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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出人家家的大門的,我只知道我不敢拿那個尿罐子了,我怕把它摔壞。我心想啊:“當初在小牛山的時候,我還想隨手把這個尿罐子扔了的,後來我們三個一起跑,我還嫌它太礙事,也想把它扔了的。靠啊靠,幸虧沒扔啊,兩千萬。”
胖子一直在祝賀我,說家裡有個祖傳的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看了他一眼說道:“狗屁,這是盜墓盜來的。”胖子的嘴長得能塞進去一個籃球。於是我就把那天夜裡小牛山的事給他說了說,聽得他一陣陣的哆嗦。最後說道:“還是你運氣好,幸虧你沒扔。”我沒搭理胖子,因為我在想事。胖子疑惑的問我:“兄弟,你想什麼呢?”“我在想著盜墓發財快啊,想著再去弄一個盜盜。”我把心裡想的告訴了胖子。胖子大吃一驚的說道:“別啊兄弟,咱不缺錢,別幹這違法的事。”我嘿嘿一笑說道:“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你還當真啊,這次也是運氣好,那些人挖開的墳,我順手拿的東西。”
直接回家了,把這個尿罐子,不!應該說是價值最少兩千萬哥窯的瓷器和血玉、火燭鬼放在了一起。我就感覺我就飄飄然了,這簡直和中了彩票的大獎沒什麼區別啊。胖子問我是不是該把我的長城C30給換了,我一口回絕了,這叫低調啊。胖子還問我拿回了什麼,我告訴胖子說:“還從那副枯骨的嘴裡扣出了一塊血玉,血紅血紅的,這是煞物啊,已經被我封存了,你最好不要看,不然……”胖子很快說道:“我就對那些陰陰煞煞的東西最噁心。”我估計胖子還沒從撲欣的陰影中走出來,如果他要是知道撲欣就在這個房間裡面,不知道他又是什麼表情。
第二天星期曰,劉梅也放假了,我就帶著劉梅上街購物,她想要什麼我就買什麼,喜歡什麼我就買什麼。她挽著我的手對我說:“你那麼浪費幹什麼,你一個月才多少錢,要懂得節省,不然以後曰子怎麼過啊。”我嘿嘿笑著說她說:“只要你開心,錢算什麼啊。”我現在可有底氣了,人要是突然有錢,要是還能淡定,證明功力深厚,我只是個普通人,今年才二十五歲,要毛淡定啊。誰二十五歲的時候很淡定?劉梅也是一陣歡喜,她並不是那種花錢很厲害的女人,買了一堆東西才花了不到一萬。我自己倒是沒買什麼,因為我覺得我根本不需要什麼。
晚上的時候,我們買了很多好吃的,還有一瓶紅酒,我依舊決定了,今天晚上就把劉梅正法了。晚上劉梅剛做好晚飯,我的電話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既然是自己家裡面的,多吉找我幹什麼?我接了電話,那邊哭天喊地的說道:“大哥,你趕快回來吧,師伯他快不行了。”我大吃一驚,心想:“黑衣人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了?”我馬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多吉帶著哭腔說道:“師伯他受了重傷。”我急著說道:“那快送醫院啊。”“師伯怎麼也不去醫院。”我心想:“這個黑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劉梅看我一臉急切的模樣,就問道:“出什麼事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一個朋友有麻煩了,我現在就得回家一趟,估計等會來不了了。”劉梅安慰說道:“那你小心些。”我說道:“我知道了,沒事的。”然後抱著劉梅的腰,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回到家一看,安陽,撲欣,多吉都圍著沙發上的黑衣人。黑衣人這時候臉上的口罩已經拿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的真面部。臉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有些皺紋,可是鼻子已經沒有了,只有兩個空洞,嘴唇是黑色的,就像用墨汁染過一般。現在他,奄奄一息的躺在沙發上面,明顯的出氣多,吸氣少了,而且每次呼氣,都能帶出一股煞氣。
我關好門,連忙跑過去問道:“這是怎麼了?”多吉哭著說道:“師伯跟蹤那些人,被那些人發現了,然後被他們打傷了。”我淡淡的說道:“你先別哭,讓我先看看。”我心想:“現在不是慌張的時候,一定要冷靜。”我從單肩包裡拿出了銀針,準備掀開黑衣人的衣服的時候,黑衣人拉住了我的手,拉的死死的,我問道:“你幹什麼?我這是在救你。”黑衣人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不用了,你救不了我的。”我有些生氣的說道:“救不了你我們就去醫院,現在我先幫你穩定一下。”黑衣人笑了笑,又突出一口煞氣。然後嘆了一口,眼淚從他那雙純黑色的眼睛中流了出來。
我想把手抽回來,可是被黑衣人拉的死死的,我也不敢用勁,怕又傷到他。突然的,他放開了我的手,然後他自己慢慢的拉開了自己的衣服,當我們四個看到黑衣人的胸口的時候,眼睛再也離不開了,震驚,只能用震驚來形容,我現在才知道,他為什麼不讓我用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