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居士知我少林往事,又精通我佛門武功,怕是與那叛寺而逃的四凶獸有關,你們之間的關聯,還請居士解釋清楚。”幾十年前,因他之故使無龍失職,引燃了藏經閣,結果方丈重罰無龍,令其含恨而死,無龍的四兄弟悍然襲擊方丈,失敗後殺出少林,不知所蹤。從此之後苦瓜和尚等知曉此事的少林高僧便寢食難安。
劉柯笑道:“我的佛門功法乃是搶來的,而且你怎麼覺得就是你少林的功法,天下間的寺院可是多的很。至於四凶獸嗎?我倒是聽說過,據說他們躲在一個叫做幽靈山莊的地方,積蓄力量等待復仇。”
“原來如此。”苦瓜和尚口中說著,好像相信了劉柯的說辭,面上卻是沒有半點相信的神色。只聽他又問道:“金九齡乃是我的師弟,少林俗家弟子,還是六扇門神捕,就算是再有過錯,也要按朝廷王法判決。閣下卻私設刑堂,令其死的不明不白。閣下要給我少林一個交待。”
“金九齡乃是繡花大盜,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四處作案。手段殘忍,還將罪名嫁禍給他人,又想玷汙女子清白,死有餘辜。至於王法?平南王世子當時在場,天下都是他老朱家的,有他作證還不夠嗎!”
苦瓜和尚卻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嚴刑拷打得出的口供,算不得數。再說平南王世子已經暴斃,他的死恐怕也與居士脫不了關係。”
劉柯不由失笑:“這些只是大師的猜測,做不得準。”
苦瓜輕嘆:“這些不說,居士字出道以來,便是征戰不休,開始時尚有幾分慈悲,但接下來卻越來越兇厲,下手越來越重。手上的人命怕不有百條,已是滿手血腥,逐漸入魔。居士的這隻黑貓也是反常為妖,怕是需要一起去寺中聽僧眾日夜禪唱,薰染佛法,去除戾氣。”
劉柯不由感嘆:“明明是囚禁,大師卻說的如此雅緻好聽;明明恨我恨得牙癢癢,卻要做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明明是來動武的。卻說是來請我聽道;和尚臉皮之厚讓我佩服,此事我便做不出來。本來我還想和黑哥一起對敵。這才嘮叨了許久,不過看樣子他對你們沒什麼興趣,這麼久都沒吃完,還在想他的軟臥呢!外面的四位大師,你們也進來吧!只能我自己打發你們了!”
“放肆!”隨著一聲怒喝,又有四個僧人步入了酒樓門口。說話的正是一個漫天虯髯的和尚。
劉柯看了看四人中那個鬚眉皆白的老和尚,又看了看那個說話的虯髯和尚,“大悲!鐵肩!四大神僧齊聚,剩下的四位當是少林的三堂六院的四位首座,還真是謹慎!”
鬚眉皆白的大悲禪師說道:“阿彌陀佛。閣下非是一人,妖貓之名亦是響徹天下,容不得我們不小心。還請閣下跟我們回寺誠心禮佛,莫要傷了和氣。”
劉柯卻是大笑起來:“八位高手!我的手已癢!我的話已盡!”話音剛落,劉柯就已撲出,雙掌一按,擊向了最強的大悲禪師。
劉柯出掌自然是用的最熟悉的降龍十八掌,這降龍十八掌當然首用亢龍有悔,雙手各使亢龍有悔,雙掌疊加,掌力隔空擊到了大悲禪師近前。
酒樓中的客人見勢不妙早已跑光,掌櫃的和店小二也是一溜煙的跑進了後廚。
劉柯人未到,掌做風雷,掌力已經將大悲禪師身旁的桌椅吹飛。見到這一幕,其餘七位僧人不由變色。這劉柯雖然傳聞精通各種武功,但劉柯的成名之戰皆是以劍法應敵,便想當然的以為劉柯是劍法最強,哪裡能想到他的掌法也是如此高強。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擊,招式平平常常無甚出奇,掌力卻是陽剛之至!
面對劉柯的雙掌齊出,大悲禪師的僧衣彷彿被狂風吹拂,獵獵作響,人卻是紋絲不動。只見他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大不尋常,雙掌隔空擊出,卻是要用劈空神拳一類的功夫遠遠的破掉劉柯的兩掌。
半空發出“蓬蓬”巨響,兩人的掌力已是撞在一起,宛若是颶風過境,以掌力為中心想四面吹開,在擺滿桌椅的大堂中清除了一片空地。
劉柯卻是前撲之勢不止,已經到了大悲禪師近前。雙掌再起,掌力凝聚,不見絲毫風聲。
面對這兩掌,大悲禪師卻是似緩實疾的推出兩掌,迎了上去。
四掌交擊卻不見半點聲響,兩人一觸即分,各自後退三步。大悲禪師心中駭然,自己自幼長於寺中,演習佛經武藝。學得是少林上乘功法,又有名師指點。習武至今已有七十餘載,對面的劉柯即便是在孃胎中便開始習武也不應該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莫非傳言是真,那黑貓是妖,劉柯也是妖,只不過道行比那黑貓深厚,乃是可以化成人形的妖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