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的頭頭,這些年也不知道盜了多少墓,反正是就連趙鑄當初對他進行催眠治療時,也不禁對其記憶之中的那些個墓地情景感到很是驚奇,這種聽親身經歷者原原本本的敘述可是比看那種盜墓小說感覺更好。
“好了,下車吧。”在一戶民居前停下了車,趙鑄將車鑰匙拔下來,率先開啟車門走下了車。
熊志奇跟著一起下來,朱建平似乎不是特別想下來,他橫躺在後座椅上玩著手機,但是趙鑄在此時卻敲了敲車窗玻璃:
“下車。”
“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麼。”
“需要你壓軸。”
“好,我來了!”朱建平當即收起手機,下了車,“我說,趙大少,這個人不是你病人麼,你也吃不准他?”
“他經歷的那些墓葬很多,和我們相比,只是沒有特殊的強化而已,但是在經歷上,卻可能比我們更豐富,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當初正好是替他治療,不然誰也不能發現他的秘密。”
“行了,到時候我站在一旁,他敢耍什麼心思的話,我幫你鎮住。”確實,這種事情,對於朱建平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若是他願意,真的發起瘋來,對社會造成的破壞,也將是驚人的。
門是紅色的鐵門,趙鑄上前用手在門上拍了拍,然後等了一會兒,卻沒人來開門,裡面也沒人應一聲。
趙鑄轉過頭,看向朱建平。
朱建平努了努嘴,道:“一個老傢伙,就坐在隔著門十來米的椅子上,他已經睜開了眼睛,咦,不對,老傢伙的鼻子有點奇怪啊,他捕捉到我們的味道了,靠,他在拿槍,艹,要不要這麼勁爆,真的是槍,還帶著消音器。”
靠著自己的精神力,哪怕是隔著一堵牆一扇鐵門,但是裡面的一切,其實都落在了朱建平的腦海之中。
聞言,熊志奇的雙手呈現出一種赤紅色,身上的面板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青色,趙鑄卻對著熊志奇搖了搖頭,出聲喊道:
“韓老,是我,趙鑄。”
“呵呵,趙醫生,我知道是你,但是你身邊的朋友,還有你,身上的血腥味兒,實在是太重了一些,罷了,老頭子我也沒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