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刑室中只聽到皮鞭聲聲著肉的聲音和俞容偉的慘呼。
一連抽了十幾皮鞭,杜獄這才示意停了,把已成為個血人一樣的俞容偉放下來後,杜獄依然問著那個相同的問題:“姓名!”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真的是叫俞容偉啊!”因為痛苦。俞容偉整個臉型都扭曲了,但卻一口咬定地說道。
“何必那麼倔強呢?”任曉晟笑笑說道:“浙江根本就沒有你俞掌櫃地這麼一位大商人,我已經專門派人去調查過了你要知道在杜獄這就沒有敢不說實話地人。早些說出來,你也可以少受點苦頭,我也可以早點交差,你說是不,掌櫃的?”
不想這俞容偉卻倔強無比,就是一口咬定了自己是這名字,想必是他任曉晟搞錯了任曉晟嘆息著搖了搖頭,只能把這難辦的事重新交給了杜獄。
“剔骨!”杜獄面無表情,冷冰冰地說道。
當時行刑的大汗將一塊外面包裹著碎步布的木頭塞到了俞容偉的嘴裡防止他受刑不過咬舌自己殺,又把他牢牢綁在一張固定在地面的椅子上俞容偉驚恐地看到一個大漢托出來一隻木盤。上面放著精巧的各種刀具,金針之類。
“開始!”杜獄一聲令下。有個渾身精瘦的漢子出來先仔細打量了俞容偉的一隻左手有半柱香的時間然後拿起一把小刀割開了俞容偉左手小指上的皮肉。露出了裡面的森森白骨,這時俞容偉額頭上已經大汗連連。身子因為極度痛苦而不停扭曲掙扎了,但卻被捆綁著而動彈不得。
精瘦漢子卻完全不受這些影響,就象自己在做著一件神聖的藝術工作一樣,拿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