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後來情況發生了變化,那就沒那麼好了。或者說,雖然還是好的,但是有更適合的。
何田感覺這才是卜冠遂要傳達給自己的意思,不過他到底想要說什麼?難道是涉及到了帝國內部的權力鬥爭?何田一驚,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並且再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的話,應該是卜冠遂自己或者是他們一夥人,對於某個帝國的機構,或者是政策不滿。他們希望能夠將其取消,至少也是做出些改變。而因為某種原因,自己這些地球上的弱小力量,也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這就讓何田更是一頭霧水了,按照卜冠遂所描述的,那樣龐大的一個帝國,是何等強大。就算是整個地球的力量加在一起,也無法影響到什麼。那還用得著卜冠遂用這樣隱晦的方式來做出暗示?要是按照這個速度,他又能夠影響到多少人?
難道是卜冠遂覺得自己前途無量,將來是要作為地球總督的人,甚至還有更廣闊的未來,所以把話先說在前頭?何田雖然一直覺得自己就是主角,但是也沒有自大到這種程度。
真是越想越迷茫,何田只得暫時把這事情放下了。既然卜冠遂用這樣的方式來說話,自己也不需要多說什麼。反正何田當時也是連連稱是的,卜冠遂不至於認為自己是有什麼抗拒之心。今後自然有更多的機會,得到更多的提示。
此時卜冠遂已經夾著何田回到了基地,站在那個小屋門口,卜冠遂說道:“你把野豬交給外面的人,廚房在那邊。然後你可以自由活動,午飯後再到這裡等著。”
說著,卜冠遂就轉身要走,何田急忙說道:“等等,我還有一個請求?”卜冠遂有些詫異地問道:“請求?說說看。”
“剛才在獵殺野豬的時候,您可以很遠就發現目標,但是我卻必須更接近一些。”何田一臉仰慕地說著,“當然您曾經說過,那是因為接受了改造的,我不敢奢望有那樣的幸運,但是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小玩意。”
說著,何田就讓自己身體上的鏡片移動到眼前來,轉眼間,就形成了一個望遠鏡。何田繼續說道:“這是我自己弄的,只是可以看到遠一些的地方。當然以前用起來還是不錯的,不過現在我感覺非常麻煩,不知道基地裡面是否有合適的東西來代替它。”
這話不但是為了伸手要好處,更重要的是,何田的話中,故意顯示出了剛才卜冠遂說的那種類似的意思。同樣的話,可以有幾種說法。而何田故意扯什麼以前不錯,現在代替之類的,就是想要隱晦地表示自己也贊同卜冠遂的觀點。
卜冠遂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道:“我去問問。”然後他轉身就走了。何田估計著,雖然卜冠遂不一定是很滿意,但至少也不是很不滿意。當時就放下心來了,自己這次主要是要緊跟領導腳步,要東西倒不是重點。
何田一手拿著鏈鋸劍,另一隻手提著野豬,慢慢地往前面走。路上還看到了一些梅花鹿從遠處跑過,其中有些不怎麼怕人的,呆呆地站立在那裡看著何田。看起來它們倒是無憂無慮,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這個地方也足夠大,比關在棚子裡好多了。
仔細想來,自己也不正是如此嗎?雖然現在看起來,帝國沒有對自己露出多麼猙獰的一面。不過何田可以肯定,要是自己想著逃跑,或者是告密之類的,那結果一定很慘。
沒有過多久,何田就到了前面的那堵圍牆。幸好這是鐵柵欄門,在裡面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何田站在門內,就可以把外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院子裡沒有人,只有谷辰的那輛麵包車停著的。何田放心地跳了過去,剛一落地,就看見有人從旁邊的一個房間裡推門而出。那人廋精精的,還留著兩撇八字鬍。可惜的是,這鬍子不見瀟灑,卻讓他新增了幾分猥瑣。
那人看見何田也不驚訝,而是滿臉笑容地說道:“這就是你打的?要是沒事的話,來來來,幫我收拾。”
這裡肯定有一套相當有效的通訊系統,對此何田已經不覺得吃驚了。當時他點了點頭,就跟著那人到了廚房。
可以想象到的是,雖然地下基地裡能源充足。但是在上面,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地生火燒水。殺豬是技術活,所以何田的任務就是燒火。當然燒柴火也沒有那麼容易,何田差掉把火弄熄了,最後才能保持著灶膛裡面的火焰一直燃燒著。
何田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用火鉗夾起了一束稻草,塞進了灶膛裡。他看著那八字鬍麻利地放血,心中也有點吃驚。本來何田還以為這個基地裡面,負責掩護的只是帝國控制的一些普通人。
但是這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