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自由,那匹馬還有些不捨,被劉柯趕了幾下才走。(小瘋子語:那個時代,草原狼群還是很多的,估計這匹馬自由沒享受多久,就會進了狼腹。若是馬兒會說話,肯定說:“大哥,你知不知道草原上有狼群啊!我還是跟你混吧!不然你把我送進馬群,讓我加入集體也行啊!找不到組織太危險了!”)
左手持短矛,右手持**,**披荊斬棘,短矛隨時準備擲殺猛獸。才走了幾里路,林子裡就不時冒出野雞、獐子、野兔什麼的,劉柯懶得殺,免得弄出血腥味,惹來一群吊靴鬼跟著。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去獵,吃新鮮的。
走著走著,林子就變得越來越密,幾乎過不去人,全靠**劈砍出一條路來。而且這裡沒什麼人煙,地上全是厚厚的枯枝爛葉,走進去直接沒到腳脖子。幸虧大興安嶺沒有有南方叢林那麼悶熱多雨,不然非得積攢下大量瘴氣不可。
雖然沒有去獵殺那些活物,劉柯嘴裡也沒閒著,“咔嚓咔嚓”的嚼著東西,榛子、都柿(藍莓)、臭李子、高粱果、託巴(小瘋子家這叫托盤)、牙咯噠……一直就沒停過,反正劉柯消化能力強,路上順便蒐集一些木耳、蘑菇和可以入膳的草藥。待得餓了就打只東西吃,尤其是狍子,這貨真絕了。劉柯以前在網上看到有人說狍子有多傻,就按照上面試了試,朝著視線中的狍子群喊了聲,於是這群貨就會轉頭看著劉柯,竟然不知道立刻跑。劉柯一揚手,短矛“嗚!”的一聲扎進一頭狍子的頭部。這下子,狍子群才跑起來,劉柯看著這塊地方還算平坦,樹木稀了些,就掃開地面弄出一片空地,省得待會生火的時候引發森林大火把自己給烤了。
劉柯收集些枯枝,用火鐮點著,準備去收拾乾淨那隻狍子,一眼看過去,嗯?那隻死狍子跟前站了兩三隻狍子,還在那嗅嗅聞聞的,遠處的狍子群也沒跑遠,看著那幾只狍子過去劉柯沒反應,有往跟前湊湊加入圍觀的架勢。劉柯走過去,那幾只狍子看到劉柯走過來,嚇得尾巴處的白毛瞬間炸開!整個屁股變成白屁股,然後愣了愣,才顛顛的跑走了。劉柯哭笑不得:“真是慢半拍啊!老子都快被你們傻哭了!這大興安嶺感覺比秦嶺好混多了,只要還有狍子就餓不死!”
拎著狍子去了不遠處,挖了個坑開膛破肚的清理一番,將內臟掩埋了,雖然那些熊啊老虎啊豹子什麼的還是能聞到血腥味,不過還是能起到延遲作用的。將這隻狍子的四條腿烤上,又將一些肉切成小塊扔進那口小鐵鍋,真是小鐵鍋,直徑也就二十多公分,再加進去路上打來的山泉水,按藥方灑進去草藥,等著就成。
將**插在右手邊的土中,左手邊則是四根短矛,都是伸手可及的地方。劉柯用匕首削著烤肉,前面就是鹽碗,只見劉柯削下來的肉片薄如蟬翼,隨著刀刃捲成肉卷,削到盡頭肉卷剛好掉進鹽碗裡。另一隻手不斷旋轉狍子腿,將上面烤熟的那一層全部削下來後,劉柯將狍子腿往火上一架,抓起一把野菜扔進鹽碗,用剛折的樹枝當作筷子拌了拌沾上點鹽味,就狼吞虎嚥的開吃。嗯,肉烤的剛好,外焦裡嫩,野菜爽口,好吃!一邊吃著劉柯還不時攪拌一下鐵鍋裡的肉,翻動一下火上的狍子腿,以劉柯的速度很快就將四條狍子腿吃完,“嗯,六分飽,還有一鍋肉!”(小瘋子語:吃貨啊!不知道我已經三月不知肉味了嗎!!!呃…略誇張了,不到三個月也有一兩星期了……)
吃完飯的劉柯稍微衝了下鍋,倒進一些泉水,從茶磚上掰下一塊扔進去鍋裡煮著。打量著周圍的樹木,在幾棵捱得近的大樹上用砍下的粗樹枝紮了個架子,這架子離地面有兩丈高,劉柯準備在上面睡覺,小龍女都能在一根繩子上睡覺,劉柯在木架子上睡覺也是小事。
將東西都扔到木架子上,劉柯則在火堆旁開始練拳,正所謂“拳不離手,曲不離口”,自打習武以來劉柯就一日未曾停歇過,“欲得驚人藝須下死功夫”這是真理,世間就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就算是獲得奇遇聚然得到力量,要想運用純熟也要有紮實的基礎,不然用出來就是破綻百出。
將自身所會的武功招式熟練的練了幾遍,劉柯抱拳收式,平復了一下有些沸騰的氣血,慢慢走到篝火旁喝茶,雖然磚茶的味道沒有綠茶紅茶可口,可劉柯每天吃這麼多肉食對茶卻是不可或缺。撲滅了篝火,用土掩埋了一下,劉柯才躍上了木架。
行功之後,又研讀了一番拳經,練了會讓人頭痛欲裂的分心之術,劉柯按照全真內功法門睡下,晚上自然有黑哥放哨,劉柯放心的很。黑哥會接管劉柯的所有感官系統,分析周圍的情況,有情況就會叫醒劉柯。
第二天醒來,劉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