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來煩您老的”
朱老先生沉吟片刻,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終於開口說道:“好這事兒就依你霍排長的意思辦不過,老夫認為,最好還是先徵求一下阿蓮的看法,會比較好些,別解除之後她再來找老夫鬧騰那就更糟了”
“這個當然,霍某肯定是不做那種不問清紅皂白,就棒打鴛鴦亂拆連理之事的”霍排長肯定地說。
“呵呵,霍排長啊,我說你真的能夠過陰,去徵求她的意見麼?你又沒有什麼陰陽眼或者有大仙附體的,”劉老大質疑道,“這種事兒可不能馬虎大意,要是你硬是從中拆散他們,那就不好啦”
“對呀,你霍排長準備用什麼法子來徵求她的意見呢?難道你還會拘魂訊問不成?我們以前可是沒有聽說過,霍排長你有這個道行啊”我對霍排長的話也是非常不解。
“嘿嘿,霍某我確實是一不能靈魂過陰﹑二沒有大仙附體,三是沒開能見鬼神的天眼﹑更沒有什麼拘魂**”霍排長笑著說,“但是,霍某卻是自有辦法徵求她的意見”
“那就奇怪了,難道你想用筆仙﹑碟仙﹑筷子仙那一套嗎?”小李連連眨眼,也是猜不透霍排長到底想用什麼方法來會鬼神。
“霍排長你別看我”狗蛋激動地說,“我可是把話說在前面,兄弟我這幾天一直失眠多夢﹑身體不好,你趁早別打我的主意,想用什麼鬼魂附體的方法來折騰我”
原來如此
我們幾個人是放聲大笑這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我們這麼多人想來想去﹑猜來猜去的,就是沒有想到這一招——請鬼上身,藉助狗蛋兄弟的身體不就成了嘛
看到狗蛋兄弟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們是又好笑又同情好笑的是,他八字不硬陽氣弱,每當有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鬼魂之事,總是少不了要麻煩他;同情的是,被那些陰物鬼魂上身次數多了,這個狗蛋兄弟確實是臉色越越來越難看了——陽世活人老是被至陰鬼魂上身,對身體避免不了是有負作用的
就在我們認為霍排長打的肯定是狗蛋兄弟的主意,而狗蛋這次又是義不容辭的時候,霍排長又給我們來了個出人意料
“嘿嘿,放心好了,狗蛋兄弟,霍某絕對不會打你主意的”霍排長狡黠地笑著說,“因為霍某我根本就不會請鬼上身那一套啊”
什麼叫吃驚?什麼叫意料之外?什麼叫一頭霧水﹑迷惑不解?
這就是霍排長他孃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這一下,大家都默不作聲﹑不再輕易開口,而是大腦高速運轉著,想要猜出來他霍萬年究竟想用什麼辦法,能夠徵求一個地下亡魂的意見
畢竟那些耳聞目睹﹑比較常見的方法,像那些靈魂過陰﹑請鬼上身﹑拘魂問話等等那一套,都被霍排長否認了。
“好啦好啦霍排長你就直,我們猜不出來了行不行?”大傻兄弟率先打破了平靜,承認我們見識有限﹑孤陋寡聞。
“是啊,真不知道你霍排長會用什麼方法呢,我們認輸啦,你就別故作神秘吊我們胃口啦”劉老大了表示自己也是不知道霍排長的鬼主意。
“一點兒小法術而已”霍排長輕描淡寫地說道,“聽說過‘地聽或者說‘善聽嗎?”
地聽或者說善聽?什麼意思?是趴在地上聽還是怎麼去聽?
我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弄不明白這個霍萬年到底在說些什麼
“指的是白犬嗎?也就是白色的狗,對嗎?霍排長?”劉老大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
白犬?白色的狗?這與地聽或者是善聽有什麼關係?看來這劉老大和我們幾個一樣,沒上過什麼學堂,肚子裡面沒有什麼墨水啊,把這幾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扯到一塊幹什麼
“沒錯地聽也叫善聽,指的就是白犬”霍某非常佩服地朝劉老大說,“劉老大不愧是劉老大,竟然也聽說過地聽啊”
這一下,別說是我和狗蛋﹑大傻以及小李兄弟愣在那裡一臉茫茫然,就連在上首就座的朱老先生,他老人家可是年愈古稀的,也是不明就裡﹑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兒
“咳咳請恕老夫愚昧,”朱老先生乾咳了兩聲,非常好奇而又心有不甘地問道,“老夫歷經大清與民國兩個朝代,也算是過橋吃鹽不少的啦,雖然學問不高﹑做不到博古通今,至少一般民俗之事,應該也是略有耳聞的,怎麼今天兩位長官說得老夫是一頭霧水啊?慚愧慚愧”
“哈哈哈哈”我們幾個是放聲大笑——這一大把年紀的朱老先生,他老人家也沒有聽說過地聽就是一條白狗,我們也就算不上是孤陋寡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