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果不信啊,我這次可以帶你們進那房子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些東西搞得怪。於是乎,我和趙隊長還有一位檢察官一起去了劉彪的別墅。剛開啟門,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披頭散髮的吊在客廳的吊燈上面,嘴裡還發呵呵的陰森的笑聲。這可把我和他們兩個嚇了一跳,不管是誰開啟門看到屋子裡面的吊燈上吊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還呵呵的對著自己笑,誰不發毛啊。我是假裝的……。還沒等他們倆反應過來,吊在吊燈上的女人就不見了。趙旉和這個檢察官相互看了一眼,檢察官問道:“剛才的那個是什麼?”我想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突然的,趙隊長說道:“你們聽,好像有什麼聲音。”我們站在門口仔細的聽著,“咕嘟咕嘟”的,好像水在鍋裡燒開一樣的聲音。沒多久,從廚房裡面飛出一個鍋,冒著水蒸氣的飛向了我們。我大聲說道:“快跑。”他們倆反應也不慢,轉身就跑了……。“真邪乎啊,真邪乎,這到底是什麼?”我看了看他們兩個說道:“害死劉彪的。”趙旉隊長心驚膽顫的對著那個檢察官說道:“老王,其實這些東西我早就見過了,這次就是就是帶你來開開眼啊,剛才你看到了吧?如果感覺是幻覺,你還可以再進去一次。”那個檢察官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案子又蹊蹺啊,太多地方說不通了,特備是這房子裡的東西。”我笑呵呵的說道:“兩位,剛才我們要是跑的慢一點,估計現在就……你們要是懷疑我,就調查吧,又證據就抓我,現在這個第一現場估計你們要是不組個二三十人的隊伍,就別想進去了,太兇了。”趙旉隊長馬上說道:“秦先生,我們沒那個意思,只不過這些事都太匪夷所思了,很多東西在法律上是不能成為證據的,不過你放心,我絕對相信你是清白的。”過了一會,趙旉又接著說道:“我以前不信這個東西,上次我見到那個死了的王瑩以後,我就信了還看到那些死屍還能站起來走,我現在都在家裡供上神位了,這次要不是陪你啊,我才不來呢。”那個檢察官是一陣的沉默。
我心裡早就想好了,我不怕把事情鬧大,越大越好,看誰最後來收拾。我就不信劉彪他們家再有勢力,還能比的過維穩。還有什麼能比的過穩定民心的。要不是為了穩定民心,那些離奇的案子為什麼不報道出來?我現在絕對是殺人不怕頭點地,殺幾個畜生還犯法了,為民除害了還要槍斃了?我就不信,沒人為我解脫,我就為之解脫。這個動別墅以後就是鬼宅了,我看誰敢住。
一星期後,我還是每天該幹什麼幹什麼,劉梅的傷也慢慢的好了,夏沫雨身上越來越多那種紅色的斑點,全部在穴位上面。刑警隊的警官們都沒再去過那棟別墅,是真的沒人敢進,法院的讓再去取證,不知道刑警隊的是怎麼解決的。劉彪的父母和幾個關係好的哥們到是去過,我讓安陽和撲欣演了一出翻版的《鄉村老屍》直接都嚇尿褲子了。
各位看官千萬別不信,人的膽子真的是有限的,膽大的那是沒遇到更兇的。遇到了再膽大也是枉然。誰敢自己夜裡到太平間?進去了誰背後不是涼颼颼的?在太平間工作的人倒是敢,那是他沒遇到過兇的玩意,遇到了照樣嚇得慌。這就是人的膽子,不是膽大,而是沒被嚇。
轉眼間五月了,劉彪的別墅成了鬼宅,沒人敢住,更沒人敢買。劉梅的傷也漸漸地好了,夏沫雨身上的紅斑已經十分嚴重了,但是身體狀況確實越來越好,好像時刻都在吃大補丸,而且全部吸收不浪費那種。多吉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跟著夏沫雨就是形影不離。小夏同志倒是沒什麼,總感覺要被釘刑的是多吉而不是小夏。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曰,星期曰,乙酉年,辛巳月,乙亥曰。這天早上我到銀行辦業務,主要是關於千鶴路86號那個大商場30%股份的利潤和分紅的事的。在VIP客戶房間,銀行的小妹紙從頭到尾給我推銷她們的理財產品,我是左耳進右耳出,最後就是兩個字:不辦。正當我出銀行大門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電話,是家裡的。趕忙接聽。剛接住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黑衣人的聲音說道:“快回來,家裡出事了。”然後就掛了。我心想:“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夏沫雨出事了?心裡想著,腳上可沒停,開門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先看到夏沫雨一臉緊張的看著沙發上的撲欣。心想:“夏沫雨沒事,難道是撲欣。”這時我才看到沙發上的撲欣臉色蒼白的不能在蒼白了。我急忙問道:“這時怎麼了?”黑衣人說道:“在那棟別墅被人打傷了。”我急切的說道:“難道他們請了什麼厲害的先生?”安陽這才一把拉住我說道:“是的,他們請了個十分厲害的先生,我們倆個打不過,就想跑,跑的時候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