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能夠再度光臨,祝福他們!”銅藥城主笑道。
下方的眾人立馬高聲回應,表示三個月後。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都會暫擱一邊,一定來參加銅藥城主之女的大婚。
“這……”
耳邊鼎沸的祝賀之聲,不遠處無數羨慕嫉妒的目光,都令王須感到茫然。
計劃失敗了。
不僅如此。還把自己都搭了進去!
“不行。我可不能真的將銅藥夜蓉給娶了,必須得立馬離開這裡!”王須心中暗道。
可轉念一想。
“不行,如果就這麼走了,那第一層的名額該如何是好?”王須猶豫,第一層的名額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了。
先不說能否尋找到真理種子的下落,單單就論第一層那濃郁的恆靈,王須在第一層修煉一年時間就抵得上在第二層修煉整整十年!
十倍的時間差距,如果換做是一般人或許並不在乎。畢竟他們有漫長的壽命,每一個都幾乎是長生不死之身。
但王須不同。
他身負重任。心中時時刻刻都掛念著混沌中的家人,讓他在這裡花費十倍的時間,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更何況,錯過這次機會,王須再想要得到進入第一層的通行令,不知得花費多少氣力和時間,或許是十年,或許是百年,或許是千年。
屆時,如果恆河生靈忽然大舉進軍,侵襲混沌,他可就再也沒有半點機會了。
“這些年體內的本能從起初的微不可查,到現在已經逐漸清晰,說明恆河生靈攻打混沌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如果不盡快拿到真理種子……”
王須此時也算是一個恆河生靈,對本能自然有無比清晰的感知。
當這股本能強大到足以影響到恆河生靈,就如同人的飢餓達到一定程度後,人會瘋狂的尋找食物,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代價,恆河生靈自然不會例外,本能會驅使他們變得瘋狂,對混沌生靈有著無盡殺戮的**!
“這枚通行令我必須得到,至於怎麼離開銅藥家,另尋他法吧。”
王須心中做出了決定。
可就在這時。
“啊啊啊……是誰!究竟是哪個天殺的狗賊,竟敢殺我兒子,我要殺了你,為我兒子償命!”一陣怒吼咆哮之聲由遠及近,人影未見,凌厲的氣勢卻已經先到。
呼!
一道無比迅疾的身影彷彿游魚般穿梭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以肉眼難見的速度來到了雲卷封釉的屍首旁。
“封釉!封釉!”
這叫聲撕心裂肺,此人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他已經探過雲卷封釉體內的核心,完全碎裂,氣息全無,根本再也沒有活路可言。
“誰!是誰!竟敢殺我‘雲卷黑城’之子,我要十倍,百倍,乃至千倍的償還回來!”雲卷黑城懷抱著雲卷封釉逐漸冰冷的屍首,咆哮道。
雲卷黑城仇恨的目光在人群之中一個個掃視。
但所有人全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不遠處的王須。
王須此刻自然也注意到了雲卷黑城的存在。
雲卷黑城,銅藥城四大家族之一,無論勢力,實力,權力,都僅僅次於統治者銅藥城主之下,甚至一度被私下稱為銅藥城的取代家族,很有可能會將銅藥家族驅逐出去,直接上位。
可雲卷家族之所以沒有這麼做,那純屬是因為忌憚銅藥城主的實力。
五根手指的恆河帝靈之人,絕非浪得虛名,雲卷家族就算強者如雲,權勢滔天,在銅藥城主面前,也只能乖乖俯首稱臣。
“雲卷族長,令郎在此喪身,在下深感愧疚,只是他的死不能怪任何人,武臺的規則我早已說得清清楚楚,無論是誰,只要上了武臺,生死無論……”銅藥城主開口說道。
但剛說到一半,雲卷黑城就直接揮手怒吼打斷了他:“銅藥城主,你夠了!你身為一城之主,眼睜睜看著我兒死在你面前,不僅沒有出手相助,現在竟還為殺人者開脫,你到底是何居心!”
被雲卷黑城這麼一呵斥,銅藥城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好歹也算是一城之主,地位顯赫,竟在眾目睽哭之下被一大家族的族長呵斥,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侮辱!
“雲卷族長,我只是在擺事實說道理罷了,可別胡亂血口噴人。”銅藥城主的語氣明顯變了,“此次你兒子云卷封釉在武臺上被打敗,此處所有人都是見證者,你不信可以隨便問任何人,一問便知。”
“至於他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