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勢說道:“商業機密,商業機密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給趙旉打了個電話說:“趙隊長,那個女大學生的案子,你們可不好破了,我估計肯定和一些邪術有關,你們要往這方面著手才有機會的。”趙旉沉默了好久才回答,我知道,他也有他的難處,這案子肯定成懸案啊,畢竟警察不可能去接受神神鬼鬼這些東西的。就算有,也是要講證據的,我就不信在法庭上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還能當證據用,就算抓到人了,沒當場抓住個現形,九成九的也定不了罪,還得釋放。
劉梅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晚上去,說是給我做好吃的。我想選曰不如撞曰,晚上就把她家的床板給翻了。下午就是在YY中度過的,當然,還給辦公室的同事講了好幾個葷笑話。當開著車剛出公司大門,就看到了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黑衣人。黑衣人就站在路邊,看著我的車,我知道,這肯定是找我有事,無奈的把車在他身邊停下,還沒打招呼,他就拉開車門坐了進來。我好聲好氣的的對他說:“今天有又什麼啊?”他用他那全黑的眼珠看了我一眼,說道:“我找到了新的線索,就在北郊,等下和我一起去。”我心裡真想上去幹死他,嘴上敢說一個不字嗎?我不敢,我真不敢,我怕說個不字,黑衣人不高興了弄我一下,死估計是死不了,難受的要死是肯定的。再說我也有點期待到底是什麼線索,劉梅家就不能去了,心中一陣鬱悶。
給劉梅打了個電話,說晚上的去找點線索,不能去了。她又是一陣擔心,千叮囑萬囑咐的說讓我小心,我告訴她,哪次我不是都沒事!黑衣人又讓我去買了一副口罩和一雙手套,我問他幹什麼?他看我一眼,雖然全黑的眼神中看不出什麼,但是我知道,這一眼肯定是鄙視的眼神。他說道:“你不想留下自己的痕跡就帶上。”這下我才恍然大悟,心想:“薑還是老的辣啊。現在這個社會,攝像頭滿街都是,就算沒被攝像頭看到,被人看到也不好說啊。
開車到了北郊一個正在拆遷的小村子,除了幾戶釘子戶,其餘的都拆的差不多了。沒多久,黑衣人就讓我停車,指著前面一個破舊的小作坊給我說:“就是那裡。”我停下的車,問道:“你怎麼知道?”“你沒看到那邊又煞氣?”我暗叫一聲:靠,這天眼的確是好東西,不過就是太費神了,一般誰開著啊。開啟了天眼,我就看到黑衣人給我指的那個小作坊裡面,是不是冒出一股股很淡的黑氣,沒有飛多高,就被風吹散了。我問黑衣人:“我們怎麼進去?”黑衣人淡淡的說:“爬牆。”我於是一陣無語,下車的時候,黑衣人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張紙,貼住了我前後的車牌,我心裡又是一陣佩服。
揹著我的單肩包,跟著黑衣人到了這個小作坊的側邊,兩米多高的圍牆黑衣人和猴子一樣刷的上去了。我在下面伸著胳膊“哎哎哎”叫了半天,黑衣人才不情願的把我拉了上去。
這個小作坊裡面的面積很大,東面是住人的,西面是一排廠房。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不過肯定不是好東西,因為那裡一陣一陣黑氣往外冒。
我和黑衣人不約而同的想著散發著黑氣的地方悄悄的走去。這間廠房很大,門上的鐵將軍鎖的很結實,黑衣人看了看,就轉向了傍邊的窗戶了。“啪”的一聲,黑衣人把玻璃打爛了,我心臟砰砰碰到直跳,就怕有人聽見過來。萬幸,沒人聽見,黑衣人就從裡面把窗戶開啟,第一個跳了進去,我也是有樣學樣,緊跟著跳了進去。
廠房的裡面雜七雜八的放著各種東西,在廠房的東南角,放著一推推的木箱,還有一副棺材,一股股煞氣就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黑衣人開啟了一個木箱,裡面整整齊齊放著六具小鬼的屍骸,我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些箱子,這麼多箱子,的要多屍骸啊。然後黑衣人又把棺材蓋子開啟了,我伸頭一看,又差點嚇趴下,裡面躺著一具紅毛殭屍。我順手從單肩包裡掏出一張停屍符,貼在了紅毛殭屍額頭,順手擦了一把汗。這是我上次以後,隨時為殭屍之類的東西準備的,黑衣人看我把停屍符貼在紅毛殭屍額頭,嘿嘿一笑說:“這次聰明瞭啊。”我撇了他一眼,心說:“吃一塹長一智。”
等我們看完這些東西,黑衣人狠狠的說了一個字:“燒”!我也點了點頭,於是我倆就開始準備放火。等我倆把火全部點上,正準備跳窗戶跑的時候,廠房的大門被開啟了,藉著火光,我看到一個身高兩米的大漢,赤露的上身,身上的肌肉如同小山一樣充滿了爆炸力。我心想,這可是冬天啊,他冷嗎?這一身肌肉,比TM搞健美的還牛*。大漢顯然也發現了我們,一臉憤怒的向我們走來,我也從單肩包裡抽出了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