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素來不喜歡跪拜之禮的王競堯也不看這些人,徑直走到最上首地位置上坐下,這才說道:“都起來吧,朕才知道這事,來得晚了朕本來想悄悄地來道個賀就走,不想先生卻先叫了出來,倒是給諸位帶來了煩惱。”
“死罪死罪!”賀安生巍顫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是這麼說,可以一臉的喜氣卻遮擋不住他內心的激動:“老臣何德何能,居然驚擾了陛下前來,這當真是惜霞書院創院以來的第一等大喜事!”
王競堯笑了下:“朕就在這坐著,先生該做什麼那就做什麼不必管朕!”
皇上開口,賀安生哪敢說叮,“不”字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說道:“惜霞書院乃是老朽的畢生心血,也是皇上關切之所,選個傳人將來妥善保管,這是老朽責無旁貸的事情。可惜犬子……哎,犬子著實傷透了老朽之心,書院交到他的手中只怕用不了一年就得敗得乾乾淨淨畢生心血必將毀於一旦。老朽痛定思痛今日決意將書院傳與……”
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大喝:“自古家產都是傳與兒子,哪裡能給外人!”
隨著聲音進來了一個年輕人,穿著頗是華麗,長得也還不錯,可惜一張臉卻因為酒色過度而顯得蒼白無神。眾人看去,都認出了這是賀安生那不長進的兒子賀子平看到兒子在這個時候來破壞自己的事情。只怕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