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了就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於是在這個人影出現的時候,已經有兩個夥計得了猴子的命令追了過去。
我只看見這人影迅速地在樹林間一閃而逝,這兩個夥計也跟著就立馬消失在了樹林裡。
見此情景我不禁想這樣追進去是不是太過於魯莽了,於是往猴子他在的地方來,而這時候猴子正召集大夥聚在一起,似乎要跟著追上去。
雖然說這樣的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確實古怪,可是也不至於就這樣放下了正事全部追上去,可是我還沒張口發表自己的意見,就聽見煙兒說:“我們分成兩隊,一隊人留在這裡,一隊人去追那個人,看看是什麼來頭,這樣也好以防萬一。”
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沒有一個人反對,我看看煙兒和猴子,心裡琢磨著這事似乎有古怪,看他們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難道是我想得簡單了不成。
而且就連我身邊的十三也是緘口不言,我越發覺得古怪起來,我想著這些的時候煙兒和猴子已經在分人,我們本來就只有十多個人,除去追上去的夥計,這裡剛好剩下十個人,猴子說他和煙兒只能去一個,這樣的活兒自然是他去,煙兒留下來,而為了能夠管住剩下的人,十三假扮的何家三爺也留下,而我則被猴子點著和另外的三個人去追那些人的蹤跡。
在猴子點到我的時候,我看見煙兒的眼神看向了我,然後又看向了猴子,煙兒這一個眼神分外凌厲,似乎像是洞穿了什麼一樣,我似乎知道他心裡怎麼想,同時我聽見十三在我身邊小聲地說了一聲:“猴子這是挾天子令諸侯呢,看來你的身份他已經一清二楚了,他不相信我們,所以讓你和他一夥兒,以防我們輕舉妄動。”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沒有去看十三,自然也沒有去看猴子,只是得了十三這樣的提醒自己對眼前的形勢就更加明瞭一些,也好讓自己有個準備。
猴子將人點完,迅速地安排了一下,我們各自將傢伙從包裡拿了全副武裝,然後就由猴子帶著往剛剛這人消失的地方追進去。
在我臨走的時候,煙兒對我說:“你要小心一些。”
我她點點頭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自己也小心。”
說完我的眼睛瞟見留守的人中有一個人正冷冷地看著我們,那眼神的冰冷和凌厲像極了薛,我心裡一個咯噔,然後問煙兒道:“那個人是誰?”
煙兒看了一眼盯著我們看的那人,然後說道:“他叫六柱,只知道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土夫子,據說是猴子費了老大勁才請來的。”
我留意了他一眼,心中猜測著這人會不會就是薛,因為他們的眼神實在是太像了,我說:“你留意著點,我看他和薛怎麼這麼像。”
煙兒不禁再看了一眼他,便沒說什麼,然後我就和猴子的這一隊人緩緩進了林子裡去。
追上去的夥計一路上都很迅速地留下了記號,而且這地方都是雜亂的雜草,幾乎沒人走過,所以即便是追上去的夥計沒有留下記號也能從雜草被踩踏過的痕跡追上去,我們這一隊人我除了只認識猴子,其他的三個人都不認識,而且一路上我們也只是專心地在追趕,也並沒有人說話,氣氛略略顯得有些沉悶。
這山裡面的樹林也並不算茂密,陽光稀稀拉拉地能從樹縫之間透下來,但是儘管如此,這裡卻瀰漫著一股莫名的陰冷,即便陽光照在身上也顯得有些冰冷的味道。
而我們這一追就已經追到了山頭,站在山上往下看去,只見稀稀拉拉的樹林之間音樂露出一些簡單的房屋模樣東西來,我們幾個人相互看了看,臉上都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我也覺得奇怪,難道這裡有一個寨子?
為了弄清楚,於是猴子說下去看看,只是還沒走幾步,我們所有人就在雜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顏色,而這沾染在綠色上的,是鮮紅的血。
再接著,我們順著血跡就找到了一具屍體,而這卻是追上來的兩個夥計之中的一個,看樣子大約是猴子專門培養出來負責追蹤的夥計,不想其中一個就這樣死在了這裡。
一時間我們所有的注意力又被這具屍體所吸引,當我看見的時候,也覺得有些慘不忍睹,這屍體的眼睛大大地瞪著,嘴巴張到了不能再張大的地步,只是與他這張臉極不相稱的是他的身子,因為他的臉明明面向我們,可是面朝我們的身子卻是脊背。
很顯然他被扭斷了脖骨,頭顱已經徹底轉了180°,才出現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般詭異的模樣。
我說:“看來這可是一個兇殘至極的人。”
猴子卻說:“興許並不是一個人,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