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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如君的公司之後，因為如君的辦公室時常有人拜訪。所以我只好坐在前臺附近，跟前臺小姐搭訕聊天。
前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姐姐，作為公司的門面，長相和身材都是完全可以媲美二三線小明星級別的。
本來我覺得她肯定不會對我這個還沒畢業的愣頭青感什麼興趣。但是我發現我錯了，因為跟著堂堂王總進來就已經給我增加了一個相當給力的光環，以至於前臺姐姐看我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先生，您是王總新招募的員工還是她的家人？”前臺姐姐看著我非常不規範的衣著服飾好奇的問道，在這樣一個集團工作，穿正裝是對每一個人的要求，就連如君都沒有穿的特別休閒，而是一身高檔商務套裝，處處透著一絲專業氣質。
而我呢？則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是一件花格子襯衫，腳上蹬著一雙帆布鞋，完全還是一個大學生的形象，一看就不是過來工作的。
“我是她朋友。”我微微一笑，說道。
前臺姐姐聽到了這個回答，驚訝的已經合不攏嘴，看她的意思，好像是堂堂王總竟然也會有普通朋友？
她曖昧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可能和王總有些關係，但是我的年紀偏偏又有些太小了，肯定不會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
我一看她的眼神，基本上已經能夠猜到她心裡頭的想法了，但是我沒有說破，她當然也不敢說，只是露出職業性的微笑，說道：“王總對我們可好了，不僅五險一金齊全，年假也比同行業之間的標準水平多了好多，按照工齡劃分的話，我們這個級別的年假是每年15天，而同行業的標註水平只有5天而已！”
我沒上過班，所以對她的這個話題完全無法回答，只好嘿嘿笑著。
前臺姐姐似乎有點沒話找話地嫌疑，又問我是不是在上學，看我很年輕的樣子。
我看著她頗有些像是在棒子國批次生產出來的標準審美面孔，說道：“是的，我剛上大學。”
前臺姐姐更是驚訝，伸著脖子問道：“那你是怎麼認識王總的，能不能告訴我？”
我看她似乎是覺得跟我混熟了，所以這麼敏感的八卦她都敢問出來，我也沒好意思直接拒絕她，反倒是迎合她的口味，低聲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是在夜店認識的。”
“什麼？”前臺姐姐整個人都快要從座位上飛起來了，湊到我面前，鮮豔的紅唇輕輕一動，低聲問道：“王總還去夜店啊？”
我一看，這姑娘也真是實在，我咋說啥你都相信呢？
奔著娛樂娛樂她的精神，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啊，當時我也正好跟幾個朋友在裡面，看到王總，簡直就是驚為天人，立即就去大著膽子搭訕了，結果就這麼成功了！”
前臺姐姐臉上露出了神秘微笑，說道：“厲害，憑你這個本事，我得叫你哥。”
我嘿嘿一笑：“千萬別，太客氣了。”
姐姐連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怎麼能是客氣，完全是佩服，說實話，你有沒有……搞定王總？”
我看著她一雙好奇渴望的眼睛，淡淡說道：“還沒有。”
謊話不能編得太假，再說了，萬一如君知道我這麼調侃她，還不直接跟我翻臉？說她去過夜店已經算是造謠傳謠了。再說得誇張一些我也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那前臺姐姐長嘆口氣，說道：“唉……好機會要抓緊啊，你要真的能夠搞定王總，告訴你，少說有一兩個億……”
我強忍著不去吐槽的衝動，這位前臺姐姐很有可能連一兩個億有幾個零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如君到底有怎樣的背景和家室，在她的思想之中，鈔票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我也懶得再跟她玩那些虛情假意的東西，而是自己坐回到了一旁的沙發，靜靜地喝著飲水機裡的白開水。
“小趙，你來一下。”這時候，一個粗狂的聲音從樓道方向傳來。
那個前臺姐姐看起來姓趙，連忙起身問道：“怎麼了李師傅？機器又出故障了？”
粗獷的聲音說道：“是啊，這樓道里的排風機不轉了，你過來幫我一把，老袁不在，我一個人倒不過來。”
小趙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之後樓道里面傳來了一陣挪梯子的聲音。
過了大約五分鐘，小趙再次回來，臉色不太好看，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我鞠了個躬，說道：“帥哥，不好意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