍事基地,緊接著,一直坐鎮在大後方的孫文清則是給大家慶功,在市區一家還算比較上檔次的飯店裡請大家吃飯慶祝,孫文清也想著藉著這次聚餐把一個月之前的事情負面氛圍給清除掉。
當然,趙鑄也從張蕙蘭那裡得知了,這家飯店也是孫文清自己妻子的產業,而吃飯的消費是可以靠公款報銷的,只是這也不算什麼,孫文清自己估計也看不上這點油水,只是覺得在自家家裡的飯店聚餐比較方便一點。
趙鑄也去了,席面上很多人對趙鑄敬酒,趙鑄也是來者不拒,周圍人都知道趙鑄最近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