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若。典型的一個看了恐怖片然後被嚇得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孩子。
與此同時,貝絲胸前的高聳正在不停地變幻著形狀,一會兒被拉起來,一會兒被捏下去,一會兒被揉向兩邊一會兒被團聚在一起,甚至是自己那兩顆紅豆還被捏了起來揉搓著,極盡挑逗之意。
這種被輕薄,被凌辱的感覺,自從自己的導師進入門後面之後貝絲就沒有再感受到過了,她原以為自己以後也不可能再感受到了,但是此時她感受到了,一個未知而神秘的存在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用一種很放肆地方式在玩弄著自己的身體,讓貝絲忽然感覺像是回到了當初自己被自己導師拿鎖鏈鎖著在客廳裡爬的感覺,熟悉的恐懼,熟悉的戲弄,熟悉的畏懼。
但是,理智告訴她,自己導師已經離開了,進了門後面,並且生死不知了,她也曾發過誓,自己以後只過自己的生活,絕對不願意再成為其他人的玩具!
貝絲那藍色的眼眸中醞釀出的一種極大的憤怒,最終,她的長髮頃刻間倒轉,直接轉刺向了身後,而後整個人身形彈起,飛躍向了克林頓所在的位置。
而在原本兩人所在的位置,漸漸顯露出了兩個人的身影,一個身穿著白色運動服的青年,模樣看著不是很英俊,但有一種妖異的氣質,還有一個胖子,敦實的身材,小小的眼睛,眼珠子滋遛滋遛地轉著圈兒,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朱建平的舌頭以及獠牙還露在外面,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意猶未盡,獠牙尖端還殘留著淡淡的腥紅色,那是沒幹涸的血漬,來自於埃利亞斯。
“這血,有點意思啊,身上居然有精靈的氣息,很補的哦,好想再喝一點。”
“我這邊的胸也不錯啊,純天然的,沒矽膠,手感真的是好到爆啊。”熊志奇把自己的手掌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氣,做沉醉狀。
克林頓看著自己身邊兩個同伴驚魂未定的樣子,嘆了口氣,開口道:
“他們用了某種隱藏身形的特殊法器,但是這法器無法使得他們在那種狀態下進行快速地攻防轉換,無法流轉出能量氣息,他們實力是不錯,但沒有你們之前先入為主的那般強,否則,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們?導師們都進入門後面去了,你們要時刻記著,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那種可以絕對凌駕在你們頭頂上讓你們徹底感到絕望的力量,你們就是以後新一代的西方導師,請收拾好你們心中的恐懼。”
聽到克林頓的花,埃利亞斯和貝絲臉上都露出了羞愧之色,他們之前的確是下意識地以為有一個頂尖的存在正站在自己身後,那麼地突兀,那麼地猝然,不給他們一點點準備時間,原來……還是被騙了!
“可惡!”埃利亞斯抬起頭,盯著朱建平,這個男人,之前居然舔了自己,而且還吸了自己一口血,現在,埃利亞斯自然是沒有之前先入為主的畏懼感了,有的只是被戲耍地憤怒!
貝絲也是用一種很是冰冷的目光盯著那個胖子,一想起這個胖子之前肥膩的手在自己胸前任意地玩弄,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打了無數個巴掌,自己剛剛因為導師的離開而重新建立起來的自尊體系在剛才差點徹底瓦解掉!
“喲,見識不錯嘛。”朱建平笑了笑,直接到趙鑄身邊蹲了下來,抽出一根菸,遞送到了趙鑄嘴邊。
“抽不動了。”趙鑄很無奈地說道,確實是抽不動了,說話都費勁呢。
朱建平點了點頭,緊接著,他把煙送到了蘇錦兒嘴邊。
蘇錦兒帶著一點疑惑,沒張開嘴,給趙鑄遞煙還是情理之中給自己遞煙做什麼?
“你來抽,然後把煙渡給大少。”朱建平一本正經地說道,彷彿覺得這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趙鑄此時也咧開嘴笑了,朱建平還是朱建平的樣子,無恥下流才是他真正的作風。
蘇錦兒閉上眼,一副眼不看心不煩的姿態,她也知道這是對方在作弄自己,也應該是誤會了自己和趙鑄之間的關係。
朱建平也不難為她,自己把這根菸送入了自己嘴裡,然後檢視了一下趙鑄的傷勢,有些驚訝地咂舌道:
“大少,你這是快被打爛了啊。”
熊志奇在一旁手叉著腰,一直盯著對面,道:“以多欺少唄,這幫西方佬就這點出息,咦,那邊還有一個玩斷頭cos的,造型不錯嘛,那靈魂被焚燒的燒焦氣息還在這裡很濃郁,是趙哥你的手筆,不錯不錯,佩服佩服。”
不是單對單,而是單對雙甚至是更多,能取得這樣的戰果,確實是值得佩服。
朱建平把剛抽了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