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中各持利器。有拿水果刀的,有拿指甲銼的,還有一個拿著薄薄的裁紙刀。
雖然看起來可笑,但是看那三個女人的手沒有絲毫顫抖,就知道她們應該是善於利用自己手中的東西了。
何田仔細打量著這三個對手,她們都是當之無愧的美女。即使現在一副要打要殺的樣子,也無損於她們的魅力。自己在白天看見的那個女人,也在其中。何田覺得,應該是時間還早,要尋歡的男人大多數都還沒有出門,否則這女人一定不會是待在休息室裡的了。
“我怎麼覺得她們是色虐的信徒?”何田奇怪地問道,“為什麼她們還有戰鬥力?”卜冠遂搖了搖頭道:“所有的邪神信徒都是有戰鬥力的,只是表現出來的形式不一樣而已。色虐的信徒雖然更喜歡用慾望來使人墮落,但是她們也可以被訓練成戰士。”
何田聽得羨慕不已,這樣的女人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啊。男人在床上征服這些女人,然後這些女人去征服世界,想一想就讓人神魂顛倒。不過只是想一想而已,真要是企圖這樣做了,按照邪神的作風,還不知道下場如何呢。
卜冠遂又說道:“我先前本來想自己對付她們的,但是又擔心她們到處逃竄。你現在既然來了,就別傻站了。”
何田恭敬地低頭道:“是。”他心中有些感激,這分明是卜冠遂給自己機會。一來是實戰方面的經驗,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先前卜冠遂擔心出什麼問題,萬一有高手突然攻擊,那何田說不定就完蛋了,所以卜冠遂總是搶先出手。
而現在這三個人到底有多厲害,卜冠遂已經心中有數了。她們無法一下子就殺了何田,所以卜冠遂可以放心地讓何田進攻。
另一方面,則是功勞。協助卜冠遂抓捕目標是一回事,親手抓住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現在眼看著馬上要結束搜查了,卜冠遂就想著讓何田多點功勞。
何田定下神來,看了看屋中的三個女人。她們是成扇形面對著卜冠遂的,而自己正在她們的一邊。何田對著面前的那個女人,一掌劈了過去。那個女人一翻腕,就用裁紙刀迎了上來。
那刀刃割在了何田的手腕上,然後斷裂開來。何田另一隻手往內一撈,就抓住了那女人的小臂。何田發力一捏,那女人櫻唇一張,呻吟了一聲。
那聲音如同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在早起之時,因不堪昨夜征伐,欲起床梳妝而不得。何田聽得心裡癢酥酥的,手一抖,那女人就將手中折斷的裁紙刀對著何田的眼睛戳了過來。
雖然刀刃是斷的,不過要戳瞎眼睛,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何田回過神來,抬腿就踢。那女人沒有防備,被何田一腳端端正正地踹在小腹上,倒退了好幾步,一直退到了牆邊。
此時另外那兩個女人因為要防備卜冠遂,所以並沒有出手。而卜冠遂也只是斜著眼睛看何田,並沒有出手相助。
雖然只是小有失手,但是何田也感覺到有些羞愧。他沒有等卜冠遂再去收拾另外兩個,而是踏前一步,自己主動對著那名拿著水果刀的女子一拳打去。
剛才看到何田不怕利刃,那兩人也沒有指望可以傷害到何田的身體。但是從何田剛才的表現看,眼睛應該還是弱點。
那名拿著水果刀的女子,對著何田的眼睛一刀戳來。何田左手一翻,就格擋開了。但是另外一名女子已經衝了過來,高跟鞋的尖狠狠地踢在了何田的膝蓋上。
即使何田有機械之靈甲冑,這一下感覺到了疼痛,不由得退了半步。那女人趁此機會,用手中的指甲銼刺了過來。何田憤怒地一揮手,就將那人的手臂擋開了。因為力量太大,那女人的手臂脫臼了。
何田正準備再接再厲,突然卜冠遂出手了。他拿出手銬來,就那樣走過去。那些色虐信徒雖然盡力反抗,但是卜冠遂只是抓起她們來往地上一擲。趁著她們摔得頭昏腦脹的時候,就輕輕鬆鬆地給她們上了手銬。
雖然自己吃了點小虧,但是何田心中不服。自己確實是大意了一點,覺得全身上下都有機械之靈甲冑,所以只需要防守眼睛了。但是沒有想到,用高跟鞋全力踢一下的話,甚至比一拳擊出還要厲害。
卜冠遂淡淡地瞟了何田一眼,說道:“這個教訓你可記住了?沒有什麼敵人,是你可以完全無視的。”
聽了這話,何田一驚,猛然回想過來,自己確實是在心態上有些問題。明明自己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在面對看起來更弱小的對手時,卻有了些驕縱的心態。而卜冠遂這樣強大的實力,也注意著要先讓敵人失去反抗的能力才去上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