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著演著,就有點投入了,面前的籌碼也在慢慢的增多。今天加上昨天贏的,已經有一百六十多萬了,這點錢雖然不算十分的多,但是那種贏了以後的心態,可不是多少錢能買來的。為了錢去賭博的,都是比較低階的賭徒,為了那種心情去賭博的才是很多人的樂趣所在。這就像吸毒一樣,都是為了那種心情。
雖然我不是賭徒,但是在這個氣氛之中,賭博的那種原始慾望,那種贏了以後的快樂,絕對是用語言難以表達的。如果莎莎他們想用力賭博來擾亂我的心智,那麼他們就大錯特錯了,比起賭博這種心態,我更珍惜我的生命。我這可不是在賭錢,而是在賭命,用生命做賭注在賭博,雖然我現在是在贏錢,可是我知道,我隨時都可能輸的一乾二淨,而且會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兩天的時間,我有輸有贏,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贏錢,兩天加起來一共贏了兩百多萬,那可是隻有五萬塊錢的本金啊。雖然這兩百多萬在那些大佬眼裡算不了什麼,但是這可是四十倍的機率,能翻四十倍,如果真沒點手腳,我不相信,我知道,我根本沒那個賭運的。比起這兩百多萬,徐老告訴我那天從他們那據點弄出來的錢全部打理好了,五千多萬的澳門元,三千多萬RMB,和兩千多萬的美金。我不知道匯率是多少,但是我知道這些加起來可是有一個億了。
徐老告訴我,那些錢他都以我的名義存進了澳門大西洋銀行,而且給我了三張卡。其實我開始的時候還一直擔心這些錢是黑錢,不好去存呢,誰知道徐老一下子給我辦成了。這讓我十分的尷尬,那些錢,我覺得徐老要拿出來一部分,畢竟幫了不少忙了,最少那天幫忙運錢的阿貴兩人要多少給點的。
可是人家徐老是分文為動,我知道,這次是欠徐老一個大人情了。但是徐老告訴我,我第一次幫他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就欠了我大人情,特別是我幫他的情人小茹轉世投胎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我。我也不好說什麼,就是心裡暗暗記下了這份恩情。
那些錢,看似很多,我估計最後落不到我的手裡。我還有一次銀川之行呢,這筆錢我想著到時候可是一個很重的籌碼,用來交換情報的籌碼,或者是用來換命的籌碼。當然,這也要對方把那筆錢看的十分重要才行。不過從現在的動靜來看,那些人肯定不把錢看的十分的重要,不然也不會一點都不著急的找回那筆錢。
我和莎莎的關係,有點像老闆和秘書了,她每天都來接我去賭場,而且十分禮貌的給我送回來。至於說禮貌,那是我們相對的,我從來沒要求她給我回房間。不是因為自己高尚,而是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這要是把衣服一脫,可就完全露餡了。
前後十天的時間,一千萬的進賬。那可是五萬塊錢的本錢啊,到現在,我有點拿不準他們的意思了。如果是想用賭博麻痺我,那是不是有點過頭了,這可是一千萬啊,真金白銀的一千萬,這也像我十分的鬱悶。特別是大西洋銀行的那筆從他們的據點弄來的錢,我還以為是一件很好的籌碼呢,誰知道自己完全失算了,人家可能有點不把錢當錢看。
本來以為自己處處主動,現在不知不覺的,自己完全是被動的局面了。現在的情況,自己萬萬是不能先動手的,只能等人家先動手,自己才能見招拆招。不過也有好訊息,那就是自己的傷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這也是唯一的好訊息。趙家已經找了他們家公子十天了,可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這邊也是,莎莎除了天天帶我去賭場贏錢,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我覺得這有點不想她的風格。我覺得想她這樣智商的人,絕對是沉不住氣的。透過這幾天的接觸,最少我是那麼覺得,莎莎絕對不是什麼高智商的生物。如果不是莎莎的注意,那麼肯定是銀川那邊來人了。
畢竟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銀川那邊肯定會來人招呼這邊的情況的。這雖然我已經想到了,但是我真的沒想他們會用這一招。現在我根本不確定他們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了。難道都是傻X,還要送錢給我?漸漸的,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了,特別是我還和他們銀川的一個人透過電話,那個人能認出我的聲音。
現在的我,有點害怕了。危機感,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是我一貫的作風,既然他們不動,那麼我就先下手。最少不會那麼被動吧。第十一天,莎莎依舊送我回到了酒店,上樓換了換衣服,帶上兩把蟬翼刀,就又出去了。目的地十分的明確,還是他們地下二層那個秘密據點。
當我悄悄的到達這停車場地下二層的時候,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