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持階段,不能蠻幹吶”團長說,“更何況,聽說山南州里面,光偽軍的警備司令部就有近兩千人呢”
“是這樣的團長,那山南州雖然駐兵不少,但和平,哦,偽軍佔多數,只要能夠成功策反他們,讓他們倒戈而動,助我們一臂之力,勝算十有**哇”袁福慶熱切地說。
“袁排長,你所帶來的弟兄們,列為我們團一個整編排,還歸你指揮,軍階暫時不動,你還當你的排長,如果有功,再行敘功升賞”團長說,“只不過,要想策反山南州的那麼多偽軍,估計不容易?”
袁福慶一聽說他又恢復了**的排長職位,自是非常激動:“謝謝團長栽培提攜,兄弟袁某肝腦塗地以報大恩那山南州警備司令郝光偉與袁某乃是同鄉,還算是有些交情的,否則這次也不會讓兄弟我帶領這麼多人前來”
“哦,是這樣啊,郝光偉那人我聽說的,好像是還算硬氣”團長說,“要想說服他倒戈,恐怕不容易?”
“要是正面直接勸他,是很難的,而且恐怕他那個暴脾氣,說不定當場就會掏槍斃人的”袁福慶說,“不過,要是從其他方面下手,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袁排長你的意思是,對他郝光偉封官許願﹑賄以重金?還是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團長無奈地說,“要是前者的話,趙某畢竟只是一團長而已,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許可權;要是後者嘛,倒是可以試上一試”
“團長,袁某實話實,這兩種方法都不行的。郝光偉已是偽軍警備司令,到**這兒嘛,最多不過一團長或師長而已,上峰不可能給他很高官階的,更何況他還擔心過來後會清算舊帳,拿他問罪呢?”袁福慶說,“至於動之以情﹑曉以大義,我想肯定也不會有什麼效果,他當年之所以降日充當偽軍,則是因為日軍控制了他的家人”
“原來是這樣,那麼袁排長你既然和他是同鄉,又有一些交情,你認為應當採用什麼辦法,才有可能讓他倒戈投誠呢?”團長問。
“採用神鬼之道,就能讓他棄暗投明”袁排長非常肯定地說。
“神鬼之道?哈哈”團長抓掉帽子放聲大笑,“他孃的,好歹也是一個警備司令的,難道他郝光偉也是不信刀槍信鬼神麼?”
我們也是你看我﹑我看他,心裡面非常奇怪:像他郝光偉那種出賣同胞﹑認賊作父的傢伙,根本就談不上敬天畏地﹑道德良心那一套的,難道他也害怕報應嗎?
“是這樣的,那郝光偉雖是莽漢一個﹑不畏生死,但他對父母雙親卻是至孝。當年被日軍包圍的時候,日軍對他進行勸降誘降,就採用了兩招,一個是讓他考慮手下弟兄們的存亡問題,另外一個最為重要的,就是小日本抓獲了他的全家,降則全家團聚﹑安然無恙,否則就會有滅門之禍。他擔心連累父母家人,於是就無奈投敵”袁福慶說。
“這和神鬼之道有什麼關係呢?”團長一臉迷惑不解地問。
“當然有那山南州早已被日軍盤踞,在裡面殺人無數﹑罪惡滔天,城內的神鬼怪事是層出不窮﹑讓人頭疼”袁福慶說,“就這一點兒,別說是郝光偉的家人惴惴不安,就連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漢子,也是提心掉膽啊”
“嗯,這倒是好事兒我們團除了上下一心﹑同生共死以外,還真有幾個弟兄擅長此道的”團長笑說指了指我們幾個,“喏,就是他們幾個採用神鬼之道的方法,讓你們現出原形的”
按照團長的要求,我們幾個依次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共同幹酒一碗,認識一番。
“呵呵,這個突破口確實很好袁排長能不能講講,那山南州里面,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怪事兒,能讓他們解決不了呢?”劉老大笑呵呵地問袁福慶。
“對對對,詳細給他們幾個講講,讓他們想想辦法,最好能夠爭取郝司令的投誠起義”團長催促說。
“好,那袁某就慢慢講,羅嗦之處還請包涵”袁福慶拱手一圈,就講了起來:
是這樣的,那山南州里面,或者是因為日軍在那裡殺戮太重的原因,裡面總是出現一些讓人驚慌失措的怪事。
像一到夜晚聽到厲鬼哭﹑鬼敲門,或者是看到一些半截缸﹑無臉鬼那一類的,已是稀鬆平常,加上郝司令早已請人作法,至少在我們軍營內算是解決掉了。
但是,只有兩種怪事,郝司令他請了無數個神漢巫婆﹑和尚道士的,至今仍未解決。
其中的一件就是,自從我們進駐山南州以後,總是有以前情同手足的老弟兄在深夜中,莫明其妙地刺殺長官,就因為這事,已經有多個連排級和兩個營長級長官或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