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受到了襲擊,夾著尾巴,嗚呼叫著逃了。
“我,我也要喝。”依風一把撲到了楚格身上,雙手用力拽著他的腰帶。
楚格急得滿臉痛紅,急拉住快要被褪到一半的褲子;“你們要喝酒,也不必來拉我的褲子啊!快放開,內褲要露出來了。”
第六十章 失戀復仇者
“為什麼我要失戀呀!”依風撒著酒瘋,一手拉著被拽得東倒西歪的楚格,大叫著在街上橫逛,嚇得幾十個剛剛放學的小女生,哇哇尖叫著,四處逃散。
“失戀就失戀好了,也不必去嚇小女生啊!她們是無辜地……。”老楚急忙拉住依風。
“我要發洩……我要怒吼。”劉躍更是抬起裹著石肓的腿,一腳將停在路口的一輛警車給橫踹出十米開外,警車的前臉整個被來了個大掀蓋,重重的砸到遠處的街角,冒起了白煙。
老楚捂著雙耳;“你以經在發洩了,吼得聲音更是不小。”
這般蠻橫的酒鬼,不要說是路人,就連那個警車被廢的警察都不敢上前找揍,一腳能把警車踢飛,這種怪力,也太可怕了一點。
這要是踹到了人身上,不敢想像。
失戀中的男人是沒有理智的,兩個借酒發瘋的破壞王,幾乎要將整個大嶼山給掀了過來,最後,要不是老楚攔得快,險些就要將大嶼山警備部給拆了。
因為依風說掛在警備部上的國旗很像他家失竊的褲頭,劉躍更是憤憤大罵警備部裡那個長得像豬頭的隊長是他的情敵,揣著把宰豬刀就要把那個拿著把槍,卻被嚇得悚悚發抖的傢伙給卸了。
鬧騰了一夜後,兩人終因酒力過勝,雙雙癱倒,被楚格像拖死狗一樣,拽著後腿一路哼哼著給拉回了宿舍。
本來楚格以為,深受了失戀這種打擊,依風和劉躍至少要心灰若死,萬念俱滅,了無生機,蒙生死志,即使不立即投河自盡,上吊自殺,這一年半載內也是休想從這種極度的痛苦中回覆過來。
哪裡想到,第二天一早,老楚正趴在被窩裡睡回籠覺,剛剛夢到自已左擁右抱,這邊摸一下胸,那邊揉一下腿,享盡了齊人之福,正待要脫了褲子辦正事時,突被一聲,痛苦莫明,聲嘶力竭,慘不忍睹的豬嚎聲所驚醒。
因驚嚇過度,老楚一哆嗦下,猛打了個寒戰,褲襠一溼,竟然遺了。
“發生了什麼事,地震了嗎?”明明有了自已的房子,卻不去睡,非要賴在老楚床上,和靈兒爭風吃醋的白語,穿著件性感的小衫,大片雪白的胸脯幾乎要裂衣而出,不捨的由老楚懷裡鑽出,夢囈般吐氣如蘭。
靈兒揉了揉眼睛,慵懶朦憧的由楚格身邊爬起,一頭如雲秀髮,飄飄在肩頭浮蕩,誘人垂涎的一張小臉,半夢半醒的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空,呢喃說;“殺豬的也太早了吧!這才三點呀!”
“劉躍這個變態,竟然化悲痛為力量了,變態的恢復力,還真是不可小覷呀!”老楚咬牙切齒的拿了卷手紙使力去擦沾到褲衩上的後代子孫。
突然,似是發現了什麼,仔細看了看身左一臉無辜的白語,再瞧了瞧右邊,正假梳頭以掩飾的靈兒,老楚咔巴了兩下眼睛,愕然道;“咦!你們兩個不是說要互相監督睡在一起的嗎?啥時候跑到我床上地。”
兩女一口同聲,指著對方“是啊!我們是說要互相監督,但是想一想,還是在你身邊監督來得比較妥當,免得這小娘皮半夜跑路,搶先下手把你給吃了。”
老楚……
享受過雙份早點,營養攝取過足的老楚揉著滾圓的大肚皮,晃盪著走下樓梯,在經過二樓醫務室時,不小心聽到裡面似乎有什麼異樣的響動。
老楚壞壞的想;“會不會是昨晚老依禁受不住愛情破滅這個打擊,而決定上吊自盡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好了,下半年的房租都不用交了。”
老楚扒著門縫像只大壁虎一樣向裡偷窺一望,卻見醫務室內的依風,竟又精神抖摟了起來,不但再次穿戴得灑脫不羈,乾淨筆挺,昨晚的頹廢也一掃而空,此時的臉上更是寫滿了堅毅。
老依的腦門上還綁著一條寫著‘努力…拼搏’四個痛紅血字的白布條,正在哪裡優雅而端正的奮筆疾揮。
發現老楚鬼遂的正在門邊偷窺,依風向他招了招手;“老楚,你來得正好,快來看看我這幾筆寫得如何。我今天發揮的不錯,只覺靈感如潮,一時間氣動山河,力能崩山,手下尤如神之妙筆,一氣呵成,諦就了這幾個大字。”
依風將鋪在手術檯上的一張宣紙張開,遞給老楚觀看,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