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子;我深信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讓我熱愛的故土得到發展。”
陳應天不屑道:“身居上位者;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要取捨的時候。”
項戈輕鬆回答:“取個人私yù;舍國家利益;我最瞧不起這種人。”
兩人你來我往地交鋒了一陣;已經走到村子門口。陳應天一改以往的暴躁脾氣;微微笑道:“我相信;總有一天;項大人會改變自己的想法。那時候;我飛雲聯邦陳家仍然掃榻相迎。”
項戈一揚眉:“我長chūn領不管什麼時候;也不會歡迎閣下的。”
陳應天終於動怒;凜冽的眼神望向項戈;項戈懶得與他對視。他快步走進村口;向著驚惶未定的村民露出一個溫煦的笑容;說:“大家不要害怕;我是領主大人派來的;向大家問幾個問題;問完就走”
這裡並不是臨冬村;這些人久居山村;幾乎從未見過外界的人。只每半年有走鄉竄戶的貨郎;會帶來一些外界的東西。
突然見到村裡來了這麼多人;村民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惶恐的神情。對他們來說;這些人從服裝談吐上看來;全部都是少見的大人物。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婦女們和小孩子們都躲進屋裡;只有中年村長迎了上來;搓著手笑道:“各位爺;我們村裡糧食還沒收;您看這漫山的青苗;離收割還早著哩。只有一些打的野臘味;如果各位不嫌棄……”
項戈又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特別強調了長chūn領領主和只是問話這兩件事。
村長和旁邊的幾個壯年男子小聲交談了幾句。他們聲音不大;但項戈等人能力強;還是聽得清清楚楚:“領主?領主是什麼?比收糧食的老宋還厲害?”
“啊;我倒是有聽說;落龜港那邊有個專門管事的……”
他們七嘴八舌地就在討論領主究竟有多大;陳應天聽見了;唇畔挑起了似笑非笑的譏嘲。
他低聲對項戈說:“這就是你們一心護著的民眾?連汪銘印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項戈出神地望著山上被風吹得微微搖曳的青青稻苗;聽見陳應天的挑撥;微笑道:“他們生活得很好;衣食無憂。作為領主府的人來說;看到這個已經足夠了。”
陳應天覺得他在強裝;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村長他們終於討論完畢;認真地邀請項戈一行人進村坐。坐下後;一名中年婦女端上了大碗的涼茶;村長說:“這是村後的葉子茶;解暑得很;嚐嚐;嚐嚐”
項戈果然端起碗;喝了一口;陳應天連碰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項戈跟村長寒喧兩句;終於進入了正題:“大叔;三年前;是不是有一個浮空島到這附近來了?”
“浮空島?”村長沒弄清楚這究竟是什麼;表情有些迷茫。一箇中年漢子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他的臉sè頓時大變:“你說是飛在天上那個大鐵塊?上面有不少人;拿著槍打人的?”
項戈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
村長一拍石桌;站了起來:“我當然記得”他一把抓住項戈的胳膊;向著山上一指;不知是怒是悲:“那年;我們村有五十六個人;被那些人打死了;全部埋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