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捎上了另外兩個,都是一級領大家族的女兒,這倆妞兒一上船就爭,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都爭,煩都煩死了。以前都是瓦格莉小姐調解,現在她不知道上哪裡去了,只好我過去看看。”
他突然眼睛一亮,抓著舒宇說:“對了,你也跟我一起過去吧!你腦子挺好使,幫我訓訓她們!哎呀你不知道,這兩個妞兒身份特殊,我跟捧著豆腐似的,拍也不是,打也不行,太惱火了。”
說著,他根本不等舒宇說出“我也不擅長應付女人”,就硬把他拉了出去。
空艇很大,深海領的培訓生佔了一個區域,供給法斯特“選妃”的女人們佔了另一個區域。舒宇他們到達那邊時,正好聽見一個女人細聲細氣地說:“姐姐,紅招她好歹也是我的侍女,我向來把她當姐妹一樣,你要說她是故意的,可得拿出證據來。”
另一個女聲非常激憤地說:“我不是說她是故意的,我是說你是故意的!上船之後,你什麼事都跟我作對,這次肯定也是你指使的!”
先前那個女人驚詫地叫了起來:“姐姐這樣說,小妹可真得叫聲屈了,我雖然不如姐姐年長,但一向真把你當姐姐看待。這次有緣同去深海領,要照應的地方可多著呢,我們不齊心協心,怎麼能夠渡過難關?”
後面那女人明顯口舌比較笨拙,她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明明知道這死女人說的都是假話,但是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她也不知該怎麼反駁。
口齒伶俐的那個女人又說了幾句,弄得明明是對方的侍女惹的禍,好像還是自己對不起她一樣。
三安對著舒宇翻了個白眼,小聲說:“所以我就最煩這些女人了,整天唧唧歪歪,對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來鬥去,也不知道要圖個啥!”
舒宇搖了搖頭說:“戰場不同而已……yīn謀詭計雖然不見刀光血影,但一樣殺人無形。你可別小看了這些女人!”
三安轉頭愣愣地看了他兩眼,失笑道:“你這教訓的語氣感覺挺熟悉,一瞬間我還以為是某個故人回來了呢。”
舒宇渾身打了個激零。他猛然醒悟過來,三安也好,瓦格莉也好,都是知道過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