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兩個一起練,切完半魂被兩個半成品魂煞吞噬以後,兩個半成品魂煞在融合,別小看最後的融合,一個不小心,就前功盡棄了。家裡的筆記倒是記載了怎麼對付這個東西,我可沒料到會出來個魂煞。現在去哪找工具?我趕快從包裡摸出離家前,爸爸送我的一把銅錢劍,這個玩意千人摸萬人用的,陽氣比較重,看樣式,估計有些年頭了。握在手裡,心裡也有那麼點底氣了。
看著這個魂煞一直看著關田,嘴裡不停的蠕動著,兩隻血紅血紅的眼睛越來越紅,好像隨時都能滴出血來,鼻子好像被人一拳打了進去,五官扭曲這,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關家三口除了關先生用眼睛時不時的掃一下這個魂煞,關太太抱著女兒已經爬在沙發上了。他們夫婦已經後悔抹上牛眼淚了。魂煞在慢慢移動,繞著沙發不停的轉,我心想:“靠尼瑪啊靠尼瑪,你有啥招快點出吧,要熬死這些人啊?”
這個魂煞就是不靠近關田,時不時從嘴裡冒出一句:還我身體。猶如貓爪心一般的難聽。嚇得一家三口抱的更緊了。我想:“你Y的如果還敢轉一圈,就讓你嚐嚐小爺的厲害。”果然,這個鬼東西又轉了一圈,好像是在調戲我。忍無可忍的我,抓起茶几上的聚陽陣,(聚陽陣被我畫在了白布上)猶如撒漁網一樣扔向了魂煞。誰知道這魂煞猶如被驚嚇的兔子,突然加快了轉圈的速度,眼看我這聚陽陣從它身邊擦過,就要落到地上,我正準備上去給他來一刀。沒想到聚陽陣猶如飛蛾撲火一樣,“呼”的一聲飛向魂煞,死死的黏在它的後面。也許它也是被這出其不意的招數嚇到了,也許是它根本沒想到聚陽陣會突然又飛起,停在空中用力的甩著貼在它後面的聚陽陣。可是聚陽陣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這個東西又沒手,怎麼甩也甩不下來。我看這個陣勢,已經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握了握手裡的銅錢劍,又從懷裡摸出一張天雷符,甩手扔出天雷符,“蹦”一聲巨響,就如同有人在你身邊放沖天炮,也是嚇的關家三口同時轉頭看向那個魂煞。
只見那個魂煞身上冒出一股黑煙,黑煙迅速消失在空氣裡。我心想:“天雷符這麼猛?忘了多畫幾張了,現在是不是上去給這個東西一刀?”正在這時,外面一道紫色的閃電劃過天際,照的屋子裡瞬間通明,貼在魂煞身上如同狗屁膏藥一樣的聚陽陣,“呼”的一聲著了起來。大股大股黑煙從魂煞身上往外冒,魂煞也發出“咯咯咯咯咯”的聲音,很是滲人。趁他病,要他命,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於是乎,我先扔出一張離魂符,身子猛然向前,站穩馬步,身子左傾,右手後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度,拿著銅錢劍插向魂煞。離魂符比我先到,一下貼在魂煞的身上,沒有像天雷符一樣驚天動地,只是發出“嘶嘶”的聲音,魂煞被聚陽陣燒著,又貼了一張離魂符,能好受到那裡去?其實離魂符有沒有用我根本就不知道,先貼上再說。
銅錢劍準確的插進了魂煞那血紅血紅的眼睛裡,“嗷——”的一聲,似乎是從靈魂裡面發出的,又似乎是一隻狼被捏著脖子在吼叫。就這一瞬間,我的右手就像沐浴在冬天的河水裡,簡直就要凍僵了,為了在裝一把孫子,我胳膊帶動著匕首,有轉了半圈,使出手腕全部力量往上那麼一挑,正要拔出來,銅錢劍突然碎了,“蹦”的一聲,我胸口就像捱了一記悶錘。身體倒飛了出去,嘴裡一甜,心想:“這下壞了,老子給了一把假冒的銅錢劍,這下還受了內傷,你讓我難受,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身子在空中努力的前傾,一口帶血的吐沫飛向了魂煞。本來聚陽陣的火已經快滅了,遇上這一口帶血的吐沫,好像又加了一瓶汽油,“呼”的一聲著的更加旺盛了。
身子狠狠的砸在了關家三口坐的大沙發上,這裡又得感慨一下有錢真好啊,有錢人的沙發,就是軟,除了胸口有點悶疼,嘴裡有點疼外,落下來的時候也沒受什麼傷。舌頭舔舔牙,一陣疼痛,原來是無意中咬破了舌頭,嚇的我一頭白毛汗,以為受了內傷。離我剛才衝向魂煞也就是前幾秒的事情,沒想到幾秒後來了個小逆轉,自己還受了點傷,魂煞依舊在那裡嗷嗷,關家三口看我飛過來,還噴了一口血,以為我受了不輕的傷,似乎忘記了魂煞的可怕,都過來看我的傷情,讓我一陣感動。我告訴他們我沒事,是這個東西太厲害了。其實這個東西到底厲害不厲害我也不知道,它還沒發動攻擊呢。就給我弄飛出去了。
看著魂煞冒著火的身子,一股股黑煙消失於無形。關先生問道:“秦先生,這個東西是不是完蛋了?”我緩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哪有那麼容易,如果你知道這個東西是怎麼練成的,就明白這玩意有多麼厲害了,你們還沒發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