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來幹,你們兩個就袖手傍觀,置身事外了。”方維馬上搖著頭說道:“不是不是的,對於那個在聖彼得堡的另外一半,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不是沒有試過,可我們連國門都不出去啊。”
我撇了撇嘴說道:“還是錢不到位,關係不紮實,還是沒用心。”方維和方敏同時嘆了一口氣,方維說道:“我們在這裡已經一輩子了,也沒什麼能力,天註定不該我們去解決的啊。”我沒好氣的說道:“得得得,你們有啥法寶之類的沒,弄點,我們這次去也好防身。”方維和方敏對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我就猜到是這個結果,就想告辭,還想著回去怎麼給老道和翱翔商量出國呢。我擺了擺手說道:“行了,那地圖還有什麼秘密?”方維說道:“也沒什麼了,地圖合二為一,十五月圓之夜,接著月光,在背面就能看到地圖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了,其他沒什麼了吧?”方維說道:“趙家的那一半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搞定,聖彼得堡那一半,就要靠你們幾位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沒別的事情了吧,沒了我們就告辭了。”真是越說越生氣啊,搞了半天,最後我們還要自己出力。這自己出力吧,我們也能理解,畢竟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
可是,這TM又要打出國門了,這有點傷不起了。不說別的,人生地不熟的,跑都沒辦法跑,要是讓人家給抓住了,就徹底的完蛋了。主要是丟不起這個人啊。最主要的是我第一次感到死人也是那麼可怕的。
袁天罡,我雖然沒有講過真人,但是我見過屍體啊。那袁天罡的陵墓之中,我還是見過的,當時覺得就是衣服坐在那裡的枯骨啊,並沒覺得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知道袁天罡是牛人,可是沒想到會這麼牛,什麼都讓他算到了。算到了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把什麼都安排好了。
我都懷疑,他那個是什麼腦子,我真真正正的,害怕了,害怕一個死人了。當然,我也能感受到他對胡茵的愛意,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怎麼會安排的這麼完美?是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好事多磨,這一次我們還要出國去。
我也害怕出差錯了,要是錯了,真的是丟人了,而且沒法挽回,可能搞成國際事件。不過這個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最擔心俄羅斯當地的土著和突厥武裝的人。俄羅斯當地的土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也就是人家的總要團體吧,那個地方沒有隱藏的勢力?還有那些突厥武裝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別的本事沒有,跟蹤我們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
頭疼,蛋也疼,各種疼,最疼的還是看到眼前這兩位,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好像把什麼都交給了我們一樣了。就TM想一九九七年香港主權交接儀式,英國佬把香港主權給了咱們以後,好像在哪裡說:“不管我事了啊,以後這裡怎樣怎樣就看你們的了。”我看了氣都不打一處來。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沒有了?”兩人全部搖了搖頭,我抱了抱拳說道:“那麼我們就告辭了。”說完站起身來就想走,去聖彼得堡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絕對不能買個機票就衝過去,那就太傻了,傻到沒邊了。
方維和方敏突然站起來,對我說道:“兩位留步啊,還有一些東西是要交給你們的,在等等不妨事的,這事急不來,現在有不是時候,何不多等等啊。”我一聽這話,就有些火了,說道:“剛才問你們,你們說沒事,現在你們說還有東西留給我們?”
方維似乎並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就是這個降雨術,是一定要交給你們的,這個你們以後會用的到的。”我眼前一亮,開心的說道:“就是那個龍吸水啊。”方維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的,那個本來就是為你們準備的,我們只是一個載體罷了,這也是祖上的遺訓。”
我淡淡的說道:“學這個大概要幾天?要是時間久了,就先放一放吧,現在我們沒時間。”我不是不想學,是我並不傻。第一:胡茵還在家裡躺著,我們的時間耽誤不起,這個東西要是學上十天半月的,我真的受不了。第二:我覺得這個東西,真的沒什麼用,現在都人工降雨了,學這個,打架的時候不實用,人家絕對不會等你在哪裡起壇作法,準備充分了在和你幹,再說了,沒有水,吸毛啊。
方維擺了擺手手說道:“非也非也,你們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他從懷裡拿出一張羊皮紙,這樣羊皮紙看上去有些古老,樣子和我們在趙家看到的那一半十分的相似,只是沒有那這種滄桑感。婊子要裝純情,的確是裝不出來的,他們拿出來的這個,一看就知道是高仿的。
他拿出以後,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