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著新軍訓練的蔡戌中和黃聲福卻還象是不滿足,大聲呵斥著士兵打得再狠一些。
“王大人,你這麼訓練,難道就不怕這些士兵們怨恨你嗎?”姚楚菲終於忍耐不住,對王競堯頗有責怪地說道。
王競堯看了眼姚楚菲,也沒有說話,過了會,他走到了士兵中間,右手向上一舉,剛才還打鬥激烈計程車兵立刻全部停了下來,那些個被打倒在地計程車卒也掙扎著奮力從地上爬起,隊伍排得整整齊齊,臉上不停流下的泥水、血水誰都不去擦拭一下。
那些得勝計程車兵個個趾高氣揚,被打敗計程車兵憤憤不已,臉有不甘。
王競堯顯然對士兵們的表現大是滿意,他在士兵們面前來回走了幾步,忽然問道:“剛才有人問我,我這麼訓練你們,你們會不會恨我?”
“不恨!”鋒銳營士兵整齊劃一的大聲說道。
“為什麼?”王競堯手指向其中一名被打傷的最重計程車兵問道。
這名士兵好像被打斷了一根肋骨,疼得頭上的汗一層層流下,但他兀自強行忍著,身子站得筆直大聲回答道:“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那些蒙古韃子在戰場上對我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若是在平日訓練中不動真格的,如何與那些彪悍的韃子廝殺,如何恢復我漢人的江山!”
“賞!”王競堯非常滿意地說道,等這名士兵回到隊伍中,說道:“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咱漢人上千年來講究的是禮儀廉恥,恭良儉讓,可韃子不會講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