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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以後就跟我混了,跟著我,有肉吃。
趙鑄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準備繼續休息,其實是他想要花點時間靜下心來思考一些東西,不過猴子因為針被拔了出來,想著以後不用再忍受這種痛苦了,興奮地在洞裡面四處撲騰翻滾,不停地又叫又跳。
揉了揉眉心,對這猴子的脾性,趙鑄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緊接著,猴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走到趙鑄身邊拉起了趙鑄的手臂,趙鑄也只得站了起來,然後猴子快跑跳出了瀑布,趙鑄搖了搖頭,只能跟猴子一起出去。
猴子一路上不停地對趙鑄招手,還在傻笑,原本以為又要帶自己去掏鳥蛋的趙鑄,忽然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猴子來到了一處山坳下面,然後把一塊巨大的石頭給搬開,猴子的力氣,那可真不是吹的,這麼大一個巨石,在它手裡頭的感覺跟個小孩子玩的彈珠似地。
搬開了巨石,裡面露出了一個青石板小徑,在路口處,有一座石碑,石碑上用古體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字:
“流雲宗。”
這看起來,還真有些玄幻修真小說裡的宗門味道,趙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難不成這猴子是特意帶自己來拿寶貝的?
猴子直接走了進去,趙鑄也跟了進去,穿過一條山底漆黑的青石板路,很快,前面就出現了一片新的天地,趙鑄看見一座座精緻的房屋懸掛在峭壁上,有一道彩虹自天際橫跨下來,美輪美奐,但唯獨看不見一個人。
兇猴來到了一處石雕前,石雕是一個身披鎧甲的猴子,看這模樣,和這兇猴有好幾分相似,也不懂是這猴子的祖宗還……就是猴子當初的自己。
趙鑄之前一直以為這猴子是野生的猴精,但現在看起來,這猴子是家養的可能性越來越大。
在前面,有一座看起來像是大理石材質的臺階,綿延很長,通向這個宗門的腹地,猴子蹦蹦跳跳地直接跑了上去,然後見趙鑄還站在下面原地沒動,急得抓耳撓腮,樣子看起來很是有趣,猴子不停地招手,指指前面,又指了指趙鑄,意思是讓趙鑄快跟自己往裡走。
既來之則安之吧,趙鑄也是走上了臺階,然而,他才走了十幾節臺階,本來放在自己身上的針忽然就刺破了趙鑄的衣服主動落了下來,落在了臺階上。
趙鑄眉頭一皺,這針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不去催動,應該不會可能就這麼掉落下來,他彎下腰去撿這根針,手指碰到了臺階表面,順帶抹去了上面的一點點灰,然後趙鑄目光忽然一凝,他看見了被自己抹去灰塵的臺階上,有刻畫的痕跡,是字的筆畫!
手一橫,趙鑄把針落地周圍一小塊區域的灰塵都擦去,一行簡體字出現在了趙鑄眼前:
“你以為是你在玩這猴子麼?其實是人猴子從頭到尾就在玩你。”
第六百一十二章褻瀆仙人
“你以為是你在玩這猴子麼?其實是人猴子從頭到尾就在玩你。”
猛然間,趙鑄的腦子一個激靈,他忽然回憶起了一個畫面,在陳雨馨家的那個記憶畫面之中,那時候的自己正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廚房裡的苟泥土和霍惑惑在準備著餐食,苟泥土隔著五年的歲月時光在五年前的廚房裡一邊切著菜一邊對五年後站在門口的趙鑄說趕緊走開,別打擾老子做飯。
這是一種細思極恐的畫面,而現在,這個畫面,又一次出現在趙鑄的腦海中,在見到這一行字時,之前長針上的太靈符氣息控制開關的情景以及記憶畫面之中的情景,瞬間被串聯了起來。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身影,出現在了趙鑄的面前。
他來過這裡,到過這裡,是他,給兇猴的後背脖頸位置扎入了一根針,讓兇猴每隔一段時間就痛苦萬分受到極大的煎熬,是他,在這裡寫下這一行字,待得至少五年後,灰塵重新覆蓋,針落地,正好砸在上面,讓後來者看見留下的訊息。
如果說群主對於趙鑄來說是摸不到的天空,那麼,苟泥土對於趙鑄來說就是一座看不見頂端的山。
曾經,趙鑄也見識過一些類似於可以預測未來的人物,比如朱建平當初的那個便宜老師,送他春藥的那個老不正經的聖西安,可以說當初整個一場管理員競選,都在聖西安的掌控之中,是他,站在朱建平身後,一舉把朱建平送上了管理員的寶座,並且這只是一個開胃菜,在堵門的事件之中,若非是審判之槍的虛影法則護住了朱建平最後一滴魂血,給朱建平保留了一線生機,估計朱建平在那時就會因為捨命救趙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