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再說了,你的傷在那裡?我怎麼關心,再幫你揉一揉?”“你~~~~”我看不到胡茵的表情,估計現在好不到那裡去。
又過了許久,胡茵平靜的說道:“如果過一會,你的同伴過來了,你真的要殺了我嗎?”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回答了,因為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是因為我就沒想過我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呵呵笑著說道:“到時候他們進來了,你掐斷我的脖子,我在你胸口上咬一口,你抱住命絕對沒問題的,說不定還能再把他們兩個收拾了呢。”“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胡茵依舊平淡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喜歡你的。”
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還玩這一套柔情攻勢?說道:“只要你不殺我,我也不會咬你的。”胡茵突然沒頭沒尾的說道:“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就好了。”我心裡更是一陣憋屈,開玩笑的說道:“那你還不如現在就把我殺了。”胡茵似乎沒聽出好賴話,幽怨的說道:“我不是給你說了,我捨不得你死。”我心想:“你要是去好萊塢,肯定是大明星,能拿奧斯卡了。這演技,和真的一樣。
說真的,我現在渾身還是疼的要命,這都拜現在我抱著的這個大美女所賜,但當我想到當初猥褻她的時候,心裡這個怨氣也就消散了很多。都這麼久了,他們倆個怎麼還不過來?就算戰死了,那個大漢也該回來了啊。肯定是還在打呢。我估計這麼久了,他們肯定吃驚我是怎麼挺過來的,在他們心裡,必須一臉崇拜的仰望著哥。雖然辦法有點猥褻…總比他們來的時候看到我的屍體強吧。
我和胡茵依保持著曖昧的姿勢,胡茵突然問道:“你在乎我是妖嘛?”我心想:“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問這SB問題。”我就說道:“剛才在幻境裡面不是告訴你了,心要是妖,就是妖。”“哦”胡茵小聲的說道:“我以為那是你在騙我。”我冷哼一聲說道:“我是人,又人心,人姓的。”胡茵疑惑的說道:“不是人,就沒人心,沒人姓了?”我無奈的說道:“就算一隻老鼠,又好的品德,那也算有人心,有人姓的。”胡茵又是小聲的“哦”了一聲,說道:“你說我算有人心,有人姓嗎?”我想了一會說道:“你上班的時候就有,殺人的時候就沒。”胡茵似乎很高興的說道:“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兩面姓誰沒有,我這樣的按照人類的說法就是比較極端,再說了,我這都是為了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該是我的,就是我的。”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她的話無可挑剔,我也不想和她在這麼糾纏下去,渾身都是疼的,這說話的力氣還是擠出來的。胡茵似乎成了提問機器,她又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第一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第二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回答了。過了一會,胡茵看我不說話,我用雙臂晃著我的頭說道:“快說啊。”她晃得我渾身有是一陣疼痛,我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說道:“一般吧。”“一般是什麼意思?說明確點。”我沒好氣的說道:“算是吧。”
胡茵呵呵的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其說說起對胡茵的感受,我也是模稜兩可的,美女嘛,誰不喜歡?不喜歡吧是因為她殺人太多了,而且手法都太過於殘忍。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說喜歡我,剛才還沒把我折磨死,你說你想折磨死我,我倒是深信不疑。這一個坑裡,我怎麼能摔倒兩次?胡茵抱著我的頭又問道:“你真的不在乎我是妖?”我沒有考慮的“嗯”了一聲,我只是不想跟她那麼多廢話了,不然又是沒完沒了的,以後不管她問什麼,我就“嗯”這樣省力氣,還省事。
胡茵又高興地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你不像那些人,說一套做一套,背後還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勾心鬥角,笑裡藏刀的事我就沒再你身上看到。”我又有氣無力的“嗯”。胡茵接著說道:“其實我心也是很善的,都是被人*的,*得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又習慣姓的“嗯”了一聲,心想:“你被*的,你殺那些和你無緣無故的人的時候,你怎麼不發發你的善心?藉口,一切的一切都是藉口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誰不被*啊,要是被*就殺人,世界上早沒多少人了。”我懶得和她爭辯,就以嗯來表示同意。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過的都不容易,包括妖。為了自己,再去傷害別人,說是別人傷害了自己,就不是很好的藉口了。如果遇到找麻煩的,那就別客氣了,要是遇到自己不認識,自己去找別人麻煩的,就不對了。說胡茵對我沒一點感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還不到喜歡的地步,畢竟倆人在一起天天面對面的上班,沒有感情也有友情的。不然也不會變誠仁的樣子。我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