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劉老大將我們遇到的困擾向老嫗作了說明,表示想要麻煩她出手幫助我們。邢四海自然也在旁邊美言,說是其姐如果真能幫我們的話,還是儘量幫助我們
老嫗這次倒是非常痛快地答應下來,說是不管它是怪鳥猛禽,還是鬼怪附體,她都能手到擒來。
所以我們這次未回朱雀城,而是一行人直望山南州而去。
到了山南州,郝團長和趙副官非常熱情,為邢氏姐弟和我們幾個舉辦了十分豐盛的接風洗塵宴。
那老嫗久居山野,對人們的迎來送往、非常客氣的那一套,顯得十分不習慣。剛剛吃過飯,就表示要立即除掉那隻怪鳥。
我們當然是欣然道謝、翹首以待。
她閉目***片刻,就告訴我們說,城外正西不足十里,有一片樹林,那隻�裼Ω鎂馱諛搶錚�皇薔嗬胩�叮��荒蘢鞣ǹ刂樸詮幟瘛�
所以讓我們幾個身穿便衣、只帶短槍,和她一同前往。然後由她作法控制住附在�襠砩系墓砘輳�頤竊倏�勾蛩�呂�
事不宜遲,郝團長讓趙副官和我們一塊前往,並且再三吩咐我們,千萬不要打死那隻怪鳥,最好活捉它回營,血祭被它殘害而死的弟兄們。
我們幾個受命前往,腰別短槍、身穿便衣,分坐幾輛馬車,悄無聲息地向城西進發。
也不知邢四海的姐姐那個老嫗到底使的是什麼法術,反正我們幾個到樹林以後,那隻�窬谷幻揮邪旆ㄕ鉤岱商櫻�傭�淮笊敵值芤磺夠髦心褳齲�郵魃顯粵訟呂礎�
幾個人一擁而上,把那隻仍在拼命掙扎的怪鳥用繩子捆得結結實實,抬著它摞到了馬車上,然後得勝回營。
駐守軍營內,早已是燈火通明、士兵林立。郝團長見我們凱旋歸來,連忙親自迎接。
幾個人從車上把那隻�窶�順隼矗�釉詰厴稀V諛款ヮブ�攏�侵還幟袢勻荒柯緞墜狻⑸跏竅湃恕�
而且和閆記皮貨鋪那老漢講的一模一樣,這隻怪鳥雙眼如血、鮮紅髮亮,十分震懾人心。從頭到尾長達數尺,估計雙翼展開,長度就算沒有一丈,應該至少也有八尺!
更駭人的是它的那張怪嘴,寬約三指,猶如兩片利刃,果然是能夠啄人掉肉的兇物!
既便有繩子牢牢捆綁,它仍然對我們怒目而視,嘴裡發出威脅似的怪叫,聽起來十分刺耳。
劉老大問那老嫗,附在這隻怪鳥身上的,可是什麼鬼魂嗎?
老嫗非常自信地說,那是當然!雖然老身看不出來那廝的來歷,但確定是個淹死鬼無疑,只是這個淹死鬼,怎麼對你們**充滿了仇恨呢?
劉老大就告訴她說,聽人講附在怪鳥身上的鬼魂,就是一個來自東洋的小日本,叫做武田玄木,生前是被我們設計淹死的,當然對我們有恨意了
郝團長請教老嫗,問她能不能作法不要讓那東洋鬼子的陰魂離開怪鳥,從而好讓它血債血償,拿它出氣後再收拾掉它?
老嫗表示可以,只是怪鳥一旦斷氣,靈魂自然也就離體而去,只要我們不讓它斷氣,那個小日本的鬼魂絕對無法離開怪鳥的
“來呀,你們幾個!”郝團長招呼旁邊計程車兵說,“就是這隻怪鳥害死我們弟兄們的,現在本座把它交給你們動手行刑,血祭那幾個被它害死的弟兄!只是可以千刀萬剮,就是別把它給弄斷氣兒了!”
“這個好辦!兄弟我祖上數代都是行刑手,執行過很多次凌遲重刑,把犯人割了一千多刀,還沒讓他斷氣兒呢!”旁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閃身出來,甕聲甕氣地說,“團座還是讓兄弟我親自操刀吧,別的不敢吹牛,至少三兩百刀之內讓它斷了氣兒,兄弟我甘願受罰!”
“哈哈哈哈!老屠兄弟果然生就的是塊劊子手的好料!”郝團長大笑道,“那好吧!本座以前只是聽說過凌遲之刑,還未曾親眼見過!兄弟你就把那祖上所傳的絕學拿出來,今天讓弟兄們都開開眼界,見識一下對怪鳥執行的凌遲之刑吧!”
“是!團長!”那位姓屠的壯漢啪地一個立整敬禮,“兄弟一定不負團長厚望,一定將那廝至少享受五百多刀,以此告慰被它害死弟兄們的在天之靈!”
“哈哈哈哈!它孃的!這牛皮可不是吹著玩的,”郝團長高聲叫道,“李副官,你前去督陣,務必數清楚老屠到底割了那怪鳥多少刀;趙副官,你也前去督查,看看那怪鳥是否中途斷氣兒!你們切切牢記,不得有誤!”
兩位副官立即起身,站到了那隻大鳥的旁邊。而那個負責行刑的壯漢,原來身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