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怕更得幫出麻煩!”
說完,用力揮動手中的長槍,巨力之下,呼呼風響,竟將眼前的雨瀑盪開了。
雖然做出的決定從某種意義講是正確的,但是從另外一個意義上來講,卻是錯誤的。
雨聲雖大,可那個女人淒厲的哭號更大,而且女警的苦苦勸慰也格外的有穿透力。
李沐心中苦笑,自嘲的想到,自己也開始變成冷血動物了!心頭鬱悶之下,揮舞長槍就用上了全力,希望藉此消除心頭的鬱悶和煩躁。
“好傢伙,你力氣似乎又變大了!”看著雨幕彷彿布匹般被李沐長槍撕成兩塊,張彪不禁咋舌。
“這是好事!”發洩了一下,心中好受了一些,李沐頭也不回走進暴雨。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啊,大成,你活了,你咬我幹什麼,啊,快鬆口,好痛!”
“不好!”李沐和張彪同時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也顧不得那麼多,轉身向廣告牆奔去。
也就在這同一個時刻,在遙遠的北美大陸,美國阿拉斯加州最西端,同時也是整個美洲最西端的威爾士王子角,白令海峽東沿岸某處。
此處已經靠近北極圈,雖然才九月中旬,沒到寒冷期。可是病毒的爆發,引發氣候突變,讓此時的這裡已經寒風凜冽,如刮骨鋼刀。拳頭大小的雪花在寒風裹挾下,在空中瘋狂飛舞。氣溫更是已經降到了零下。
在海峽邊一處陡峭的巖壁上,一個纖細的身影傲然而立。面對寒風暴雪,那纖細的身影如同最頑強的礁石,巋然不動。只有一頭長髮,在肆意飛揚。
可下一刻,纖細的身影同樣像一塊礁石,直挺挺像峭壁下倒去!
不是被風颳倒,而是她自己選擇了倒向峭壁下嶙峋的礁石和冰冷的大海!
暴雨一直在下,沒有絲毫止歇的意思。
女人驚惶無措的呼叫也在繼續:“打�