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忘恩負義的畜生,還有滅世教的那些雜碎,總有一天,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脾氣暴躁的馬鵬飛,惡狠狠的放著狠話。
不過他這話,顯然不是一時氣憤之說,而起就劉煒看來,這群漢子中,有著這種想法的肯定不在少數,周圍更有好幾個脾氣暴躁的漢子,咬牙切齒的附和著,言辭間恨不能將這些人挫骨揚灰。、
不過這倒是在劉煒的意料之中。
從農村裡走出來的農民們,平日裡忠厚老實,思想淳樸,加上身在他鄉,本都不是惹是生非之輩。而且心底深處,對政fǔ,比之城市裡的居民有這更多敬畏。
可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火氣。
一旦真要勾起了心底的那絲怒意,把天捅破了,對他們也就一條命的事。
不過還有一點讓劉煒頗為疑huò。
要是他的記憶沒出錯的話,在現今這個階段,滅世教在每個倖存者聚居地的勢力仍處於潛伏階段。
就譬如原來在丘陵市基地,也只不過安排了三名傳教使暗中發展信徒。
否則的話,昱泉基地的滅世教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撲滅了。
這從某種意義上也說明了,在東南這一片土地上,至少是現在,滅世教的勢力還並未如想象中的那般強大。
然而怪就怪在這裡。
既然丘陵市那麼大的一個基地,滅世教都只安排了三名達到二級實力的傳教士,那為什麼在南方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xiǎo基地,卻能夠硬撼擁有至少五名二級實力的曹陽一夥,並將它們追的如此狼狽不堪。
而且就方才曹陽和馬鵬飛初見自己時的反應來看,對於滅世教,他們現在有著類似驚弓之鳥的害怕,這明顯不是靠著數量或yīn謀詭計就能達到的效果。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曹陽,和你們相比,那些滅世教,實力怎樣?”
聽到劉煒如此問,方才還義憤填膺,恨不能生食滅世教其ròu的馬鵬飛幾人立即垂頭喪氣的厭了下來。
曹陽低頭凝思了一會,頗為洩氣道:“比我們要強很多,光是和我差不多實力的就有十多名,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敗得這麼慘……”
劉煒追問道:“他們一直就在你們基地?”
“不是……”搖搖頭,曹陽回憶道:“那群傢伙是前段時間才過來的,要是我沒記錯,好像……好像是……
“一個星期前,是一個星期前才到我們那的。”一旁的馬鵬飛搶著道:“那天正好我值班,這幫傢伙有近一百人,一個個méng頭遮面的,一看就不是好傢伙,當時我要他們把頭巾摘下來,他們不肯,就為了這事,我那天還和李東陽那傢伙吵了一架!”
“馬鵬飛,怎麼從來沒聽你xiǎo子說起過這事?”
卻在這時,身後突然傳過來一道稍顯虛弱的聲音。
馬鵬飛卻是好似突然發現自己失言,臉上唰的一下變得通紅,低著頭,一時間竟是恨不得找個地dòng鑽下去。
很顯然這xiǎo子當初是將這事忙著大家的。
等劉煒看過去時,只見原本在角落休息的四名受傷頗重的漢子,在幾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見到劉煒的目光,剛才出聲的,在四人中年齡明顯最大的一名中年大漢微笑著點點頭,“劉煒大人!本人楊定山……”
說罷,抱歉的笑了笑,“呵呵,不知道您要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了!”
劉煒笑道:“我也是冒昧來訪,不打緊的!你們都有傷在身,來……趕緊坐下休息會!”
其它三名漢子也依次過來和劉煒見過禮。
分別叫張巖,宋志剛,羅文偉。正是曹陽這一夥當中,與他實力不相上下的另外四人。不過相應的,受傷也是最重的。
方才知道劉煒的身份,四人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強撐著過來套套jiāo情好點。畢竟現在不比以前的和諧社會了,誰知道劉煒會不會嘴上說著沒事,心底卻暗暗記恨了。到時候因此丟了xìng命,可就後悔不及了。
“馬鵬飛,你xiǎo子倒是給我們說說,剛剛那事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這次是曹陽出聲問的。整個大廳裡,這會差不多大半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馬鵬飛身上。
“我……我……當時……”馬鵬飛眼神躲躲閃閃,我了半天,卻硬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他身邊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漢子猶豫了會,最終抵不過大家的眼神,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