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趙鑄的親自下令,所以在GN高效的執行力之下,遷移工作很快就完成,細節性的工作則是交給了地方政府去做,其實,當地的居民看見一隊隊穿著軍裝計程車兵過來後,倒是沒有出現一個釘子戶說不走的,轉移的人也被當地政府安排到了相鄰縣城學校裡去了,這時候反正也是寒假,學校裡也沒人,至於什麼衣食住行的安排,就不是GN需要關心的問題了,如果連這種事情都要去操心,GN也不用再去做其他什麼事情了。
聽孫瑤彙報遷移情況時,趙鑄有些好笑道:“你讓荷槍實彈的兵,一排排在人家鎮上站著,誰敢不搬啊。”
孫瑤聽了趙鑄帶著一點調侃性質的話語,認真道:“我們不是為了強行徵用他們的房屋和地進行商業開發,我們是在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問心無愧,而且這片區域也是被勘測到了輻射超標,若是他們繼續住在這裡,對他們身體健康有極大的損害。”
的確,這件事確實是問心無愧,雖然很多人不理解,但也不需要他們去理解。
彙報完工作的孫瑤就走出了臨時軍用帳篷去安排其他工作去了,趙鑄用溫水洗了一把臉,然後聽見不遠處飛機降落的聲音。
因為趙鑄的身份特殊,所以他下達的這個命令,更像是一種對事態嚴重性的更高階別定性,所以本來的各項措施都進行了升級和加強,戰術性轟炸機又從附近軍區裡抽調了好幾架,甚至是導彈部隊也在秘密偽裝之下潛行到了這裡,同時,一個裝甲師團今晚也將開赴到這兒,一切都在隱蔽條件下進行的,好在河南這裡不是新疆也不是在沿海,所以軍事力量調動沒有那麼敏感。
而且GN調動這些軍事力量並不需要經過一步步申請,完全是越過了各級系統直接下達的命令,甚至一些調動計劃一些高階軍官負責人自己都不知情,還是等部隊和裝備都開拔之後才有一份檔案“姍姍來遲”地出現在他們的辦公桌上。
看到特殊批註的GN標誌後,他們也都不會去過問這件事。
就是主導了這些緊張局勢的趙鑄,也沒人給趙鑄因此打過一個電話詢問,一方面是趙鑄的身份級別太高,GN名義上只對最高首長負責,而最高首長也沒有和趙鑄有任何的聯絡,雙方都在保持著這樣子的一種默契,畢竟趙鑄不是普通人,也不是體制內的人,對於凡人來說,他幾乎就是一個“神”,一個世俗間的領袖和一個神,不適合以上下級的所屬關係去看待,不然雙方最後只會把關係弄得尷尬。
洗完了臉,趙鑄躺在了一張彈簧床上開始睡覺,那隻殭屍就坐在趙鑄的隔壁帳篷裡,他不需要吃喝,即使是鄒夢軒教會了他吃喝甚至品酒,但是他本身像是討厭說話一樣並不是很喜歡吃喝,這些事情,歸根究底,對於他來說是沒有意義和沒有必要的。
這一覺,趙鑄睡到了後半夜,孫瑤走進帳篷時,趙鑄才睜開眼,從床上下來。
“大人,您的朋友到了。”
走進來的是一個少女,少女牽著一條土狗。
孫瑤在通報完之後知趣地退出了帳篷。
宣萱氣得臉鼓鼓的看著趙鑄,意思就是難道你不知道我很怕這條狗麼,居然讓我帶著這條狗一起坐飛機到這裡,自己這一路上都像是小時候被老鷹環伺時的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很緊張。
趙鑄沒理會還在生悶氣的狐狸,而是蹲下來,在土狗腦袋上摸了摸,土狗不反感趙鑄像是對待家裡寵物一樣摸摸它的頭和身上的毛髮,只要冰激凌足夠就可以了。所以趙鑄一直覺得土狗是那種大智若愚的存在,殭屍都能學會說話,趙鑄不相信土狗學不會,但是土狗就這樣安分守己地做著一條狗的本分,除了特別喜歡吃冰激凌這個癖好外,它基本不展現出超出狗範圍的能力。
一邊和狗親暱著,趙鑄一邊對站在一邊的狐狸道:
“叫你來,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在這裡發現了一個凝聚著可怕凶氣的地方,在地下很深的位置,我要帶土狗一起下去,上面就需要你來做大蘸守著,不要有絲毫得凶氣外洩出去,雖然附近一大塊區域都被我下令隔離了,但是在這裡不遠處就是洛陽以及好幾個其他城市,那種量和濃度的凶氣洩露出去,危害太大。
普通人沾染到這種程度的凶氣,哪怕只是一絲,都會導致其心神失守,到時候會變成一種性情極端的瘋子。
“好,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去準備大蘸的東西。”
白狐宣萱可是真的修佛者,心靈很善良,這種事情,趙鑄根本就不需要和她去談什麼條件,她肯定是願意去做的,這也是善良人的好處,否則趙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