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變換身法,一個閃身就從他的側面攻了過去。
我是想抓活的,所以也沒抽刀,這貨的身手其實也不錯,可以說是相當的敏捷了。當他,他也十分的聰明,就是用刀去擋開我的攻擊路線,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拿下他了。在這裡,時間拖的越久,對我越不利,我就想快刀斬亂麻,於是乎就把手伸向了自己背後的揹包之中,準備抽刀先把他拿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聲音,還是比較渾厚的,一個就是一個丹田比較有利的人,年紀大概也就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我裝作沙啞的聲音說道:“拿下你。”說完,我就把自己的無名刀抽了出來,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抽刀,刀剛抽出來,在這月圓的黑夜之中,就是一道寒光。
二話不說就朝著他看了過去。他的刀和我的刀碰撞在了一起,“砰”的一聲脆響,他的刀背看成了兩節,我馬上看自己的刀,一點捲刃都沒有,我嘿嘿一笑,就有攻了上去。這一次,我幾乎是毫無保留的施展,這傢伙雖然功夫不錯,可惜刀斷了,這對他的打擊可是不小了,特別是這種情況之下,換了誰誰心裡自在?
這好比是自己高考的時候,寫著寫著自己的筆突然沒水了,自己也忘記帶備用的了那種感覺。握著自己的寶刀,心裡一陣陣的暗爽,終於找到好東西了,這傢伙,被我*的已經是無路可退了,身上也中了幾道,不是致命部位,也要不了他的命,就是放放他的血,讓他冷靜冷靜。
當我的刀離他的脖子還有五公分的時候,我停了下來,他舉在半空中的斷刀,也無力的扔在了地上。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他冷冷的笑了笑說道:“和閣下沒什麼關係吧?”其實我也知道,自己這麼問,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不過是個開場白。
我用眼的餘光看了看四周,猛的向前一個重擊,打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連吭聲都沒吭聲,就倒下了。我拿出揹包裡面的繩子,把他捆好,然後堵上嘴巴,撿起他扔下的斷刀看了看,就是一把普通的刀,沒什麼特別之處。我有搜了搜他身上,之搜出了一把飛刀。這飛刀的形式,和當天殺死兩天搶走假血杯的那夥人用的飛刀是一樣的。
我舔了舔舌頭,心想:“媽的,果然都是暗道的。”這傢伙身上除了這些東西,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一清二白的,連個身份證什麼都沒有。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我摘下他的面具,藉著月光,我看到這是一張大概三十五歲左右的一箇中年男人的面孔,十分的普通,就是混在大街上看了第一眼,轉過頭就想不起來什麼樣子的那種人。
我往四周看了看,把他拖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個背風背光的地方,拿出手機,給多吉發了一條簡訊,只有一句話:“離開那三個人。”然後我拿著手機給這哥們來了一張照片。這地方,並不是一個審訊人的好地方,要是審訊,肯定會發出聲音,要是引來他的同伴,就不好辦了,我可不覺得自己能幹過四五個人。
我一個人,也不好把他弄走,帶著他走肯定不方便,畢竟腿在他身上呢,要是讓我揹著更不可能,正在我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傢伙的時候,手機震動了,我開啟一看,是多吉給我發了簡訊,簡訊內容是:“倆開了,你在哪裡?”我只回了一條:“你回酒店。”其實我也想著讓多吉來幫忙的,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這一夜,東跑西竄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地方,連東南西北的搞不清楚了。看了看月亮移動的方位,大概知道了那邊是那邊,具體的就不清楚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到天亮的時候再說,這夜裡,要是輕舉妄動,還帶著這個累贅,被他跑掉是小事,還把自己搭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吧,我就聽到外面有人的腳步之聲。我確定是人的腳步之聲,而不是什麼動物的。我暗叫一聲不好,自己中計了。我真想一刀宰了身邊躺著的這個暗道黑衣人。自己千小心,萬小心的,還是中計了。這TM就是一個變相的苦肉計,他們要是在一起,我必然不敢下手,要是單獨分開了,我就可能下手了。自己還真是沒有忍住下手了啊了。
看來他們也是想或抓我的,就想出了這一條變異的苦肉計,用自己人做誘餌,然後六個人按照規劃好的路線走,只要誰最後沒有到達指定地點,就是被我暗算了,按後就順著那個人的路線找,肯定會找到線索的,畢竟還要帶一個人走,那個人要是清醒的,肯定會留下痕跡,要是被打暈了,這就山路就更不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