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須去,只有去那裡,你才有機會,讓他死。”
“他惹了你們了?”任瀾一臉感興趣地問道,“我想聽聽他的英雄事蹟。”
“他斬斷了盧官的一隻手,而且,他和我們有無法彌合的仇恨,如果繼續放任他成長下去,對我們不好。”
“哦,我知道了,你們是怕了?你們這幫自詡為這個世界群主之下真正主宰的傢伙,居然也會害怕,有意思,真有意思。”
“怕,我們當然怕,如果不是怕死,我們會像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蜷縮在角落裡苟延殘喘麼!”
“如果你們換個人,我估計還能有些把握,對付他,我是挺了解他的,知道他這個人,不好招惹,而且他給我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和他做朋友還好,做敵人,我會死得很慘。
被他殺死,和被你們把我現有的人格給顛覆,有什麼區別麼?”
“我們只是要你見機行事,分寸上,你自己把握。”
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任瀾終於點了點頭,但她還是說道:“我怎麼覺得,如果他真的成長到了頂尖存在的層次,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真的就得死了呢。”
“以前的頂尖存在也奈何不了我們,別說現在的了,我們能活到現在,自然是有我們的底氣,這一點,不用你擔心,你放心吧,有我們的幫助和扶持,你繼續發展下去,到下一次門開啟時,進門的人裡面,肯定會有你的。”
“我謝謝你哦。”任瀾拖了一個長音道。
“好了,你快結婚了,我總得送你個什麼禮物,禮物我送了快遞,希望你能喜歡,祝你新婚快樂。”老嫗說完後,臉從電視機螢幕上消失。
任瀾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了下來,整個房間的氣溫也在此時驟然降低,完全沒了之前歡樂祥和的氣氛。
…………
地鐵門緩緩閉合,一個長相很英俊的少年在一個空位置上坐了下來,他的手中拿著一份報紙,在現如今這個手機功能越來越發達的時期,報紙的墨香,反而更加令人覺得懷念。
在少年身邊,坐著一箇中年男子,男子的手中,也拿著一份報紙,兩個人拿的,是同一份報紙。
“找我,什麼事。”葉修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我們想要一個人死。”中年男子放下了報紙說道。
“你們真把我當使喚人了麼?”
“怎麼敢呢,你可是當代的管理員大人,我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
“這些話,就不用再說了,沒意思。”
“好,不說了,我們想要你殺的人,你其實也很想殺。”
“誰?”
“趙鑄。”
“呵。”
“怎麼了?”
“他怎麼會去招惹你們的。”
“因為好幾年前的一件事,那時候的你,還沒進圈子。”
“那時候的他就進圈子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