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這邊,現在我就去催一下,說不得要出點血了。現在只要把武鷗的案子辦成鐵案,那他們要翻浪,總是要麻煩很多的。”
何田聽出來,牛局長算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便也不由自主地點頭道:“是的,現在我們基本上就需要做兩件事情了。一是打聽下,在花都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另外,就是在這邊想點辦法,儘快開庭,把這案子審了。在檢察院法院這邊,就要靠你多跑跑了。至於花都那邊,我去託人給你問問看。”
牛局長明顯地鬆了一口氣,這就是他打電話的目的啊,他甚至還笑了幾聲道:“那兄弟我的身家性命,就全靠你了啊。我隨時等你的訊息,有什麼情況了,隨時通知我。好了,多餘的客氣話我就不說了,大恩不言謝,我們兄弟兩個,今後有的是機會。”
何田也笑著結束通話了手機,臉上卻都是凝重。他現在怎麼笑得出來?這件事情自己一開始就懷疑有問題,那當時如果說還可以認為是自己草木皆兵的話,現在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明明是一件小事情的,發展到了現在,竟然是像有龐然大物在背後若隱若現。何田現在甚至還是強迫自己想象著,也許是有牛局長的政敵在搞鬼。否則的話,也許只能夠用邪神信徒插手來解釋了。
那就是真正的大事件了,為了扳倒一個牛局長,就不惜驚動花都的領導?如果真是這樣,何田寧願相信,這背後有更大的陰謀。邪神信徒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何田站在原地,又撥通了楊俊臣的電話。電話鈴聲響了幾下後,又馬上斷掉了。何田知道,這一定是楊俊臣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如果是在平常,何田一定會去做其他的事情,平靜地等一會兒,再接著撥打電話。
但是現在,何田有些沉不住氣了。他還感覺有點煩躁,巧合的事情太多了,何田覺得自己簡直是被一張大網纏住了。但是這張網卻是無形的,自己可以感覺到壓力,但是卻不能夠準確地判斷出,壓力來自何方。
沒有等多久,楊俊臣就把電話打了回來,那邊的聲音有點小:“怎麼了?有急事?”
何田知道楊俊臣一定是找個機會偷偷打電話的,便也顧不得講客氣話,直接說道:“我們這邊的警察局長牛忠,發現可能有人在對付他。有個叫武鷗的人被抓了,他的家人現在都找到花都去了。這事情有些蹊蹺,你幫忙打聽一下吧。”
手機中傳來楊俊臣有些壓抑著火氣的聲音道:“就是為了這個事情?那個局長和你的關係很好?很重要?”
何田明白楊俊臣的意思,他分明是覺得,為了一個警察局長有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也要急忙找他,那也太不客氣了。不過楊俊臣還是保持了冷靜,他這是在問,對於基地來說,那個警察局長真是就這麼重要?
“牛局長還是不錯的,幫了些忙。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奇怪,說不定你會發現有老熟人在後面呢。你一定會感興趣的,一定會!”何田加重了語氣,楊俊臣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去了解一下的。有了什麼訊息的話,我馬上通知你。”
結束通話了電話,何田想了想,現在是不是有必要通知基地呢?按理來說,不報告好像要穩妥點。畢竟楊俊臣幫忙去打聽,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如果他確定是和邪神信徒無關的話,那自己也就最多算是欠他個人情而已。如果報告了上去,又發現是自己杯弓蛇影,那豈不是讓上級對自己的評價降低?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太奇怪了,何田的肩膀,還擔不起這樣的責任。並且聽楊俊臣那意思,還是很不願意旁人隨隨便便地就去找他辦事。對於這一點,何田也可以理解。畢竟基地這麼多人,要是每個人都假公濟私地讓他去辦什麼事,那他在花都總管應漱流心目中的位置,難免就會打點折扣了。
所以至少還是要先給基地打個招呼比較好,事後問起來了,也正好證明自己是一心為公。至於風聲鶴唳什麼的,也可以說是謹慎嘛。要是從罪名上講,可比無組織無紀律好多了。
第六十二場 公私兩便
當你發現自己只是虛驚一場的時候,其實那並不是事情的結局。()”何田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他原先簡直是神經質地認為,武鷗事件中一定有邪神信徒的參與。後來透過在雄奇旅社的偷聽,證明了自己只是想得太多了。
不過後來,事情又變得撲朔迷離,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攪動局勢。就在剛才,楊俊臣竟然自己開車到了江北區,找到了何田。他的語調正常,但是語氣嚴肅。
“事情好像是有點問題,我竟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